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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妙叹了一口气,语气是无比的无奈和可惜:“先生从不愿说自己的事情。我也不好多问,偶尔问了,他也不会回答我的。”
乔玉妙放缓了说话的语速,主要是她需要一边说话,一边思考,免得话语之中有什么漏洞。
“子明先生不愿提自己的家乡吗?”齐言彻说道。
“恩,先生对自己的出生总是讳莫如深。”乔玉妙点头,坚定的口气不容置疑。
“原来如此,”齐言彻将问话转了个方向,接着问道:“先生大约多大年纪,是怎么一个人?”
乔玉妙咽了口唾沫,极快的思索了一下,才慢慢开始说话。
书案后的男人,身形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表情。只是这样简单的问话,已让人觉得有压力。
面对这样一个从年少时就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手中握着数以万计的领士身家性命的男人,乔玉妙着实不太轻松。
面对这样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说不定就脚软腿抖,给跪了。而乔玉妙还要回答他的问题,还要细细思索着怎么撒谎,怎么忽悠……
纵是乔玉妙一向性子沉稳,两世为人也让她颇为练达,但是她的手心还是慢慢的攥出了一层薄汗,湿漉漉的。
“回国公爷,我对子明先生了解也不是很多,所以并不知道他的家乡。至于年纪么,他大约四五十岁吧,文采斐然,但是他无心仕途,也无意科举,一心只想做个悠闲的文人雅士,不用为俗事所烦扰。开心的时候,就伏案书写,不开心的时候,就喝酒饮茶。最近,子明先生,对写话本颇感兴趣,所以就开始动笔写《岳英传》。人说‘小隐在山林,大隐在市朝’。子明先生便是这大隐之人。只是他不喜朝堂逢迎往来,就选择在京城闹市隐居。”
齐言彻沉吟了一会儿,不说话。
乔玉妙心跳的飞快,想想刚才自己的话,塑造了一个文人隐士的形象,应该并没有什么破绽。
齐言彻终于发了话:“姑娘既然并非子明先生的亲眷,那这手稿……”
“哦,是这样的,我幼弟需要救命药钱,而家中银两拮据,眼看幼弟就无药可吃,被子明先生恰巧遇见,他便仗义相助,”乔玉妙稳着声音编着故事,“后来子明先生要写话本拿去换稿费,他又不想跟人多打交道,谈那些银钱的俗事。大概先生觉得我还算机灵,就把手稿给我,让我替他找书坊卖稿子。卖稿子的稿费,子明先生也会分成给我,让我安顿家里,继续给幼弟治病买药。”
他看着眼前这个只得十六七的女子,面色沉稳,声音柔和,心中对她所说的话已经基本相信。
绕是他一个大军最高统帅,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在他面前编完这样一个缜密的故事。
“这门口张贴的告书,也是先生的意思?”齐言彻问道。
乔玉妙摇摇头:“这个不是,这个是我自作主张,是因为看到一开始《岳英传》卖的并不好,不想明珠蒙尘,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
乔玉妙把这个法子归到自己身上,便是说了一部分的实话,骗人的最高境界便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
齐言彻停了停,果然没有追问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抬眸注视这乔玉妙:“缪姑娘,下次碰到子明先生的时候,替我转达一下,就说我想约他一见。”
乔玉妙心里顿时一惊,约他……恩……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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