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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愽愽,人家脚走痛了,那你背人家,人家就不跟着你了!”
“你…。”
“小愽愽,都怪你挑了这么一条荒无人烟的破路,搞得人家都迷路了,你就负责将人家背回西院去吧。不然丢人家一人在此处,人家或是遇着刺客什么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
面前的少年,嘴里说着担心的话,笑的灿然,丝毫不见忧心:
“小愽愽,你要知道,人家可是娘亲唯一的儿子呢,若是人家出了事儿,人家娘亲怕是得哭瞎眼睛。哎哟哟,人家好可怜啊,一想到娘亲失去人家痛苦的样子就心尖尖都痛了,小愽愽可是要逼人家做个不孝子?”
冷仁愽面无表情冷声:“你想多了,皇宫哪儿来的刺客!”
穆非卿拍着胸脯,瞪大眼睛,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小愽愽,你这就不晓得了吧,即便没有刺客,可皇宫冤死的人多着呢,全都化成鬼魂在宫中飘荡,舌头伸得那么长,眼珠子血淋淋的吊在脸上,指甲又长又黑,专门找落单的人呢!咱们这种细皮嫩肉的,女鬼最喜欢了,先是掐住脖子,然后猩长的舌头在脸上舔一舔,拆骨吃肉…。啧啧…。小愽愽,你说可怕不可怕?”
冷仁愽被穆非卿说的起一身鸡皮疙瘩,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你少胡说八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
穆非卿看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心中暗笑,捧着脸,对他眨眼睛,委屈的道:
“好吧,小愽愽,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可你瞧瞧,人家长得这么可爱,你丢人家一人在此,万一遇着个不开眼的变态,可如何是好?”
“若人家吃了亏,定然是要找到庄亲王王爷好好告一告状的,听说小愽愽一直想回漠北去,但王爷一直不同意呢!小愽愽,要不要试试,若你今日丢下人家不管,人家有法子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回去漠北!”
“你……卑鄙…。”
穆非卿笑嘻嘻的看着他不语,冷仁愽终究还是在他面前蹲在,闷哼哼的道:
“上来。”
穆非卿欢呼一声,跳到冷仁愽背上去,搂着他的脖子。
“只此一次!以后你别缠着我,我对你没兴趣!”
穆非卿拉起冷仁愽的发带扯了扯,笑得如只小狐狸:“没关系,小愽愽,人家对你有兴趣!”
冷仁愽一口郁气堵在胸口,上下不得,只得闭口不语。
…。
第二日上学,穆非卿又来了,笑眯眯的望着他:
“小愽愽,早啊,昨儿蚊子在人家脚踝上咬了个包,可痛呢,痛得人家都走不动道儿了,你背人家去太学院。”
这不是商量。
冷仁愽不理,点头就走。
一直到了太学院,眼见夫子快来了,穆非卿的位置还空空如也,冷仁愽咬着牙,瞟了好几眼,终于是忍不住起身,提气飞快到跑回西宫,看穆非卿还真是,一动不动站在早上的那颗梨树下。
“你为何不去太学院?”
穆非卿扬起人畜无害的笑,无所谓的耸耸肩:“人家不是说了嘛,人家脚踝被蚊子咬了,走不动道儿了。”
这种借口也太随意了,冷仁愽觉得专门跑回来的自己有些傻,冷冷问:
“你身边的小厮呢?”
穆非卿拖长声音,闪了闪漂亮的大眼睛:
“你说小崖崖呀,大约是出去喝花酒了吧!小愽愽,你晓不晓得,这男人长大了呀,须得和女人睡觉才好呢,不然呐,听说身体难受的很唷…。”
被穆非卿命令坐在屋里的青崖听了,嘴角抽搐。
冷仁愽忽得红了脸,面前的穆非卿扬着纯洁的笑容,笑嘻嘻的一本正经的继续说:
“小愽愽,你比人家大两岁吧?再过两年不定王爷就要往你屋里放人了呢,到时候你就要和女人一起睡觉了哟,到底是怎么个睡法呢,你现在要不要先学学?要不,等小崖崖回来,人家叫小崖崖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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