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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领悟到了我的意思,睨了我一眼,沙哑的声音责怪我:“谁叫你做那个动作?”
“什么动作?”我无辜地问。
“把舌头伸出来干嘛?”他皱着眉轻声说。
我低着头委屈地嗫嚅着说:“我伸我的舌头,关你什么事?”这一个小动作就让他失控了,他的意志力也太差了吧,我还没有做大动作呢。
他脸色微愠,瞪着我问:“这几年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
我怔了怔,耐心解释说:“我说过了,我是曾经和别人交往过,但是我没有跟人家有实质性的关系,只是拉拉小手,吃吃饭,看看电影,仅此而已。”
“是吗?一个也没有?”他换了一个坐姿,转过来面对着我,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目光如电,好像我真的不清白似的。
“一个也没有!”我端端正正地坐在他面前,聚起坦然的目光,大义凛然地盯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好像我真的很清白似的。
钟子晨是什么人?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的一个小眼神、小动作代表什么意思,他都了如指掌,虽然分开了四年,但从小形成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他抿嘴盯了我一会儿,咬牙切齿地说:“你撒谎!”
他没有任何证据,就想用杀人的眼神逼我就范,太低估我了,我周依敏从来都是宁死不屈、坚定不移、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哪有这么容易被屈盯成招?我视死如归地挺起胸膛说:“绝对没有!”
我表现得毫无破绽,他拿我没有办法,便点点头说:“我不管你有没有,过去的事就算了,但是,从今往后,你要改邪归正,堂堂正正做人,知道吗?”
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我以前不堂堂正正了,想坑我呢。我义正言辞地反驳道:“我不需要改邪归正!我本来就很正!”
他笑了,说:“嗯,但愿吧。”然后弯下腰收拾地板上碎掉的杯子,说:“你先下楼去吃蛋糕吧,不然大家还以为我们到哪里去了。”
终于见到他的笑容,我便安下心来,听他的话,起身先下楼去。
他是介意我这几年曾交往的男人?还是担心我现在对他不够专一?或者皆有之?这四年来他没有联系过我,难道他就很清白吗?我才不信!只不过是我不介意,也不去问他的事罢了。
一楼大厅里,大伙儿有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围着茶几喝茶,有的站在餐桌边在喝红酒或果汁,还有的在阳台上聊天看夜景。见我从楼梯上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望过来,我回想自己刚才的冲动,尴尬得脸上发烫。幸好人们都很大方,并没有因此而嘲笑我,反而对我关爱有加,纷纷过来问我有没有受伤。
“没受伤就好,来,喝杯果汁压压惊。”陈大喜在餐厅端了杯果汁给我。
“谢谢。”我接过果汁,意有所指地瞪了他一眼,就是这货害的我。但这个脑袋缺筋少弦的家伙却没领略到我的意思,无动于衷地在一边微笑着。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饿吗?马上切蛋糕了,子晨呢?”胡清泉微笑着问我。
“在楼上,很快下来了,他打烂了一只杯子,正在收拾。”我解释道。
“什么?打烂杯子?刚才你们又打架了?”黄丽萍大惊小怪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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