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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院正殿,上面悬挂的是孔子的头像,中间的桌案摆放着水果和香炉。秦安然看到了倒是微微一愣,虽然这是个历史上没有记载过的朝代,不过孔子还真是影响深远啊,即便是在这里,也被人供奉。
胡大学士和萧樊身份最为尊贵,坐在孔子像前面的联合国上座的椅子之上,而秦安然带着子遇和秦烟两人则坐在两侧稍后一点的位置,视为旁观。殿中间摆放的是两人长桌,左右个四桌。
地上铺着坐垫,房间里面早就放置好了火盆,将门掩上,将房间四个角落里面一人高的烛台全部点亮。外面还在飘雪,天色灰暗,里面烛光映照,暖黄色的光茫茫一片,反倒是产生一种处于春日的错觉。
左右四个长桌,共十六名待试的学子,全部统一身着白色长袍,藏青色修边,腰间系的是一根白蓝相间的锦带。长发高束。秦安然看着下面两两上前对着胡大学士萧樊所在的位置施礼的学子。
恩,个个都是青年才俊,不得不说胡大学士不仅慧眼识人,一看气韵风度就超过常人,颜值都挺高的。这么统一穿着打扮一下,倒是有种男团的感觉了。十分的赏心悦目,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有真才实学呢,还是个锦绣草包,徒有其表。
礼毕,胡大学士站起身来,所有人皆站起。“今日为初步辩考,为今年年前的最后一次文举挑选五人进朝参考。诸学子均准备已久,现在就是拿出你们这段时间成果的时候。另这位是樊公子,你们的大师兄,今日巧遇,得以做评判。”
“大师兄好。”十六位学子均是一礼,萧樊稍稍点头,“无碍,你们只需发挥你们正常的水平即可。无论今日评选结果如何,仍要专心治学,为大晋百姓造福。”“谨遵师兄教诲。”秦安然在一边看着萧樊一本正经的样子,瘪瘪嘴,装模作样。
“辩考开始!”胡大学士一声宣布,身后的童子呈上来几个卷轴。
童子打开一个卷轴,朗声,“第一辩,寒风瑟瑟,九点门前旗子飘动。一人言旗为风动,一僧曰旗为风动,那究竟旗为何动?”辩题一出,下面的学子皆对看着,细声讨论这什么。秦安然则坐在一边仔细的打量每个人的神情。
左边第二桌一学子站起,“弟子子瑾有论。”胡大学士点头,“辩。”“弟子认为旗为风动,若不是风吹,则旗必然不动。没有外力,旗子是不可能自己飘动的。正所谓假舟楫者,非能水也,即是借助外物而达成,弟子认为旗,为风动。”
对面的第一桌的一个学子站起来,“弟子子诺有论。”“辩”“弟子认为旗为心动。旗子的飘动与否在与你心里所认为的事实。比如花开得正好,你没心去看,那么花在你心里即无盛与不盛之别。”
秦安然微微点头,辩题是经典的在现代来说就是唯物与唯心的辩论,两个学子都提出来了自己的看法,分别持唯物与唯心之论。看牢胡大学士是想测测他们为人待事的嘴基本的观念了。
接着陆陆续续有人发言辩论,均是持一方或两方皆有之,没有什么创新。而这个至今都为能解决的辩题,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一柱香的时间一到,书童敲响钟磬。胡大学士微微抬手,“此题辩论到此为止,有人知道为师为何让你们辩论此题?”
下面的学子面面相觑,最后一桌的一人站起身来,“回老师话,弟子子栢认为辩论此题的寓意在于为官为人,做事接物之道。旗为何动,我们都应该尊重事实,另外心里也要有自己的看法和见解,方能在为官为人上,不因别人的认识而动摇自己的信念。”
胡大学士满意的点头,不错,这的确就是他的用意。官场之上,各持己见,难免有政见不同的人,先要认清事实,才能保持坚守自己的信仰。既不能为了和人呈口舌之快,违背事实,也不能因人言论,忘却事实。
接着第二、第三个辩题一个个亮出来,每一个都是一柱香的时间,学子们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秦安然在一边认真的看着每个人的反应。最后又七个人表现的都很好,胡大学士和萧樊陷入为难的境地,不知该怎么选出五人来。
“要不加试一题,名为白马非马,让他们与我辩论。”秦安然走过去提议。胡大学士看着秦安然,笑得很是深意,转眼去看萧樊。萧樊点头,“好,加试一题。”
秦安然从椅子上站出来,落落大方的看着诸位学子。“在下是你们大师兄的弟弟,大家称呼我安公子即可。现下我有一辩题,不知谁与我辩上一辩”
年级最长的子瑾做了个请的动作,“兄台请明你的辩观。”秦安然略点头,“此题为白马非马。诸位皆知马说的是一种动物,此物大家觉是看到过的。而白解说的是一种颜色,颜色不等于动物,那么我认为白马非马。”
此话一出,下面的学子惊嘘一片,这是什么言论。而坐在上座的萧樊和胡大学士对视一眼,笑。秦安然的这个是个非常有趣的诡辩,一时之间他们都还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辩驳她的观点。但是下面的学子有坐不住的。
一人站起来,“此言论实在有几分荒谬,白马非马,那白马是什么?岂不是天下之马,有颜色的皆不能称之为马?”秦安然看着那人说过去,“我并没有说马不是马,白马即为白马,马即为马。两者不能苟同。”
这些众人皆哽住,一时之间还无法作答。秦安然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她的眼睛快速的扫过在场的十六名学子的表情和反应,一一记在心里。学子们纷纷言言的探讨,却没人再能说辩驳的话。
一柱香的时间快到了,秦安然看着下面的人,难道就这么结束了?真是很没意思,自己原本还想看看这里有没有超越常人的所在的人。古人的辩论思想按理来说应该是十分发达的,毕竟古人几人一聚,就喜欢辩论一番。
还是最后一桌的子栢站了起来,“安公子,我有疑惑。”秦安然眼前一亮,“请讲。”“如果按照安公子的白马非马来说,那我说安公子是个好人,樊公子也是个好人,好人等同于好人,推算出来岂不是樊公子和安公子是相等的?而实际上这是两位公子,而不是一人。”
“啪啪啪啪。”秦安然最先鼓掌,赞赏的看着子栢,“不错不错,能够及时用我的观点来击败我,非常了不起。”身后的胡大学士和萧樊也笑着点头,这倒是连他们一下都没想出来,果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辩考很快结束,胡大学士也将人选选定下来。站在门口,送别萧樊和秦安然,“今日多谢王妃妙计,不然这五人的名单还真是要愁人了。”秦安然摆手,“老师言重了,不过是兴起而已,比不上老师的学子才思敏捷。”
“哈哈,王妃真是爽朗之人,老夫好久不曾见过如此性格之人了。等有空,再来书院,老夫与你辩一辩,看看王妃你还有什么好的辩论点子。”秦安然拱手一笑,“自然,那我家的两个孩子就委托老师了。”
秦安然看看站在一边子遇和秦烟,上前拍拍两人的肩膀,“好好的潜心治学,听懂了没?”两人乖乖巧巧的点头。
马蹄踢踢踏踏,马车摇摇晃晃而去。秦安然撩开车帘,看着子遇和秦烟两个人站在那里,不舍的看着她,大雪飘雪,模糊了她的视线。身后贴过来一个暖暖的,结实的胸膛,沉稳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你能看看我了吧。”
秦安然回头,萧樊阴测测的盯着她。“干嘛?”秦安然莫名其妙的问道。萧樊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抱着她,“刚刚你在辩考的时候,眼睛盯着那些学子眨都不眨一下,连余光都没给我。”
秦安然听着他闷闷的声音,抿嘴一笑,这是吃醋了?她坐直身子,看着萧樊,“吃醋了?”萧樊跨着一张脸,不说话。秦安然觉得他这副受委屈的小媳妇的模样实在是好笑,笑着在他脸侧亲亲,“我看他们是有目的的。”
萧樊被轻轻地一吻治愈,盯着她,“什么目的?”“自然是为你看看以后这些人哪些可以重用。我看那个子栢以后能担大任,思维敏捷,反应极快,偏生总是在最后发言,给人致命一击。这种人假以时日,绝对非池中之物。”
萧樊认同的点头,“还有呢?”“还有就是之前说话的几个,子瑾,为人谨慎,进退有度,这种人可以放心的交托大事,不一定能办好,但是觉得没有风险。另外就是那个被我白马非马一激就站起来的那个,这个人还是要多磨练,性格冲动,没法担当大任。”
萧樊眼里笑意满满,将她搂紧,“然儿,你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话毕,只剩唇齿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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