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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梅闻言浑身一抖,抬起眸子惊讶地看向杜念玉。
她本来打算劝说杜念玉争宠的,但是却万万没想劝说她用这种可怕的法子。
女人家的闺誉若是毁了,那和死有什么区别?不,应该说是生不如死。
杜念玉忽然哭得像是一个孩子,扑进了玉梅的怀中,“玉梅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昨天我去找食盒的路上,我亲耳听到了他们欢|好的声音,你知道当时我当时的心情吗?娘娘她什么都有,可是为什么偏偏要来和我抢清城,我只有清城了啊!”
玉梅多年来都照顾在她的身边,杜念玉一直是个与人和善的,若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想到这么狠毒的办法。
“我不会给她随便找人打发的,城南驿站的柳岸柳老板相貌端正,和娘娘她也算是相识。”
柳岸此人略有耳闻,是一个很会说漂亮话的年轻公子,长得俊俏风流,不少小姐姑娘都喜欢往他的店铺里跑。
在上次不好的传闻在南安城中流传的时候,听说这个柳岸老板还为娘娘解了围。
如此一来,等她们计划成功之后,重新将此事提及,夸大其中的暧昧成|分,届时定然无人相信他们二人的清白。一个与人通|奸的皇妃娘娘,别说王府不会再留她,谢侯那边都有可能和她断绝父女情分。
这可是有损阴德的事情啊……
玉梅心中很矛盾,她从小就跟着殿下长大,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第一想到的都是殿下,对殿下有好处的事情她可以肝脑涂地。
可是这件事情对于殿下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是好,还是坏?
杜念玉见玉梅脸上浮现出动摇的神色,哭得更加伤心,“其实我本不是如此柔弱之人,若是他们两个人是真心相爱,我断不会如此做。只是,我昨天借着月色,看到了揽胜院中……有不干净的东西。”
玉梅一惊,“那是什么?”
“一个身穿着白衣的女子,头发长长的,披在肩上,根本看不清容貌,我本来以为是看错了,可是现在越想越害怕。清城之前是怎样的人姐姐你清楚的,可是最近却性格变了很多,而且在洛阳我们本来顺风顺水的,可是一回到了南安,似乎事事不顺意。”
白衣,长发,没有脸。玉梅吞咽着口水,心中顿然一沉,眸色变得坚定起来,“不管昤院那位是不是脏东西,都是克我们十皇子府的,留不得。”
杜念玉眼中闪过了一丝得意的目光,一切都在按照着她的计划进行着。
江采苓不是一般的女人,想要彻底摧毁她,要从长计议,徐徐图之,急不得的。
……
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中,江采苓悠悠醒来,浑身上下像是被拆了似的疼痛,尤其是关节处,像是有什么寒潮涌动似的。
贺潇潇端着姜糖水走了过来,见将江采苓醒来了,立刻说道:“赶紧喝了,锅里还有,江未眠说了你昨天浸泡在莲花池中半夜,所以你得喝上三大碗姜糖水!”
滚滚的热气翻滚着浓烈的白烟,扑面而来就是黄姜生辣的味道。
不比辣椒的浓香辛辣,生姜这种东西做调味料尚可,和红糖热水滚在一起,简直让人不堪入口。
江采苓讨价还价,握着拳头伸到了胸前,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一样,“嘣”地弹出了一根葱白似的食指,“一碗怎么样?”
“喝!”
贺潇潇态度坚决,江采苓怂了怂,不情不愿地喝下了姜糖水。
一碗见底,贺潇潇有命人再端上来两大碗,比起江采苓的脸都要大一圈。
江采苓目光一闪,转移话题道:“未眠把顾既明扔回揽胜院了?”
贺潇潇伸出手指指了指江采苓的身后,江采苓疑惑地回头,只看到了一张放大的俊颜,紧闭着的眼睛呈现着上挑的痕迹,细梁薄唇,肤色白皙。
苏!清!城!在!她!床!上?
“这里不是昤院,还是揽胜院。江未眠将你和他都扔在了这里,他说这事显然是有人故意下的药,不能打草惊蛇。我觉得有道理,你放心,我在你和殿下之前隔了一床厚被子,她没有沾过你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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