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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发怒的模样,真是可爱得紧!方才是孤不对,这厢向爱妃陪个不是了!但以后不可再近这个男人的身,现在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李淮说着说着,话又变味了。
陆璇嘴角一扯,冷笑反问,“太子殿下以为我对这种男人感兴趣?”
“爱妃这样说,孤就放心了……”李淮听了,心里不甚愉悦,笑着凑过来:“真的没中药?”
陆璇黑脸。
车厢内传出李淮难听又愉悦的笑声。
外边的寂离和绿袖对视了一眼,都暗暗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
高笄走进屏风后,对着李洐耳语了几句,李洐沉着脸颔首。
高笄朝外边一摆手,不多会儿就有人将脸色潮红的李临桉扶了进来,会在椅子上,有人喂了李临桉一颗药就退了出去。
李临桉看见李洐,加上药效渐退,立即就恢复了清明,身上疼得要死去一般。
李淮那一摔,可真的是一点也不留情的。
“李世子几次出手,都不顺利啊。”
听得出李洐语中浓浓的嘲意,李临桉脸上一阵青白,咬了咬牙,整理自己的情绪道:“四殿下,是太子亲自进宫来接人的。”
李洐闻言,黑眸眯了眯。
“太子,他竟又出现在宫中了?为了一个陆璇?”语中带着几丝高扬,似是发现了什么般。
本来这一出,四皇子就是为了试探太子。
没给陆璇弄个残局,到也不枉这次李临桉的亲自试探一回。
“是,”李临桉想起被太子甩出去的力度,脸又白了一圈,如果当时太子想要他的性命,早就不在这里说话了。
李洐闻言,却是笑得像是千年狐狸,“好,好得很,他还敢在眼前蹦达着,也叫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李临桉冷不伶仃的听到四皇子这一句,身子不由打了一个怵!
四皇子想做什么?
李洐想做什么,很快李临桉就知道了。
……
刘皇后几次来见四皇子,看着儿子这样被禁在府里,想起刘锡又被削了禁军的权力,心里越发的恨了起来。
“你父皇怎么能这样狠心待你,瞧着不过两天,你都瘦了。”
刘皇后爱怜地看着儿子,不禁酸出了一把眼泪。
李洐却不在意这些,现在他只在意自己在皇帝那里是不是真的不被待见了。因为这次,他惹到了皇帝的忌讳。
李洐前后又将李淮和陆璇的事说了说。
刘皇后听了,忙抹了抹泪,眼中透出怒意来,“竟是他在背后做手脚,也忒不自量力,想同我儿作对。”
“母后只需要替儿臣好好待着太子妃就可,本事不行,却还让人拿捏了这点弱处,李淮自个招惹上门来真不是明智。也只有陆璇有点美貌的女子,才将李淮迷得团团转。”李洐冷嗤,“也好,有一个陆璇供我们拿捏,也能制着他背后的动作。”
刘皇后直皱眉:“洐儿,炎国那些人可靠得住,毕竟当年他们说只要东西一下,人就不出半年死去……现在三年过了,人还好好的活在太子府呢,还占着一个太子的虚位。”
想到这里,刘皇后有些后悔当初没能试着下一把猛药将太子弄死了。
如此也就一了百了了,哪里像现在弄了这么些事。
李洐眯紧了眼,也对此恨了一把,“当初除了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那些个毒药哪里能近他的身。”
当初要不是几次毒害不成,才做这样的手笔。
“这次税银一事,只怕同他脱不了干系。”刘皇后扼腕。
“是我疏忽了,起初这件事怀疑了大皇子那边,现在想了想,就算太子如今这个样子,脑子还是可以用的。实在对他太大意了,好在,这次有够及时反应过来。”
“有母后在,叫他不得好死!”见李洐这般,刘皇后怒得不行,敢算计她的儿子,真是好大的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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