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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稀疏,弓月暗淡,篝火渐熄丝缕火苗被寒冷的夜风吹得东倒西歪,却依旧顽强不屈的燃烧着。
后半夜,仇决灵觉一警,耳畔微微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听摸样不下于百十人,奔着营地而来,叹道:“小鬼们到了。”
管竟成捂着酸痛脖子,苦着脸步出帐篷,同伴鼻鼾震天他实在不敢恭维,吵得他到现在还没睡着,迫得无奈只能出来溜达溜达,结果却见仇决手拿一只两尺多长的朽木枯枝往沙漠深处缓缓走去,佩剑却插在帐篷前。
管竟成一时好奇快步跟了上去,细声呼喊道:“仇爷,仇爷。”
仇决回头答道:“管老板还没睡?”
管老板站在他身旁哭笑道:“胡勒儿那厮鼻鼾如惊雷,吵得我头皮发麻怎能睡得着!对了,这么晚了决爷去哪儿?咱都是大老爷们随地解决了就是。”管竟成却以为仇决要出恭。
没想到仇决紧跟着说了句“马贼了来”顿时骇得他生出一身冷汗,忙举目四望却不见一个人影,嗫声悸道:“仇爷可别吓小人了,马贼沙盗向来劫掠都将商队屠杀干净,我们这些跑商的哪个不对那些马贼畏惧如豺狼,今晚小人已被吓了一次,这心脏再经不起折腾了。”
仇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管老板明日需要赶路,还是回帐里歇着去吧。”言罢再不理管竟成向着大漠深处掠去。
管竟成以为仇决是在对他说笑,微微摇了摇头就地出恭放水,放到一半心中蓦地一惊,暗忖既然他是“李寒空名震天下他的兄弟其身份武功必定也非同凡人,怎会诳骗自己这样的小角色。他越想越是不对劲,身子猛地跳了二尺来高惊呼一声,结果惊恐间没能收住水势,将裤袍尿的湿漉漉的,忙提着裤子玩命似的狂奔回营地,拿起铜锣“乒乒乓乓”地一阵猛敲,这是他们的危险信号。
五十来号人衣裳不整的提着兵器冲出帐篷,茫然四顾除了无尽夜色外再不见其他踪迹。
胡勒儿没看见敌人放松警惕,困意瞬间乘机袭上,打着哈欠对已经骑上马背的管竟成抱怨道:“我说老板,这三更半夜的敲啥子嘛?”看那摸样还想睡个回笼觉呢。
管竟成神色一厉,叱喝道:“你这莽货少他娘的废话,都还愣着做什么?快快上马随我来。”言罢一马当先向着仇决掠去的方向追赶。商队人员大多数都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汉子,平日老板对他们向来是有说有笑,今儿还是第一次见他声色俱厉,众人一时间竟被惊住了,经管竟成提气一喝顿时回了神,纷纷翻身上马紧随而去。
为首的独眼马贼是整个队伍中武力最高的,已打通百十道大穴,算是一代高手了,他借着微弱的星光依稀见到一个白衣青年手执二尺来长的细树枝树枝斜指地面,向着他们掠来,白衣青年面色如水,若不是从他拿捏树枝的方式看出此人是个剑道高手,倒还以为只是一个仕子书生。
这些马贼那个不是把脑袋天天别在裤腰上,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莫说只是一名高手就是来了千百名正规边军他们也依然不惧,个个举起各色兵刃结成队形,借着马速向白衣青年呼啸杀去。
仇决放开灵识心如止水将百十名马贼动作收入心中,并以他们举刀动作方式计算出他们的进攻方式路线。
只是一闪,两方便开始近身厮杀,只见仇决手中枯枝若削铁断玉的宝刃,所向披靡所经之处必人仰马翻血肉横飞,残肢漫空,森密的刀枪每每险之又险的紧贴着他是身子划过,伤不了他分毫,分厘距离像似隔了千山万水般不可逾越。仇决虽招式凌厉却未伤一人性命,只是将众马贼持兵刃的手臂斩断,自百十名马贼中生生趟出一条血路,盖无一合之将。
众马贼见同伴相继倒跌,非但没有生出一丝胆怯反而激发了其凶性,却绝不是为了给同伴报仇,他们天性薄凉又久经杀戮早已入了魔障,因而见血发狂嗜杀,又因仇决挡住自己财路,所以个个舍生忘死地玩命攻来。
管竟成率众快马飞奔了五六来里地,忽的听到前方喊杀震天更加带着刺耳的兵器甲胄相互撞击摩擦声,心中暗骂自己第一次跑商便撞到了天杀的马贼恶盗,当真倒了八辈子横霉,又庆幸遇到了大漠英豪李寒空以及他那个以自己阅人无数的毒辣眼光依旧看不透深浅的名不传经不转的兄弟仇决,所以今晚危机十有八九能够化解。想到这雄心一起,抽出宽背朴刀提气喝道:“大漠雄鹰李寒空在此,兄弟们随我干翻这群狗娘养的。”管竟成心中恶气又经常与这些满口脏话的汉子们天天待在一起,自然耳目熏染,今日也不顾什么斯文只想乘机多杀几名马贼。
商队渐入战圈几可望清所有马贼的脸面,管竟成心细如丝留神一扫正见那个独眼的马贼首领也向他看来,独眼马贼心中叫苦,今日撞上这个白衣杀神已是凶多吉少,现又赶到五十余骑皆是人人怒目杀气骇人地冲向战圈,不用说也知道这批浑水摸鱼的人绝不是来助他解围的,怕是比这白衣青年还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现在他情绪渐渐冷静下来失去开始的悍勇,怯意陡生偷生之念顷刻占据上风,只见独眼马贼边指挥手下围住仇决边驭马缓缓后退。
管竟成见仇决所过之处如铁犁过般,马贼纷纷跌落马下抱臂惨叫,脚下一条血路正铺向马贼战阵纵深处,看摸样再几个呼吸间便能凿穿,心中大喜却见到一个独眼马贼,纵是他背靠两座大山也惊出一身冷汗,不由地惊呼道:“独……眼恶贼!”管竟成刚吐出一个“独”字忙惊醒过来,独眼恶贼虽不过百十来人但在大漠却最是臭名昭著,劫掠时从把他商队人马立即杀死而是以绳索拴住脖子,在滚烫的沙漠中拖着,或是活剥人皮抽筋,五马分尸等,以撕心惨叫佐酒取乐故而大漠商队的最怕的就是这群灭绝人性的马贼,若是他喊出这群马贼的来历必定影响士气,便是如此有些眼尖的还是看到了,顿时引起一阵骚乱。
这一会而仇决已快要逼近独眼马贼身前,管竟成忙大喝道:“有仇爷在怕什么,兄弟们随我杀。”管竟成策马横刀首先杀向战圈。
马贼平日不止是劫掠汉人就连同族商队或小部落也照样抢杀不误,所以就连同族人也欲除之而后快,胡勒儿嫉恶如仇闻言信心大增紧随老板冲杀。其余一些热血汉子微一迟疑也冲了上去,剩下一些胆小的进退不得最后只能把心一横随着队伍一窝蜂的涌上。
独眼马贼见仇决如虎入羊群竟不用一点功力仅凭借绝妙招式伤敌,这份功力他自问做不到,遂战心尽失,目下唯有溜之大吉保住小命要紧了。独眼马贼忙调转马头舍去辛辛苦苦拉扯出的队伍,只求神志丧失现已势如疯魔的手下能奋死搏杀拖住仇决一会,好为他换取一线逃生希望。
马贼先是见到血腥失神入魔个个悍不畏死地送死,现在渐渐冷静下来见到遍地都是昔日同伴失去手臂个个抱臂惨叫,被仇决出神入化的剑术修为摄住心胆,一时竟忘记逃走呆立当场。管竟成已带领商队和失神的马贼交战上了,只见商队众人手起刀落间必伴着一颗大好头颅迸飞半空,倒地的马贼或是被一窝蜂上来的商队马队活活踩死或是被商队大汉俯身刺死,简直就是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仇决见独眼马贼首领调马奔逃,催动法力左掌向前一伸变掌为爪向后一吸,独眼马贼立即脱离马背向后跌飞,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忽感后颈一阵温凉,像是被鹰爪钳住般动弹不得,极度虚弱疲惫的感觉瞬间袭上全身,心中一片死灰。
仇决振声啸道:“尔等头领已被活捉,降者不杀。”暗含法力的一声清啸立即将战圈众人自疯狂兴奋的搏杀中带回现实,大伙儿不由自主的横刀住手,马贼先被仇决已武力震慑,又经商队一阵袭杀,早已心胆俱丧,纵是他们平日不畏生死,但能活着绝对没人想死,现在被仇决一喝竟纷纷丢下武器下马受降。商队众人碍于仇决的脸面,不能再杀杀投降的马贼,因此只能愤恨地瞪着投降的马贼,那种眼光似千万把刀子般直欲活刮了他们。
仇决化爪为掌猛地一推独眼马贼脖颈,独眼马贼若残风败絮向前飘飞,双腿一软跌爬在地一时间竟起不来身,痛苦地哼唧了半天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独眼里泛着凶狠仇恨的目光直视仇决。
场中一片寂静除了急促的呼吸声外,几落针可闻,连马儿们都识趣的停止了小动作。一个贼头鼠脑的马贼,因为他处战圈之围,侥幸没有受伤,看着大多数同伴血淋淋的臂膀,满地断臂被齐肩削下,眼皮突突直跳,心中暗骂:“老子就说今天不吉利不利开张,他娘的偏不听,现在好了怕以后‘独眼恶贼’的名号上又要加个‘单臂’了,他奶奶的球。”边想边偷偷用他那比绿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匆匆扫了一眼全场,只见场中那个白衣杀神直直的看着老大,其他人不知缘由,皆跟风地看着独眼马贼好像不会儿便有好戏看一样。趁着全场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老大身上,现在是唯一有望逃生的机会,他岂能错过连忙握住难道的一瞬即逝的机会翻身上马,刚掉过马头却感到背后一阵劲风袭来,仇决看也不看倏地将手中枯枝射出,流星赶月般的猛点中绿豆眼马贼后心,钻心痛楚袭上全身,只见他笔直的自马背上平行飞出十余步才落地,仇决这招看似强劲却并未想伤了他,只是阻止他逃走而已。
绿豆眼马贼心中一阵恼悔,这才想起白衣杀神既然可以凌空摄住比自己功力高深的老大又怎会对付不了他,绿豆眼马贼只是一落地便骨碌地爬起身来,刚要回头眼前却猛地一黑就此失去知觉。
原来是胡勒儿见有人逃走一时恶气横生,提身一阵狂风般追上,手中硕大的狼牙大棒猛地落下,头骨砸了个稀碎,红的白的溅了他一脸,这厮却浑然不觉,一抄手提起即将落地的无头尸体,张着大嘴喝道:“仇爷说了降者不杀,要是再有那个不开眼的想跑,这便是下场。”
一手抄着狼牙大棒一手提着脑袋被砸的粉碎的尸体,一脸血脑再配着振臂呼叫,像极了青面獠牙的食人凶兽,当真是要多么骇人就多么骇人,看得束手投降的马贼们一阵胆颤腿软心中又生出一丝暗喜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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