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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清竹站在门口,想要敲门,很快就看到了门并没有关,看来这是特意为她留的。
这个混蛋,这么晚了还要她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站在门口,望着屋中黑沉沉的黑暗,犹豫不决,心中怦怦直跳。
她害怕进去后,会是万丈深渊,又害怕退回去后,也是万劫不复。
就在她犹豫,沉疑不决时。
门突然从里面开了,一双有力的大手朝她拉来。
她被一股力道拉得“啊”了声,朝里面跌去。
很快,头就撞到了一堵热墙上,那墙热热的,很有温度,而且还有骨感。
她惊得张大了嘴,就要叫出声来。
“如果不介意,那就叫吧,连城可在里面。”似乎是猜出了她的心思,阮瀚宇呼着热气的唇贴进了她的耳畔亲昵地提醒着。
果然这女人张着的嘴闭上了,温顺乖巧得像只猫,再也没有反抗了。
阮瀚宇嘴角一勾,伸手就抱起了她朝着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大开,里面有淡黄色的光圈发出来。
木清竹被他搂在怀中走了进来,心里怦怦直跳。
这算什么,几乎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就感觉要被他融化了。
推着他就要起来。
阮瀚宇不紧不慢地搂紧了她在房中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里带着醉人的暖意打量着她的小脸。
“不错,气色已经没有那么苍白了,很好看。”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脸,轻轻磨挲着,怜惜的话语油然而出,心里却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的女人呆在他的身边,面容憔悴,苍白无神,可只要离开他,就会红润有光泽,这让他心里真不是味道,也让他男人的自尊受到了点打击。
他竟然不能给他深爱的女人幸福,他阮大少会如此无能么!
木清竹趁着他出神的瞬间,一把推开他,退后了几步,与他保持着距离,要知道她此时虽然披着件外套,里面可还是睡衣,而且什么都没有穿呢。
冼个澡后就不想换衣服了,本来都是要睡了的,只是躺下后才想起了他的要求来,也只是想过来问问他有什么事,记得他说过的,他可是有话要跟她说的。
原本她可以不用理他,完全不用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她竟然来了!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她整理了下身上在他怀里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用外套紧紧的包住了自己,退后,站好,非常正经地问道。
她这动作,心思自然没有逃脱阮瀚宇的眼睛,他嘴角微微一翘,不动声色。
“什么话?”他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歪着头好整以瑕地打量着她,故意问道。
“咦,怪了,明明你白天说过的晚上要找我有事的,说是什么有话要对我说。”木清竹再次回忆了白天的情景,想了想,忙重复了一遍说。
“哦,是么。”阮瀚宇看着她,轻笑一声,“那到底是什么话呢,我好像已经忘记了,不过,你想想,夫妻间半夜约会最重要的事会是什么事呢。”
他的眼底蕴含着一层热泿,谈笑间,那股危险的气息就夹杂着那丝暖昧淡淡地散发开来。
木清竹明显感觉到了这股气息,心中懊恼,低下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
“约会?你想得倒美!拜托你能不能正经点?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否则我要走了。”木清竹很气恼,恨恨地说道,这家伙看似是专门寻她开心的,瞧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估计就没什么好话了,这样说着转身就要离去。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阮瀚宇早就窥测到她的心思了,轻松站了起来,长臂一伸,就横在了门框上,正好挡住了她的去路。
该死的,她的胸正好撞到他的手臂上。
这让他们二人几乎同时都是一震,一股电流从二人身上流过。
木清竹的脸一下就红了,立即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着距离。
阮瀚宇嘴角微微一勾,嘴角噙着笑意望着她。
二人这样站着互相对望,大眼瞪小眼的。
此时的阮瀚宇穿着睡袍,头上浓密的黑发还有些温润,显然也是才刚冼过澡不久的。
只是这家伙当然不满足就这样老老实实地站着了,脸上带着一抹暖昧至极的笑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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