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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妙走到齐言彻身后,将他的衣服从他手肘处退下来,直到将他的上衣全部脱去。
他赤裸着上半身,那连绵的肌肉一块连着一块,形成极美的又极有力量的线条,强健却不突兀,恰如其份的好看。
乔玉妙脸热,心头也有些热,不敢看他的身子,别着眼睛,脱了他所有的上衣。
齐言彻看到乔玉妙的举动,心里有些讶异,凤眼带着疑惑,却也没有出言阻止她。
乔玉妙把他的衣服反过来,往他胸膛上一盖,将他正面盖住,让他只露出背来。
她站在他的身后,将他的衣服盖住了他的胸膛,她捏着他衣服的衣领,把衣领拉到他的肩膀处。
两只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齐言彻顿时睫毛一颤,脑中立刻想起来她被休的第一天,他和她在城郊山上雪地里过夜的情景,那时他也受了伤,她便是用这双柔软的小手给他包扎的。
心头一团火轻轻便被点燃了。
“小心着凉了。”乔玉妙轻声道。
“恩。”他用鼻音低声应了一句。
背后是烫伤的灼热,肩膀上是她柔荑轻轻触碰着。怎么可能着凉?
“自己盖好,我看看你的伤。”乔玉妙道。
她声音不大也十分平缓,口气却是命令式的,齐言彻自然的照做了,他伸出手把衣服在自己的胸口压好。
乔玉妙见他已经把衣服盖好压好,就松开了捏着衣领的手,低下头去看他的伤口。
瞬间,他的整个后背,都落入她的视野。
男人的后背结实而厚重,笔直挺拔之中,又带着隐隐肌肉的曲线,不似胸膛的明显,而是连成片的健硕微起,让整个后背显得宽阔无比。
乔玉妙只觉她的面前是一堵墙,一堵用雄性荷尔蒙砌成的墙。
脸颊越发烫了,个男人的后背怎么能这么好看。
她的目光凝到他的伤口,背后的肩膀到最左上四分之一的背都是通红一片。皮肤失了原本的蜜色,而是红的发艳,看着有些瘆人。
乔玉妙连忙取出袖袋里的帕子,再把帕子浸到水桶里。
水桶里的水是刚刚从六角水井里打上来的,初春的时节,水井里的水还很冰。
帕子浸湿了,乔玉妙却不拧干,直接拖到他的伤口处,再用力一拧帕子,冷水一股股从帕子里挤了出来,淋到了伤处。
齐言彻呼出一口气,冷水浇上伤口,疼痛感就少了很多。
帕子里的水拧完,她又轻轻的用帕子在他背上擦了一把,再把帕子沁到水桶的冷水里,等帕子吸了水,再拖到他的背上。
乔玉妙看着他背上红彤彤的烫伤,心中暗道,这伤,他是为她而伤的,是他纯粹为她挡了灾。这热水若是泼在她的身上,那这后果……
乔玉妙心中后怕,后怕之余,便是动容,心弦被拨弄的乱糟糟的。
她对他本就是喜欢的,他这样对她,让她如何能守得住自己的心?
牢固的心墙,本已松动,她不过是强撑着维护着自己的心防。
只因为现在的生活已经是她所能想到的理想生活,是她所喜欢的幸福小日子,她怕走出那一步,在这个陌生的、封建的、女人没有权利的世界里,她会面对什么,需要牺牲什么,又会改变什么?
心中那本已松动的心墙,如今已然是一堵危墙,摇摇晃晃的,只待轰然倒塌。
“疼吗?”她柔声问道。
“还好。”齐言彻说道。
乔玉妙勾唇浅浅一笑:“怎么会不疼?烫伤是最疼的了。”
乔玉妙记得前世的时候,她从一本书上看到过关于疼痛的分级,疼痛的程度是分级的,从一级到十级,烫伤是八级以上,这烫伤的疼痛远大于一般的外伤。
看他咬牙忍痛,她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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