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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一次次问我到底怎么了,可是无论怎么询问,我都只是埋着头不停的哭泣,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在哭,是小声的那种呜咽,将声音低低的藏在嗓子眼里,像是委屈之极,却还是不敢大声的哭泣出来,这样的抽泣,就像是一个细细的绳子,绑在了人的心口上,绳子被拉扯着,一下一下的发疼,让人心酸不已。
童言好不容易才取下了手上的橡胶手套,终于紧紧地抱住了我。
她贴着我的耳朵说,“长宁,哭吧,大声的哭出来吧。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只要你哭出来了就好了。就算天塌了也没关系,还有我帮你顶着,就算我顶不住,还有靳陌东跟我一起顶着。所以你放心的哭吧,痛快的哭吧。”
她一边说,一边轻拍着我的后背。
有时候,哭泣对某些人而言也是一种奢侈,比如现在的我。
就算有了童言的保证,我还是紧咬着下唇,就算是哆嗦着,也绝不大声的哭泣出来,在心里,这又是何等的憋屈。
靳陌东偷偷地过来看过一次,童言对着他摇了摇手,他才微蹙着眉心离开。
我一边哭,一边紧抱着童言,好像她是我人生里最后一块浮木一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童言撑不住了,她才跟我说。
“长宁,我肚子里怀着一个,你又挂在我脖子上,我实在是撑不住你们两个的重量,我们回去坐下来,慢慢说好吗?”
经由童言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她现在是怀孕的状态,而我自己,也是怀孕的。
从花房离开,童言带着我回了别墅,我们没有去别的地方,就坐在花房出口处的偏厅里。
那里准备了花茶和点心,而且隔着落地玻璃望出来,就可以看到花房里的花丛,应该就是童言平常休息的地方。
我渐渐地恢复了镇定,双眼和鼻子还是红的,眼眶里还泛着水汽,但是情绪已经放松下来了,并不像刚才那样紧绷。
童言倒了一杯花茶给我,柔声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跟陆南成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抬了眼,诧异的看向童言,她怎么会知道是我跟陆南成之间出现了问题。
童言解读出了我眼神里的困惑,轻笑着说,“长宁,你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逞强的人。高中的时候,你妈走了,你都没掉一滴眼泪。现在还能让你哭成这样的人,除了你外婆,也只有陆南成了。”
外婆并不在我的身边,那就只剩下陆南成了。
我凝望着童言,看着她倒茶时温柔贤惠的模样,突然发现……我眼前的童言,跟记忆中的童言有一些不一样。
看起来更加的自在了,更加的柔和了,少了年轻气盛的尖锐。
“童言,你好像变了……”我低哑的声音,小心翼翼的开口。
童言点了点头,“我也觉得自己变了……”感慨的同时,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快五个月的身孕,她的肚子开始显怀了。
她说,“是孩子改变了我。之前因为我爸妈的关系,我一直对婚姻,对孩子,充满了恐惧,因为我害怕我也会成为我爸妈那样,对自己的孩子一点都不负责的父母。可是等我自己怀孕之后,我才发现就算我遗传了他们的基因,但是并没遗传到他们的冷血无情。我对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充满了感情,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
说话时,童言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母性光辉。
这不仅仅只是怀孕时荷尔蒙的作用,更是从童言的心灵深处散发出来的。
我看着这样的童言,原本烦躁的内心,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平静。
“长宁,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到底怎么了?”童言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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