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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张仲坚正在地下宫殿中不断伸展着自己的身体,强力的《九鼎术》不断运转,他大腿和胳膊上尽是密布凸起的青筋。
“还不算完全脱困”张仲坚笑道:“但总算是脱离了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兖州鼎!”
“兖州鼎的力量依旧在拉扯着他身体”袁守城道:“他此时难于出陵,应该要等到封禅结束,山河地脉完全平息下来才有机会脱困!”
“也就是说张哥还没有完全脱险?”李鸿儒皱眉道。
“只能做到当下这种程度了”袁守城摊手道:“这还是天罡配合我,才让他逃脱兖州鼎!”
“这得多亏你送的《九鼎术》”张仲坚道:“若不然我有袁道长配合也无济于事!”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得再练练,看看能不能将这道九鼎术推高一点点,不过这儿环境真不错,说不定我还能借兖州鼎的几分力量推动向上!”
张仲坚伸伸手。
他感受着体内庞大的肉身力量。
这是他往昔从未有过的感觉。
力量无疑是一种极为重要的基础能力。
张仲坚甚至能感觉到往昔掌控正好的霸王刃犹如一根干枯的木刀。
对他而言,这种力量的增添对实力属于如虎添翼。
但张仲坚不免也发觉自己肉身力量挖掘到了尽头。
这是帝王的绝学,不是小孩子的一二三四,存在极高的修行难度,并非他短短时间就能登顶。
若非兖州鼎的灌输,张仲坚觉得自己至少要练十年,甚至更久才可能有眼下的水准。
他借了兖州鼎的力量,也不介意再借用一次。
“这可能有风险”李鸿儒道。
“老哥哥哪次没遇过风险事”张仲坚笑道:“我死后都活过来了,就不信这一趟过不去!”
张仲坚并不将完全解脱的希望放在袁守城提及的可能上。
对他而言,任何一点增添胜率的事情都要去做。
与其等待兖州鼎可能的审判,他会抓住任何一线可能的生机。
两人相互交流了片刻,张仲坚忽地想起什么,开始提及秦皇的玉玺。
“这枚玉玺似乎不止牵引兖州鼎的力量,很可能涉及到了九尊鼎!”
张仲坚思索了数秒才继续猜测了下去。
“我觉得,谁持着这枚玉玺就很可能会获得封禅的最大好处!”
张仲坚从来没有参与过封禅,也没有机缘封禅。
他对秦王定国玉玺和封禅的理解更多是凭借直觉,又有他当下所承受的部分症状结合推衍。
“但这很可能需要在某个特定条件下才能完整发挥到玉玺的作用!”
张仲坚难解玉玺之谜。
但玉玺是李鸿儒取来,李鸿儒或许也能擅加利用,成为这场封禅背后的真正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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