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叔爷。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杀了颜棋,就能自救。
可是……颜棋是我堂妹啊,是二叔和二婶唯一的孩子,我怎么可能杀了她?
叔爷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事没有经历过?看我的脸色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他叹了口气,冲我说:“小风,你以为叔爷就敢杀人了?都是自己的儿孙,谁想让她死?可是她不死,咱们姓颜的就全都得死。”
叔爷站起来,拄着拐棍,在院子里焦躁的转圈:“咱们两个偷偷把颜棋保下来,那只能保个三五天。等咱们死了以后呢?你以为村里其他的颜姓人,愿意被颜棋害死?”
我抓了抓头发,有点不知所措。
我们这小村庄天高皇帝远,如果偷偷把颜棋闷死扔进破庙,确实不会有人追究。可是……那样我一辈子良心难安。
我想了想,对叔爷说:“害死我们的,不是颜棋吧?是她身上的鬼纹对不对?咱们把鬼纹用刀切下来行不行?”
叔爷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他的眼神让我知道,我刚才说了傻话。
果然,叔爷叹了口气:“那是鬼纹,你以为是画上去的吗?你就算把她整个胳膊剁下来,第二天还得出现在别的地方。”
我沉默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叔爷拍了拍我的肩膀:“三年前颜棋就该死了。她多活了三年,不吃亏。”
看来叔爷已经做出决定了。我咬紧牙关,不想答应。可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恐怕是唯一的办法了。
这时候,堂屋的门被推开了。颜棋打着哈欠从屋子里走出来。
她走的摇摇晃晃,困得迷迷糊糊,看来天亮之后,鬼纹已经无法再控制她了,她又变成我熟悉的妹妹了。
颜棋看见我和叔爷坐在院子里,就脆生生的叫道:“叔爷,我饿了,要吃饭。”
早上的阳光照在颜棋脸上,只见她唇红齿白,一脸天真,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叔爷的神色很复杂,他嘴角抽搐了两下,最后朝颜棋招了招手:“来,这里有饭,爷爷给你盛。”
叔爷拿起勺子盛饭,可是盛到一半,又把勺子塞进我手里:“小风,你盛一下。”
然后他就急匆匆的走到外面去了。我看叔爷神色异样,有点放心不下,匆匆盛了一碗饭,放到桌上,又嘱咐了颜棋两句,然后也跑出去了。
我站在大门口一张望,看见叔爷正蹲在墙角,肩膀轻轻地抖动。
我心里有点慌,快步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叔爷,你怎么了?”
叔爷回过头来,我看他老泪纵横,一脸悲伤。嘴里不住的念叨:“下不去手啊,怎么下得去手?你看看她,还那么小。”
我叹了口气,沉默着把叔爷扶起来了。
叔爷把眼泪擦干净,长舒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用别的办法吧。”
“还有办法?”我又惊又喜:“叔爷,你这一早上,真是快把我吓死了。有办法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要杀人了。”
叔爷苦笑了一声:“这办法很危险。一不留神,命就没了。”
我马上说:“一不留神命就没了,那说明还有活的机会。怎么也比杀了颜棋要好。对了,那个办法是什么?”
“去破庙,看看有没有和解的可能。”叔爷声音低沉的说。
去破庙?我心里一沉,呆愣在地上。一个鬼纹就害得我们差点丧命,那破庙里的东西,我们惹得起吗?
叔爷叹了口气,倒背着手,慢慢向院子里走去了,我看到他的背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好像在一瞬间老了十岁。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颜棋还在吃饭,叔爷则坐在不远处,盯着她发呆。
我走过去,问叔爷:“我什么时候去破庙?”
叔爷瞟了我一眼:“你也要去?”
我奇怪的看着他:“叔爷,你不会打算自己去吧?你这么大岁数了,就别冒险了。”
叔爷摇了摇头:“我这条命,早就记在破庙账上了。收账的人不来,我就主动去还债吧。”
一万年后,冰化了。 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大周皇子周元,原本拥有圣龙之命,却被敌国武王以亿万大周子民为要挟,蟒雀吞龙,夺走其圣龙气运。 周元入祖地,遇夭夭重开八脉,再踏征途。 少年执笔,龙蛇...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黄金二十年。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胸藏猛虎,丈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