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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梦魇中沉浮,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极度的冷。
阴司的天永远是暗沉的,我甚至会怀疑,阴司到底有没有天的存在。
从天色我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时辰,只不过,我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些,挣扎着坐起身,有些疲倦而警惕地看着窗外的天色。
之前那个独孤渊身侧挟持我的死侍说了,辰时的时候会来找我,所以不至于会过了时间。
我隐隐约约记得,辰时大概就是早上七八点钟的样子,我这一觉顶多也就睡了两个时辰四个小时,所以现在外头才会没有什么动静。
独孤渊说了辰时跟我有话说,那我就只能在这里等着。等死侍过来把我带过去,我知道独孤渊肯定不会纡尊降贵地主动来找我。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四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算是布置再怎么精妙,葛凌应该也会发现我失踪了的事情了吧?
我咬着牙,手上暗暗用力,却像是被从指尖锁死了一样,分明能感受到体内的鬼力澎湃激荡,可偏偏就被锁在了外头,根本出不去。
死侍果然是封住了我的鬼气……我现在甚至连照亮四周的零星鬼火都放不出来!
我暗骂了一声该死,却在心里急切地担忧着皎皎跟葛凌。
皎皎在独孤渊的手上,可独孤渊将我抓来,今夜却没有叫我见到皎皎,我也不知道皎皎有没有吃好睡好,独孤渊知不知道要用最为精纯的鬼气去喂皎皎……
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些,我一边有些颓然地坐在雕花的木质大床上,烦躁地抓着丝缎的褥子。
还有之前死侍抓我走的时候,往我嘴里塞的丸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被他按住了喉咙,强迫着吞了下去,可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蛊?是毒药?还是独孤渊用来控制我的手段?总之,我心里又阴又冷,觉得自己如同坠进了一个深渊,浑身都是刺骨的冰寒。
说是全然的黑暗,可终究外头哈挂着一轮血月。而我修习了鬼术之后,五感灵敏,勉勉强强也能在夜间视物,可还是打心底里觉得别扭和厌烦。
我不愿在阴司多待,现在却连人身自由都受到了限制。
“独孤渊,这个狗东西!”我咬碎银牙,狠狠地低咒了一声,激愤难当地拍了拍床板。
“啪”的一声,我的脚边竟然响起了什么东西落下的声音,沉而厚实,却吓的我一激灵,后脊梁像是通了电似的麻了一下。
我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可也有句话说……女人的好奇心能抵过一些东西。
我战战兢兢地垂头看,青石砖的地面上,赫然是一面铜镜。
镜面向下,倒扣在地面上,却并没有意料中镜面落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铜镜背后是雕刻的精致繁复的缠枝花,沿着镜柄的脉络,渐渐向上生长缠去,最后在椭圆的镜面背后开出一朵灼灼妖娆的缠枝花。
单论镜子和雕工而言……我从未见过这么精美的镜子。
它出现的不合时宜,本身又带着沉寂的薄薄一层灰尘,一动不动地落在地面上。
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怔怔地看着铜镜,鬼使神差地……颤抖着手指,慢慢地捡起了这面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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