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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又点了下头,说道:“是,只要你同意,我们想进去看……”
“滚!”没等我把话说完,女孩火儿了,“想看明天到店里看,老娘晚上不伺候人!”说完,女孩转身进了屋,“咣当”一声,把房门可劲儿关上了。
强顺这时候一只手在我胳膊上抓着,房门“咣当”一声响,他那手跟条件反射似的,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我没好气的回头看了他一眼,猛地把手给他甩掉了,压着火气对他说道:“看见女孩你就是这德行,就不能大方点儿,看把人家吓跑了不是!”
强顺一脸委屈地看我一眼,小声说了句,“我都没说话,都是你说的,你还说是我吓跑嘞?”
“你……”我刚要说,你这时候嘴咋这么利索呢,刚才咋不说呢。
不过,话还没说出口,从房间窗户那里,传来女孩的声音,“哎,你们两个,还不走呀,真对老娘有心思,明天到店里找我,到时候,你们俩想咋骚咋骚……”
我一顿,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骚”字在我们那里,都是骂人的,我一咬牙,冲窗户那里问道:“你那店在哪儿呢,到哪儿找你?”
女孩回道:“你们就别装了,都能找到这里了,还能找不到我们的店吗?”
我一听女孩不想说,一寻思,我也别问了,待会儿问问刘志清吧。
我转头对强顺说道:“你看看这院子里还有啥没有了。”
强顺看了我一眼,扭头把整个院子扫了一遍,冲我摇了摇头。
我顿时嘀咕了一句,“这事儿真是邪门了。”随即对强顺说道:“走,回屋找刘道长问问。”
陈辉跟刘志清这时候还没睡,我跟强顺出来之前,交代过他们,不管听见啥都别出门,等我们俩回来。
这时候一进屋,陈辉跟刘志清都在小桌子旁坐着,桌子上点着一根蜡烛,光线昏暗,两个人都闭着眼睛,似乎正在打坐练功。
我们一进屋,两个人同时把眼睛睁开了,都没说话,看样子是等着我们说话,强顺走到门后墙根那里,把电灯打开了,屋里顿时亮堂了不少。他们这里,虽然已经快拆迁了,但是还通着水电,估计那胡同里也还住着人。
傻牛这时候,已经躺到刘志清的木头床上睡着了,呼呼打着鼾声,我搬了个木头盒子坐到了陈辉跟刘志清的对面,陈辉把眼睛看向了我,似乎在询问怎么样了,刚才我们在外面大呼小叫干啥呢。
我冲陈辉尴尬的笑了笑,扭头朝刘志清问道:“刘道长,那女孩不肯跟俺们俩说啥,好像也不想让俺们帮她,叫我们明天去店里找她,她那店在哪儿呢?”
刘志清闻言脸色一变,慌忙说道:“你们不能去店里找她。”
“为啥呀?”我问道。
刘志清看看我,又看看陈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笃定说道:“反正你们不能去。”
我说道:“那咋办呢,她又不肯见俺们俩,店里又不能去,这要是不弄清楚情况,也没法帮她呀。”
我说完,刘志清把头低了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刘志清抬起头看向了坐在我身边的强顺,问道:“你的阴阳眼看见啥东西了吗?刚才好像听你在院子里说看见啥了。”
强顺看看我,怯生生对刘志清说道:“我、我看见两个,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两个?”没等刘志清说啥,我问道:“你不是只看见一个男的吗?”
强顺说道:“两个,那个男的在外面,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就是、就是你叫我搁着窗户看的那个,她、她就在屋里,我搁着窗户朝里面看,她、她正朝外面看,我就看见她一双血眼睛……”说着,强顺浑身哆嗦起来,“可、可吓人咧。”
我一伸手,把手放在了强顺的肩膀上,强顺顿时一激灵,冲我叫了一句,“黄河,你想吓死我呀。”
我没说话,使劲在强顺肩膀上一掐,强顺顿时不再哆嗦了,我说道:“接着说,是不是那女的,后来从屋里出来,站到了我身后。”
强顺狠狠点了点头,“对,你那唾沫,吐那男的管用,吐她身上都、都不管用,她、她不光眼睛里有血,还、还伸着一个老长老长的红舌头……”
血眼睛、红舌头,难道那女的是一个吊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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