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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鹿苹过来拉起弟弟,“他们是不会成亲的。你听说过姐弟成婚的吗?”
珍珠儿擦干净桌子,端起玩具盒子边走边道,“可是,他们也不是亲姐弟呀。”
夜,深邃安宁。
金漫舒服的躺在洛川新铺的稻草上,睡得格外香甜。但也就是在她刚刚翻身不久,心头忽然涌起一种直觉的不安稳。直觉让屋外的洛川一滚而起,慌忙向金漫的房间跑去,可他刚刚跑了两步,一声巨响便从脚下袭来,带着巨大的抖动,金漫飞速做出反应,翻滚下床。但巨大的摇晃却只来得及让她跑到门口,刚好接住向前跌倒的洛川。
“洛川!”
身后的石门发出粗大的裂痕,年久失修的浮沉馆在这一刻展现了它的脆弱。洛川刚跑进金漫的房间,背后便有拳头大的石块滚落,几乎是出自本能,洛川一把推开了金漫。
落石纷纷,尘土腾空飞扬,迷了人眼。
石屋的门塌了。
大块的石头互相交叠,成了一个新的石碓,堵住了从前的门的位置,而在这和石碓之下,是洛川大半个身子。
烟尘消散了些许,金漫才在一堆瓦砾石块的缝隙中找到洛川。
他的额头被砸出了血,一双冷沉的眼睛看了过来,金漫有些慌乱,她蹲下身,试图推开压在洛川身上的石头,却无动于衷。
“别推了。”洛川应该是很疼,声音里染上颤抖,但他看起来总是那么平静。
平静中带出哀伤。
“这不是普通的地裂,趁现在状况还好,你先走吧。”洛川快速的说着,理智的分析着眼下的情况。
他说话之间,金漫已经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一直在推着他身上的石头。却纹丝不动。
“说的什么屁话!门都被你堵死了,我走哪儿去?”
金漫被他气笑了,“洛川,你不能总是什么时候都让我先走。那样显得我特别的不是人。”
“用你们的话就是背信弃义。所以,别这时候跟我开玩笑。”金漫憋得脸都红了,费力的撑着洛川头上的那块摇晃的石头不让它掉下来。
洛川脸色比方才白了几分,头脑还是清醒,“我没和你开玩笑。拿着流光,把我的胳膊砍断,你能撬开一条路,从这里钻出去。”
洛川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粗暴的扒拉开他身体一侧的两块碍事的石头,露出里面的情景。
在石门坍塌的瞬间,洛川曲起了一只胳膊,用胳膊卡住了上下的石头之间。和坚硬的石头比起来,他的手臂绝对是柔软友好的存在,只要金漫砍下他的手臂,就能向外继续撬动石块,开出一条生路。
金漫看着眼前这一幕,如同被人狠狠在心头凿了一锤,疼到让她发闷窒息。这个人从危险开始的瞬间,已经想好了最极致惨烈的结局,但在他预想的结局里,是让她活着离开。
“洛川……”她一向能说的嘴现在仿佛被人上了锁,再说不出一个字。
直到外面响起许多人一起奔跑的足音,慌乱的,仓惶的。
一群人在外面叫嚷着什么,但是声音被阻隔了。金漫想,她现在的屋子应该是被孤立出来了,外面的人无法进入,她也无法出去。
简而言之,她被困在房间里,洛川被困在石头里。
“你若是等我死了再砍,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人死之后,全身的肉都会变得僵硬,你的流光估计难砍断我的骨头。”洛川深吸了一口气,说了一连串的话。
“说的什么……”
每一个字都不是她想听见的。
“我说的是真的。从你救了我的那时候开始,我的命就是你的。”洛川说的很缓慢,却很认真,认真到让金漫以为自己听到的是临终遗言。
“闭嘴!”金漫错揉搓了一把脸,给自己提了提精神,听着外面时隐时现的打斗声,从空间里摸出一只千斤顶。
“我只是救过你一次,你却几次回报于我,洛川,如果我们今天能活着走出去,我希望你以后永远不要再提报恩这件事。”她站起身,将千斤顶抵在石块之下。
她收进空间里的千斤顶是便携式的,当初是作为预备修理工具带在身边。没想到今天居然能派上用场。看来一切冥冥之中皆有天意。
“浮沉馆的石头皆是采自江北,都是最坚硬的黑石,你的这个……不行的。”洛川动了动脖子,让耳朵贴近石头,脸色陡然一僵,“周康!是他!”
金漫也把耳朵贴过去,仔细倾听。
听得最清楚的是嗓音尖细的黄生,正在大声怒骂着周康什么,大概是在问候他的祖先。
周康!
金漫暗暗磨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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