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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浅媚见他发怒,搂过他脖子就亲一亲他的唇,吃吃笑道:“你是皇帝便不可以喜欢我么?男人喜欢女人天经地义,就像……我喜欢你也是天经地义一样。”
唐天霄再没遇到过如此大胆放诞的女子,反给说得双颊微微作烧,不晓得该作何回答。
但也许根本不需要用话语来回答。
男女之间,喜欢或者不喜欢,有很多方式可以表达。
他吻上她,细密深切,缠绵温存,一刻不舍得放开。
玲珑的身体在爱抚下战栗时,他才难耐地叹口气,把手抽离她的腰肢,低声道:“你快养着罢,朕盼着你……快快复原。”
可浅媚舔舔被泛着玫瑰红的唇,恋恋地望着他,问:“你不难受吗?”
唐天霄走向自己的书案,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几大口,才慢慢道:“嗯……朕……不缺女人。”
可浅媚悻然道:“可我缺男人。”
唐天霄刚到嘴中的一口茶水喷出,愕然地瞪着她:“你……你说什么?”
可浅媚忸怩地红了脸,却轻声地嘀咕道:“不可以吗?”
唐天霄点头道:“可以,可以,可以!”
第三个“可以”已是咬牙切齿吐出,人却已在可浅媚身畔,手臂只一勾,已把她轻轻揽住,送上自己的床榻。
轻怜,蜜爱。
罗带轻分时,魄已驰,魂已销。
已不是第一次,却依旧是被扯开般的难耐疼痛。
可浅媚难得那般柔顺乖巧地依在他身下,由着他温柔抚弄,却紧紧咬着唇,眼底水气氤氲。
唐天霄觉出她的紧窒和颤抖着几乎要顿住的呼吸,轻声道:“还疼得厉害么?”
可浅媚弯弯唇,将手环上他健实的腰,眉目不驯:“我不怕!”
唐天霄苦笑,悄悄地变换着体位,尽量不去牵动她后背刚刚愈合的疮伤,然后缓缓侵下。
他的动。作舒徐有力,那具似迎。合又似畏。缩的娇小躯。体便在忐忐忑忑里若惊若喜地彻底容。纳了他。
唐天霄眉目俱柔,低低道:“其实……朕也喜欢你,很喜欢。”
可浅媚便仰起脸,送上自己的唇,与他深深相缠,彼此炙。热的气息交融着,如一簇簇的火苗,在春日里醺暖的空气里越簇越大,渐渐燎遍周身肌。肤,连骨血都被那种热。烈染遍,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
“我喜欢天霄,唐天霄。”
可浅媚呢喃着,小儿女般的撒娇里有压。抑的痛楚。
但她却还是尽力地迎。合着他,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她生命的深处,最深处……
该隐藏的,不该隐藏的,一切都赠予他,由他赏玩也好,爱抚也好,怜惜也好。
——只要她也喜欢着,便不算亵渎;只要他也喜欢着,便不算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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