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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静韵道,“简单的说就是这个意思了。”
林靖道,“可是那些军户、匠户、佃户、灶户,要怎么取赋?”如佃户,他们是租种主人家的田,自己本身是没田的啊。
舒静韵没说话。林靖忍不住,“要是这样,朝中谁人愿意啊?”不说别人,他家就有许多土地,老家有,帝都附近也有。当然,按着林翊的爵位,有许多土地是免赋税的。老林家也不是交不起这笔钱,可是,想想朝中其他官员,有哪个会乐意从自己家土地上拿钱出来给朝廷?
舒静韵端起甜茶,慢慢的喝一口,“不要说朝中人,看来你就是不乐意的。”
林靖搔搔头,想了想方道,“钱倒是小事,我看唐赢的意思,无非就是杀富济贫了。如我家,人口不多,倒不至于出不起这笔钱,过也能过的下去。要是陛下非得如此,我家也不会跟陛下对着干。再说,要是陛下能干成这事儿,朝廷这一年的收入得增加多少啊。朝廷有了钱,于天下也有好处。”
“就是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了。”林靖老实的说,“先生让我读史,从远古到如今,有为之君都是一改先代之法的人。可这样的君王,得有魄力,得权握天下,才能说改便改。改得好了,自然是一代名君。这要改不好,众叛亲离,江山颠覆都是轻的。”
舒静韵对于唐赢野心勃勃的改革不予置评,倒是林靖这个年纪,能说出这番话也算有见识了。舒静韵微点头,“这就是阿翊让你在书房旁听的原因了。”
林靖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大凤眼,轻声道,“原来大哥哥也不看好陛下啊。”
舒静韵嗔道,“你这嘴就不能有个把门儿的。”
林靖道,“自家说话,把什么门啊。要是传出去,我就说是先生泄露的。”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舒静韵轻声一笑,与林靖道,“在自家说话随意些无妨,在外头说话,你可给我注意了。”
林靖嘟嘟嘴巴,“我在外头跟谁说啊!关小二、崔谨然他们又不会跟我说这个。”说到自己的朋友,林靖道,“关小二上次来说郊外的桃花开了,他还邀我一道去赏桃花哩。”一面说,一面还拿眼睛瞧舒静韵。
舒静韵道,“你瞧我做什么,想去就去。男子汉大丈夫,倒腻腻歪歪的。”
“那先生帮我跟大哥哥说说,万一大哥哥不准我出门怎么办?”
“你又不是丫头,总关在府里做什么?只是你这刚刚大好,出门注意些是真的。”
“我知道。”林靖比任何人都不愿意自己生病。
师徒两个说了会儿话,舒静韵又将林靖的课程做了一些调整,林靖心下直发愁,在林靖看来,昭德帝在朝中威望一般,这刚死了老婆儿子,哪怕昭德帝为示补偿荫谢国公一孙,谢国公定已与昭德帝离心。这种情形下,又要改革税赋。昭德帝是好是坏,林靖并不关心,他不放心的,唯是在慈恩宫的姑母林太后罢了。
林靖辗转半夜,他毕竟年幼,便是想破脑袋也没什么好主意,只得在心里暗骂昭德帝脑袋发昏,竟重用唐赢这样的神经病!万一有个好歹,反正不能连累到他姑母才好!
林翊也在为林靖发愁,舒静韵在对林靖的教育上是半点不瞒林翊的,在林翊看来,林靖聪明是有,只是太过独善其身。舒静韵不以为然,道,“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君以路人待我,我必路人报之。君以草芥待我,我必仇寇报之。”
林翊听这话,可见林靖真是舒静韵一手调理出来的了,苦笑,“话虽如此。只是我家与旁人不同,姑母位居慈恩宫,不论如何,我是盼着陛下顺顺利利的。”
林翊语重心长,“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昭德帝再怎么忌惮林家,林家无非隐忍些便罢。何况林翊少时是做过昭德帝伴读的,他十分了解昭德帝,这不是个狠心的人,依着昭德帝的脾气,再怎么忌惮林家,有林太后的抚育之恩,昭德帝也不会怎么着林家。大家依旧太太平平的过日子。可是,倘若国之危难,林家身为林太后母族,又能有什么好处不成?
简单的说,昭德帝好了,林家沾不上光;倘昭德帝但有万一,林家肯定是跟着倒霉的那一样。
这真是……
外戚做到这份儿上,林翊揉一揉额角,沉声道,“不能让陛下一意孤行了。”
舒静韵微微一笑,“想来谢国公府亦做此想。”
林翊面上无甚喜色,唯轻声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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