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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吐了吐舌头。
她跟着主人,恐怕也只能是跟着了。
主人的事,她插不手,什么也做不了。
这时一位黑衣男人往前走了几步,赫然是这些人中的老大。
黑衣男人沉着脸朝凤歌道:“国师,皇上有请。”
“有请?”凤歌冷着脸,眸光寒冽。
可没这样请人的,那皇帝原先瞧着并不像个糊涂的,如今却接连出作妖,也不知是不是皇帝当腻味了。
“这院里的人呢?也是你们请走了?”凤歌问。
黑衣男人板着脸,一脸的不近人情,“这个无可奉告,请吧!”
嘴里说请,气势却迫人的很。
凤歌冷哼:“今日不把话说清楚,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院子。”说罢,她纤手一挥,一道肉眼不可见的玄光自她掌心挥出,落在院子四方,结成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结界。
这是天级高手方能挥手而成的法术。
一众高手只是寻常武夫,在同类武夫中或许是出类拔萃的存在。
可在凤歌这样的法师面前,根本就不够瞧。
高手们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什么也没感觉到,依然用冰冷漠然的眼神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凤歌踏步向前,朝那为首的黑衣男人走去。
她走的不快,负手而行,就像街上的闲逛的文人,斯文优雅。
可怪的是,明明还在数丈远外的人,明明只见她踏了两步而已,眨眼便到了眼前。
那些高手甚至来不及反应,身体便都被她拍中。
轻轻揉揉的在他们肩头拍了一下,瞧着很无害。
可只有尝到了滋味的人才能知道这一掌有多可怕。
被她拍过后,他们身体里的力量瞬间便消失一空,周身绵软无力,再难维持原先挺直的站姿,便是手里握着的剑,也都纷纷跌落在地。
“你,你做了什么?”那为首的男人道。
凤歌此时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手中的剑脱落,看着他缓缓蹲下身,跌坐在地,再无力起身。
“没做什么。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凤歌盯着眼前的男人问。
黑衣男人怒道:“妖女,你果然是妖女,看来皇上没有抓错人。”
“妖女?”凤歌冷哼,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日子,有人给她戴了帽子啊!
“放屁!她若是妖女,你们现在还能活着说话?一口吃了你们岂不更省事?”玉娇忍不住道。
她动不了手,动动嘴皮子总可以吧。
黑衣男人皱眉,别过脸去,闷声道:“技不如人,无话可说。要杀要剐,请自便!”
黑衣男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可其他人却不是。
撬不开他的口,还撬不开别人的吗?
凤歌又挥了挥手,噤了黑衣男人的声,令他说不出话来。
她抬目扫了一圈,目光落在一位身体不断发抖的男人身上。
男人抖的有些不正常,似乎不是因为害怕而发抖,更像是某种病发作了的模样。
他走到那人面前,冷声问:“抖什么?”
那男人抬袖擦了把鼻涕,粗着气哀求道:“求,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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