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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一见到弘历来了,立马金豆子掉的更欢了,在她的概念里,只要自己一哭,那么只要是男人都会满足了自己的要求,新月相信即使是皇上,见到了这么伤心欲绝的自己,也是会心软的。
“皇上,克善是新月唯一的亲人了,新月不能没有他啊,”新月重重的磕了个头,直把额头都给磕红了一大片,“您是那么仁慈,新月与克善已经失去了父母和兄弟,请您不要分开新月和克善!”
如今的弘历可是最受不了新月这种做派的,光瞧着就是一肚子的火气,冷冷的看了新月一眼,“既然端亲王已殇,以后这端王府还是要由克善来继承的,虽然新月你是他姐姐,但克善才是端王府的主子,你们到底何去何从,就让他来选择吧。”
一听到弘历说克善才是端王府的主子,新月满眼的不敢置信,明明自己和哥哥们才是端王府堂堂正正的主子,而克善在府里的时候,也只不过比那些个粗使奴才好一些罢了,便是一个得了自己青眼的大丫鬟都要比他好上不少,为什么到了这边自己反而要听他的呢?新月心中满是不甘,但她还是知道皇帝话时不容置疑的,也不敢轻易的说些什么,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克善。
当然这一幕可是逃不过弘历与云淑的眼睛的,两个人饶有兴味的看着新月在那边表演,对于克善的沉稳倒是在心里赞了一句,毕竟克善现在还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能做到这般已是不易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虽不愿与家姐分离,但更不能辜负了皇后娘娘的一片好意,奴才愿领恩住到阿哥所去!”克善可不想和这个脑子不清楚的新月住在一起,要不然说不定那天自己就被她给弄死了,就像在府里的时候,明明是她招惹了额娘,却又在阿玛面前装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害得额娘明明被欺辱了,还要受罚。
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克善,新月想到自家额娘临走前对自己说的话,让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把克善牢牢的抓在手心里,让他对自己唯命是从,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脱离了原有的轨道。
“克善,这怎么可以,难道你舍得离开姐姐身边?”新月泪眼朦胧的看着那个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的畏畏缩缩的克善,现在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阿玛和额娘可是让我好好照顾你的啊,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
“姐姐,就是为了让阿玛与额娘放心,所以克善才这么决定的啊,”克善目不转睛的盯着新月,“要是阿玛知道了我们能受到这般天大的恩典,必是会高兴的。”
“可是这里没有我想要的那种家一般的温情,我无法忍受每一天都在没有亲人相伴的情况下度过。”新月的眼泪留的更欢快了。
弘历瞪了新月一眼,要不是他们一家都死在这次民乱里了,那朕真的不介意把她拖出去砍了,不过朕是那么好心的人,怎么忍心不成全了她呢?既然你不想要待在宫里,那么朕就成全你。
“既然新月不想长住宫中,那也罢了,只是克善必须留在宫里,”见到新月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弘历也不给她机会,毕竟这种鬼哭狼嚎实在太过于渗人了,也亏得那个努达海能受得了,“刚在朝中已有人向朕求了意欲抚孤,当时朕也答应下来,只觉得此举颇为不妥。”瞥了一眼新月。
新月此时的心跳得飞快,她知道一定是乌拉那拉将军,是他来拯救自己,把自己带离这个冰冷的皇宫,想到这里,新月愈发的倾心于云岚了,终于止住了泪水,泪眼盈盈的看着弘历,一脸期盼的样子。
殊不知落在他人眼里,却是那般的下贱不堪。
“那朕就准了吧。”弘历沉吟了一会儿接着道,然后讨好的看向云淑,冲着她眨了眨眼睛:云儿你看,我终于把这个麻烦给打发掉了,你要怎么谢我啊,最好是以身相许啊!弘历荡漾了。
“既然皇上准了,那么本宫也不多说什么了,”云淑看了一眼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新月,以及在一旁低垂的眼帘,握紧了双拳的克善,这戏可是越来越好看了呢,“墨梅,先带着格格与小世子到本宫原先备下的屋子里去,等一会儿收拾整齐了,就让新月格格出宫吧。”这新月的杀伤力可真大,要是皇额娘在这边就好了,至少自己不用直面其锋芒啊!
可怜的哥哥,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丧门星,回头一定要让额娘给他备下点柚子叶,好好的去去晦气,云淑默默的想到。
这厢云淑与弘历总算是把新月那尊大神给送走了,而此时的五阿哥府上也是颇为热闹。
永琪迷迷糊糊醒来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浑身酸软的很,就连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是火辣辣的疼着,身边似乎还热腾腾的,等他睁开眼睛一看,却见自己与箫剑、蒙丹睡在一张床上,三人具是什么都没穿,屋子里染满了麝香的味道。
“箫剑、蒙丹!”永琪虽然已经记不清之前是怎样一个激情之夜,但他酸软的身子,告诉他那必定是一个极其热烈的夜晚,看着一旁的两个英俊男子,心里一阵悸动。
“这是怎么回事?”蒙丹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看了永琪身上的痕迹猜出了个大概,虽然昨夜就喝的有些多了高了,但他还是能略微记住一些昨日疯狂,蒙丹看了一眼眉目含春的永琪,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替含香出了口恶气。
而另一边的箫剑则是冷眼观察着两人的变化,心里又是一番算计,但面上却满是愧疚的。
“永琪,我,你……”箫剑垂下了头,然后又再次抬起,目光灼灼的看着永琪,“哎,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昨日找你们两个拼酒,也不会造成今日这个局面了。”
“不,这不能全怪你。”蒙丹激动的说到,隐晦的看了一眼永琪,心有些痒痒的,手搭上他的蜂腰,摩挲了一下,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永琪虽是男子,但肌肤细腻的很,比起回疆那些整日风吹日晒的女子还要好上些许,令蒙丹一时之间难以放手。
“蒙丹,你先放手。”永琪的面色潮红,有些不自然的说到,脸上还带着情事后的余韵。
三个人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有滚起了床单来,就不知道要是含香知道了自己未来的丈夫与现在的恋人滚了床单,会是什么想法了,不过现在的含香可是忙着想办法见到弘历,然后通过吸引他的注意力来证明自己的魅力,可没时间来关注蒙丹现在如何了。
云淑说是让新月与克善去说会儿子话的,可新月是一心全都寄在云岚的身上,心里哪里还顾得了其他人的死活,对于克善今日的表现,新月是十分不满的,毕竟在府里的时候,有哪个敢不听自己的,偏偏现在到了京城,什么都不一样了,她的心里也不是那么好受的,所以愈发的不愿搭理克善了。
克善见新月不搭理自己,也乐得如此,新月在府里的时候总是拿着格格的派头,对自己虽说不上会动辄打骂,但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要是新月不去主动招惹,克善也不会上去找骂。
等新月满怀着期待出了宫,坐在小马车里,就被这么送去努达海的府上,而身边也只跟了一个云娃,只可惜她一心都在想着等见到云岚之后,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云娃虽是察觉到了一些问题,但是碍于自家格格完全就不理会,她也就当什么也没发现,她心里可清楚的很,现在端王府的主子可不是眼前这个哭哭啼啼的格格,而是那个在荆州时一直被福晋和她的孩子欺辱着的庶子克善,福晋怕是做梦也没想到克善小世子真的能够从那些乱民手下活下来吧,自己怎么说也是端王府的下人,为自己的主子做事可一点也不为过,云娃瞥了一眼不知神游到哪里了的新月。
在努达海一家高高兴兴的等候在门口的盼望中,载着新月的小马车终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努。
达海抑制不住的兴奋,原本以为皇上在朝上驳了自己的请命,自己就再也见不到月牙儿了,谁知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刚回到了府里,就有宫里的公公带来了皇上的旨意,让自家奉旨抚孤,努达海一想到新月格格那秀美的容颜,那楚楚可怜的神韵,心里就是一阵激荡。
终于到了目的地,新月在车里整了整一副,娉娉袅袅的走了下来,定睛一瞧,面前可不是什么乌拉那拉将军,而是那个一直纠缠不休的努达海,心里就是一阵别扭,看着迎了上来的努达海,新月无法,只得开口问道:“努达海将军,皇上不是让乌拉那拉将军一家来照顾我的吗?”
众人给新月行了礼,但是新月现在只想要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来到了这边,而不是承恩公府,也没叫起,努达海那一家子都跪在了那里,心里多少都起了一些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555。。。虹被自己写的给恶心到了,打滚求抚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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