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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是林花枝什么话也没说,可是当崔元看到林花枝抬手摸着脖子时,他已然明白了。看着林花枝渐行渐远的背影,崔元唯有苦笑。
转头看着一旁的小肆,崔元是一脸寒霜:“今日之事如若让我在外间听到半点风声,我要你狗命。”
小肆打了一个冷颤,忙垂头躬腰,颤声道:“小的……小的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
林花枝走了几步,只觉脖子上是火辣辣的痛,也不知是被崔元咬的还是掐的,可是比起痛,让她心情沉重是她看不透崔元,明明之前还拿玄华观的事威胁她,可一转身,又大叫着“什么也不会做”,是想告诉她不会把她装扮道姑的事说出去,还是不会把两人打架的事说出去?看来,应该是指后者吧,崔元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被她咬了一口,要是把打架的事说出去只会惹人笑话。
玄华观那事,林花枝是真后悔了。
想了想,林花枝总觉得不对劲,不管崔元今天找她是不是为了丝制大会的事,可是崔元也提醒了她另一件事,她假扮道姑的事不是没有人知道,如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偏偏那日是长公主举行诗会的日子,往大处说,她假扮玄华观的道姑是冒犯皇威,若是有心人在其中使坏,恐怕还是扯出旁的事情来。
看来,她应该去见见老太爷,好好合计下。
可是低头一看,林花枝只能唉声叹气,如此狼狈的打扮再加上身上的伤,恐怕不适宜去张府,先回家再说。
转过翠芳里,忽听得有人在街对面叫她,一抬头,林花枝皱起了眉头,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枝,难得遇到你,这是要去哪?”
是严少白。林花枝没有想到这才见过崔元,一转身又会遇到严少白,京城真的那么小吗?
僵硬的在脸上挤出一笑,林花枝应道:“正准备回家,你……你也早些回去吧。”她并不愿和严少白多说,此时她心情不好。
许是查觉到了什么,严少白见林花枝脸色发白,眉头紧锁,直觉感觉林花枝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伸手拦住她,严少白问:“花枝,你……”话还没说完,严少白眼睛猛的一张,眼光落在了林花枝的脖子上。
“花枝,你脖子上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受伤了?”严少白一把抓住林花枝,伸手就欲去碰她的脖子。
下意识侧开头,林花枝避开严少白的手,忙不迭的将衣领拉高:“没什么,我……我好像昨天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身上长红斑,你不要碰,也许会过人。”
可惜,林花枝这个借口找的并不高明,严少白又不是呆子,有人身上长红斑会长得绕脖一圈吗?就像林花枝脖子的红痕一样。
严少白眯着眼睛打量了半天,怎么看林花枝脖子上这红印都像是被人抓的掐的,更不用提上面还有一个很深的牙印。
严少白并不知道林花枝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事实上从那日玄华观意外相遇后,这段日子里,严少白都不曾见过林花枝,不是他不想见,是他不敢见。
“花枝,你……”
林花枝打断严少白的话:“我没事,真的没事。我要回家了。”匆匆丢下这句话,林花枝挣开严少白的手,逃一般快速走开。
而留在原地的严少白,几次想张口叫住林花枝,可是那三个字却堵在嗓子口,怎么都开不了嘴。
唉,轻叹一声,严少白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沮丧,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钝钝生痛。
“老爷!”随身小肆抱着东西走近他,刚一张口,却突然指着前方道,“奇怪,那不是崔大人的车吗?”
严少白抬头看去,却皱起了眉头,是,他也认出那是崔元平日里常坐的马车,可是……马车转过来的方向正是之前林花枝出现的方向,莫不是???
严少白心里起疑,自然而然想到一些事,在江东城时,林花枝曾说过崔元去找过她,好像还对她做出一些无礼之事。联想到林花枝脖子上的伤,严少白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他猜到了什么。
他的大舅哥,似乎不是想象中那般不苛言笑。
林花枝,你到底和崔元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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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发现取名无能。
摊手。。。。。。。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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