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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沉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偶尔睁开眼睛,却又没力气说话,整个人仿佛都置身于火炉中,一阵阵烧得疼。
过了凌晨三点,他的体温才渐渐退了下去,特护把输液针拔了,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温度,这才退了出去。
“安安。”
梁沉艰难地开口,眼睛黑亮黑亮的,一直看着莫安安移不开眼。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小孩子委屈的味道,听得莫安安莫名有些酸涩。
“我在呢,烧已经退了,很快就好了。”
她像是哄小孩一样摸了摸他的额头,手腕却被他一把握住,像是一块烙铁粘了上来。
“陪我。”
莫安安一愣,反手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好,你等一会儿。”
她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被子掖好,想了想又把自己病床上的被子也抱了过来,整个人顺势滚进了被子里。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如果他还发烧,那她就能及时发现了。
梁沉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火烫得手心一直抓着她不放。
两人的手交叠着放在他的胸口,正好碰到了身上贴着的监护仪电极片,有点磕。
不过莫安安丝毫不在意,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身旁,咬着唇不说话。
她这大半个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而梁沉好不容才烧退了没那么难受,两人很快就相拥而眠,竟是一觉睡到天亮。
早上醒来的时候梁沉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只是受伤的左脚还在隐隐生疼。
而他怀里的莫安安保持着她一贯的不佳睡相,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睡得香甜。
他微微勾起嘴角,左脚动了动,“嘶”了一声,还是决定继续保持这个造型。
7点一到,特护悄悄敲了下门,拿着体温针过来给梁沉复查体温。
梁沉手指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莫安安还在睡觉。
特护动作一顿,脚步都放缓了几分,轻手轻脚地给梁沉做完了简单的身体检查,丝毫就没有把莫安安吵醒。
等到莫安安睡醒的时候,连早上医生查房时间都过了,而她就像是一头死猪一样,一直窝在梁沉的怀里睡觉,要不是她不顾形象地流着口水,别人都会以为她是在装睡了。
“醒了?”
梁沉微微垂眸,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一大清早就看见一个大美男在自己的眼前晃,她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愣了好久才傻傻道:“早、早啊!”
她这呆萌迷糊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梁沉以手掩唇低笑了起来。
莫安安正好枕在他胸口,耳膜感受着他胸口的振动,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立马从他身上爬起来,担忧地左看看又看看,“你没事吧?”
她知道自己睡相不好,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好,现在他可是病患啊,万一自己不小心碰到他伤口了可怎么办,她对自己的体重实在是没有自信啊。
“我没事。你先去洗把脸。”
梁沉笑够了,轻咳了一声,抬眼看了看她的嘴角,“都是口水。”
“啊?”
莫安安苦着脸使劲擦了擦嘴角,赶紧往洗手间跑。
头发散乱,眼角还有几个印子,像是病号服的扣子压在脸上的样子,嘴角都白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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