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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一定遇得上……”
我叹了一口气,“是啊,不一定遇得上。”
曾经我以为我如果有个遮风避雨的小院,躲避过了选秀,随便找个人娶我然后就可以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扭头看了一眼你一言我一语的身后,那里火堆烧得旺旺的,小黑和云公主打的一只野兔在上面烤着滋溜滋溜地响。
身后楚逸和云公主你说我,我怼你的话语不绝于耳。
在这样的情景下,我忽然看着天上的月亮就想起了顾清禹。
如果是我和他如现在一般生起一堆小火,火上烤着野鸡或者野兔,我们又会说些什么?
长长吁了一口气,我看着天上的半个月亮,今夜的月亮总是让我想起顾清禹。
纵使我见到过他那日与纤纤那般,可今夜我却恨不起他来,就好像一切的爱恨情仇在这样的月色下什么都不是了。
大家玩归玩,夜深后我们四个女子一同上了马车,在马车里面将就了一夜,小黑和大师兄则是在外面随便休息。
这一夜我们在马车里并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就听见了山鸡鸣叫的声音,我听着声音便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看着靠在我腿上的云公主和互相靠着对方入眠的竖琴和羌笛,我吸了一口气没有打搅她们。
本来我想着这会儿还早,可谁知那山鸡倒是越叫越起劲儿,她们三人也都醒了过来。
全醒了之后,我掀开车幔看着在火堆边坐着的楚逸和大师兄,“你们是一夜没睡?”
“月儿醒了,现在还早,要不要再睡会儿?”楚逸蹭起头看着我,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云公主,见云公主瞥了楚逸一眼,我急忙说,“睡够了,咱们赶路吧!”
竖琴和羌笛倒是下了马车,云公主勾着我的手腕脑袋靠在我的肩胛上,“我再睡睡!”
“睡什么睡,起来!”楚逸一个健步而来,伸手就将勾着我手臂的云公主给拉了出去,直接带着云公主就上了马背,骑在马背上对羌笛说,“马车你来赶!”
话音落,楚逸已经夹紧马腹带着云公主如离弦的箭似的奔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我莫名其妙,我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云公主的大师兄,“那个云儿的大师兄,云儿平日里就喜欢和人这样相处?”
她和楚逸的相处那简直就是我看你不顺眼,就是想时时说话都欺负着你!
“回夫人,小师妹平日与这几日截然不同,我也觉得奇怪,好像小师妹和那位公子有深仇大恨似的!”
听了大师兄的话,我摸了摸鼻翼,“走吧,他们俩还不晓得骑马奔哪儿去了!”
他们骑马倒是很快,我们在后面一路追去,不见楚逸和云公主的半点儿踪迹。好在这一路上大师兄也是个识路的。
赶路赶了半日,天上的日头毒了起来,我坐在马车里都觉得有点儿热,便掀开车幔对羌笛说,“我们歇歇吧,那俩家伙见我们没跟上去定然会折回来的!”
今天的天气那叫一个毒,就连这吹过的风都带着一股子热气。
我扬手做扇扇着风,擦着汗不解地说,“就算是变天也没这么变得快的吧,怎么越是朝着这边走这日头越毒,可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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