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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松了口气,醒了就没啥事儿了,连忙招呼傻牛强顺,把男人背起来,把他们母子俩先弄进家里再说。
家里,院门开着,东屋的灯亮着,东屋的门也开着,堂屋黑漆漆的,我们进了院以后,直奔堂屋,不过,在东屋门口,愣愣地站着那个年轻女人,也就是大娘的儿媳妇,她可能听见外面的喊叫声,想出门看看。
这时候,年轻女人见我们三个背着母子俩进院,顿时惊叫了一声,我连忙冲她说道:“大姐你别怕,是我,你能不能把堂屋的灯给我们打开。”
女人一脸惊魂未卜,抱着脑袋挡着雨水,跑进了堂屋,我们三个跟着也进去了。
堂屋的灯很快亮了,这时候,大娘也恢复了一点儿意识,朝屋里看看,迷迷糊糊说了句:“这是咋咧?”
我没工夫给她解释,问年轻女人,“你们家里有席子吗,得先把大哥找个地方放下。”
年轻女人这时候依旧一脸惶恐,跑回他们东屋,拿来一张凉席,凉席铺到堂屋地面上,傻牛把男人放了上去。
我这时候把大娘扶到中堂椅子上坐下,大娘似乎彻底回了神儿,抬手捂住被打的那半张脸,都肿起来了,冲地上的男人骂道:“你个兔孙孩子,连亲娘都打,早知道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对大娘说道:“您别骂了大娘,您儿子不是真想打您,他刚才是给鬼上身了,我们现在已经帮他把鬼赶走了。”
“那他现在……是睡着了吗?”年轻女人轻声问了我一句,我扭头朝她一看,一脸的担心。
我安慰道:“大姐你也别担心,大哥现在算是睡着了,等明天就能醒过来了。”说着,我咬了咬下嘴唇,很不情愿地把鱼骨针又从身上掏了出来,在手指上扎出血,把指血抹在了男人的额头上。这是防止他再被别的东西上身,男人这时候主要就是阳气弱,等阳气恢复以后,自然就会醒过来。
强顺见我给男人抹血,也想让我给他胸口抹血,我没同意,对他说了一句,“咱的事儿还没完呢,等完了再给你抹。”
强顺一撇嘴:“还有啥事儿呀!”
我问道:“那鬼给我扎出来以后,跑哪儿去了,你看见没有?”
强顺摇了摇头,“没注意。”
这时候,年轻女人给我们拿来几条毛巾,让我们几个擦擦身子,不过,我们三个大男生,她们婆媳俩,不太方便,年轻女人就陪着大娘去了东屋,我们留在了堂屋。
房门关上,我们三个把衣裳脱下来,用毛巾擦了擦身子,又把湿衣裳全都拧了拧,又穿回了身上,虽然黏糊糊的吧,总比湿漉漉的强。
等几个人收拾好以后,婆媳俩又从东屋回来了,大娘招呼年轻女人,赶紧烧火,做点儿热饭暖暖身子。大娘自己拿上一个干毛巾,给地上的男人擦起了身子。
我这时候,还在想着刚才那只鬼,又问了强顺一句,到底看见那鬼跑哪儿了没有,强顺又摇了摇头,“我真没注意,谁知道它跑哪儿咧。”
我蹙了蹙眉头,合计道:“下这么大的雨,它肯定不会跑,鬼比人还要怕下雨,肯定一出来就躲起来了,不过,它能躲哪儿呢?”随即我招呼强顺,“你赶紧咱们几个都看看,看是不是躲谁身上了。”
强顺扭头屋里个人全都扫了一遍,最后摇了摇头。
我自言自语道:“这就奇怪了昂,给我一扎出来就不见了,这么大的雨,怎么可能呢……对了!”我连忙冲男人身边的大娘问道:“大娘,你们家里有红线吗?”
大娘扭头答了一声,“有呀,小师傅,你用红线干啥呀?”
我说道:“我有用,您把线拿来就行了。”
这时候,大娘给男人擦的也差不多了,从地上站起身,从里屋拿出一团红线。
我朝自己手指上看看,刚才扎破的口子还没愈合,使劲一挤,血又冒出来了,揪出红线一根线头,把血往线上面一撸。
强顺问道:“黄河,你这是要干啥呀?”
我把线头又缠回了线团上,说道:“我知道那鬼躲在哪儿了,我现在去把它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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