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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奈接过刀子,想要雕刻,却发现因为终日酗酒,手竟然不再稳如磐石,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越是紧张,越是想要做好,越是抖个不停。
诺奈正又羞又愧,云桑握住了他的手,不知道是她源源不断传来的灵力,还是她手掌间的温柔坚定,他的手渐渐地不再颤抖,两个人一起把最难雕刻的眼睛和鼻子雕刻得栩栩如生,就好似榆襄复生,真的凝视着他们。
诺奈看向云桑,满面愧疚,“云桑……”
“不要再酗酒了。”云桑温柔地看着他,眼睛内没有一丝责怪,有的只是理解和宽容。
诺奈鼻子发涩,“好!”
云桑微微而笑,“你的心意我已明白,神农如今的形势,不方便留客,你回去吧!”
“你呢?你怎么办?”
“我?我是神农的长王姬,神农国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云桑的肩膀很瘦弱,语气却异常的平稳坚定。
诺奈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跟我走!还记得凹凸馆里的水影吗?我不做诺奈,你不做云桑,我们不要身份、不要地位,什么都不要,就做我们自己!天下之大,总有一块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地方!”
云桑凝视着诺奈,眼中渐渐有了蒙蒙泪光,半晌后,说道:“听说冰月悬尸自尽在城楼的消息后,我知道,你作为高辛羲和部的大将军诺奈,不可能再娶我这个异族的王姬了!可是,我以为那个设计出了水凹石凸的男儿会明白一切,能看见本心,迟早会来找我。我等着他,日日夜夜地等着他,一直等着他来找我,来告诉我,‘诺奈不能娶云桑了,但我来了,你愿意放弃一切,背负骂名,跟我私奔吗?’我会紧紧抓住他的手,告诉他,‘让诺奈和云桑被世人咒骂唾弃去吧!’跟随着他去海角天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等得我眼里和心里都长满了荒草,你却一直没有来!”
诺奈神色凄伤,他害怕一睁眼就看见冰月的尸体,害怕看见云桑的泪眼,所以他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地沉睡在酒坛子中,嫌一般的酒不够迷醉,甚至特意搜寻玉红草[2]酒,来麻醉自己。直到榆襄的死讯传来,他才猛然惊醒。
他紧紧握着云桑的手,“云桑,我现在来了!”
云桑慢慢地抽出了手,凝视着榆襄的头像,一行珠泪从她的睫毛坠落,沿着脸颊缓缓滑下,“你来迟了!”
诺奈凄惘的神情中透出几分坚定,“我答应要为你再盖一个凹凸馆,只要水未枯、石未烂,永远都不会迟!”
“我现在是神农的长王姬云桑,神农百姓的依靠,我不可能跟一个背信弃义的高辛将军走。”
诺奈急切地说:“云桑,你忘记你发的毒誓了吗?不得再干预朝政,否则尸骨无存!”
云桑含笑看向诺奈,却不知道自己的眼角仍有清泪,迎着影木的寒光,犹如一颗颗珍珠,刺痛着诺奈的双眸,“将军回去吧,我还有很多事要料理。”
诺奈凝视着云桑——这个他又敬又爱的女子,他的目光仍旧眷恋地不肯移开,可他的心一清二楚,他再不可能拥有她,他的确来晚了!
“云桑,你不能……”
“请放心,我会保重自己,神农山上有我的父母弟妹,神农山下有我的子民,我不敢不保重自己。”云桑说完,再不看诺奈一眼,凝视着榆襄的头像,扬声叫道:“沐槿,护送将军下山。”
沐槿大步走来,直接拽起了诺奈,连推带拉地把他弄出了屋子,对他道:“王姬是什么性子,将军应该一清二楚,只要你伸出手,她就能放弃一起,跟随你去天涯海角。可是,她等了你无数个日日夜夜,你却懦弱地躲在酒坛子里,等得王姬心如死灰,你配不上云桑姐姐!如今……”沐槿眼中有了泪花,“你若真关心王姬,就永不要再来打扰她!”
诺奈摇摇晃晃地走下神农山,漆黑夜色中,听到琴声徐徐而起:魂兮、魂兮,归来!
凄凉哀婉的琴音是云桑在为弟弟引路,希望失去了头颅的弟弟能循着琴音找到自己的家,让心安歇。
诺奈恍恍惚惚地飞向高辛,却不知道再有谁肯为他弹奏一曲,指明他心所能安歇的方向。
回到府邸,诺奈走进屋中,看着已经落满灰尘的梧桐琴,这是他为云桑做的琴。
朝朝暮暮、晨晨昏昏,云桑曾无数次为他抚琴,似乎房间内仍有她的欢声笑语,廊下仍有她的衣香鬓影。
诺奈的手轻轻拨过琴弦,断断续续的清响,哀伤不成曲调。
几个侍者低着头走进来,手中捧着酒壶,诺奈嗅到酒香,随手拿起,刚凑到嘴边,突然想起云桑的话,立即用力把酒瓶扔向窗外。
侍者们吓得全跪在地上,诺奈跌跌撞撞地把所有侍者手中的酒坛都砸向窗外,“把府里的酒全部砸了,全部砸了!”
侍者们连滚带爬地往外逃,少昊走进屋子,看到满地砸碎的酒坛,“你终于醒了。”
诺奈垂头而坐,“可是已经迟了!”
少昊坐到他对面,看着诺奈的手指摩挲着梧桐琴上的两行小字——云映凹晶池,桑绿凸碧山。暗藏了“云桑”的名字,又描绘了他们初次相逢的场景,还用云映池、桑绿山表达了他对云桑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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