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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万事都是准备了的,屋内稳婆围着,外面名医坐镇,又有黄袍怪在窗外守着,我除了一心一意肚痛,再无别的心忧。就这样从天黑痛到了天明,又从天亮折腾到天黑,直到翌日清晨,这个孩子才呱呱落地。
稳婆欢喜地冲着窗外喊道:“是个公子,是个白胖的小公子!”
窗外静默了片刻,这才听得黄袍怪哑声问道:“夫人如何?”
只这一句话,却问得我眼圈不觉发红,强自提了精神答他道:“我还好。”
我其实已经疲惫至极,眼睛刚一合上,人便就昏死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待再醒过来时窗外已是彩霞满天。屋内并无旁人,只黄袍怪抱着孩子坐在我的床前,瞧我醒来,忙把孩子放到了一旁,凑上前来看我,柔声问道:“现在觉得可好些了?”
我缓缓点头,让他扶着我坐起身来,忙道:“快把孩子抱给我看看,瞧瞧身上长没长毛,长没长尾巴!”
黄袍怪一愣,颇有些哭笑不得,伸了手过来要弹我脑门,却终究是没落实,只轻轻揉了揉我的发顶,回身把那襁褓抱过来小心放入我怀中,又失笑道:“难不成你还盼着自己生个长毛的?”
我哪里是盼,分明是怕。我低头去看那孩子,倒真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婴孩,丝毫瞧不出什么妖怪模样来。待再解开襁褓细看,身上也是光滑无毛,没长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才长松了口气,叹道:“幸好,幸好!”
这番一折腾,那本睡得香甜的小娃娃却是醒了,眼睛也不张,便就先裂开嘴大哭起来。我这里慌得手足无措,黄袍怪却是镇定,从我怀里把小娃娃抱了过去,又道:“你先吃些东西,缓上一缓,再给他喂奶。”
“可是他正在哭啊!”我叫道。
他那里却是不甚在意,“婆子说了,小娃娃哭一会儿不碍事,嗓子更亮些。”
他说完,便就抱了小娃娃出去,换了红袖进来。
红袖给我端了碗鸡汤细面进来,一边喂着我吃,一边喜滋滋地表功道:“公主,这鸡可是奴婢抓来的,一只活了好几十年的老母鸡,眼瞅着都要成精了!胡婆子说了,这老母鸡熬的汤,最是补人催奶!”
我本正吃得有滋有味,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些食难下咽,忍不住抬头看红袖,问她道:“这是成了精的母鸡?”
“没,还没成精呢!”红袖答道,十分天真地眨了眨眼睛,又问我:“怎么?公主想要吃成了精的母鸡?那奴家可不行,得要咱们大王去捉才行。”
我吓得忙一把抓住了她,道:“不,不用!普通的母鸡就行!”
红袖又舀了勺鸡汤递到我嘴边,抿嘴笑道:“公主,您和大王是至亲的夫妻,可千万别客气。您是不知道咱们大王今儿有多高兴,自那小公子落了地,就一直亲自抱着不肯撒手,只瞧得胡婆子偷笑呢,说是大王这样的丈夫少见呢!”
我不由笑了一笑,心中也有几分甜蜜。
就又听得红袖感叹道:“白骨夫人毕竟活得久,说得话还真有几分道理。这嫁男人啊,不能只看他的长相,若是不懂得疼你,便是有潘安的貌也不过是外人瞅着花哨,苦不苦只有自己心里知道。可遇到那真知道心疼你的,这丑啊俊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你瞅瞅咱们大王现在,还不是个例子吗!”
我咂摸了一咂摸,觉得红袖这是真心在夸黄袍怪,于是也便真心实意地替他向红袖说了一声“谢谢。”
一碗鸡汤面下肚,我那精神头便就又好了几分。胡婆子因着在我生产的时候镇定指挥,算是立了功,俨然已成为了稳婆头子,特进来指导我如何给小娃娃喂奶。我初为人母,难免手足失措,又觉得在人前袒胸露乳实在尴尬,很是有些扭捏。
胡婆子看了我一眼,便就回头毫不客气地与黄袍怪说道:“大王还请先出去,待夫人给小公子喂过了奶,您再进来!”
黄袍怪闻言愣了一愣,大青脸上竟也露出几分不自在,忙就起身避出去了。
胡婆子这才又来看我,瞧我仍不肯解襟,便就笑道:“夫人莫害臊,这俗话说的好,金奶子银奶子,生了娃便是狗奶子,不惧人看的!您瞅瞅小公子,可是饿得急了,您忍心叫他等着吗?”
我低头看那小娃娃,果然见他正闭着眼睛在我怀里乱拱呢,拱了几下不得奶吃,便就又吭吭唧唧的要哭起来。说来也是奇怪,他在我腹中是我尚不觉得如何,此刻见了他的面,才觉出母子连心来,一时什么也顾不上,只依着那胡婆子所教的给小娃娃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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