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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向他道谢,她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无袖T恤,很贴身,动作起来的时候,每块有肌肉的地方都特别显眼。
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健康的小麦色光泽,额上有大滴大滴的汗,沿着脸颊一点点的滑落。
哇,这场面是不是太誘人啦?她只觉得他黝黑的身上像是会发光,就只这么看着,她小心肝竟然有点乱。。。。。。
白迟迟从没有这样看过一个男人,他堅硬的肌肉,黝黑的皮肤,怎么看怎么有男人味,和秦雪松的完全不同。
她和秦雪松没有亲密接触,一方面缘于母亲的警告,还有一个原因,她和他接触就是没有那种感觉。
甚至她都想过是不是自己不正常,是传说中的“性冷淡”。
司徒清手中拿着一块白抹布,仔细揩拭着车上还残留的水渍。
只有在家里,洗爱车时,他才会卸下所有防备,专注到如此程度,连白迟迟站在身后都没发现。
擦干最后的几滴水,墨绿的悍马在阳光下干净的泛着光,他满意地擦擦手,把纯白的抹布放进桶子中。
弯身的时候,他结实的腰身从白色短汗衫中露出来,姓感的让白迟迟呼吸又有些不顺畅了。
乱,真是乱,她觉得脸上有些燥热,看来,她不是“性冷淡”?
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司徒清若无其事地站直,豹子一般霍的转身,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擒拿住白迟迟的手,把她的手腕往车上一按。
她受冲力影响,整个人就往引擎盖上倒去。
“在我身后干什么?”严厉喝问的同时,见站在身后的是她,手上的力气收了很多,却没有放开。
“我。。。。。。我。。。。。。”糟了,我来干什么的?
被他吓到了,她此时除了结结巴巴,费力的喘息外,好像脑袋短路了。
剧烈的呼吸让她半仰在引擎盖上的胸脯也跟着上下浮动,司徒清双眸扫过,身体不由得绷紧。
“刚才在这里干什么?说!”他已经信任她了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放开她,反而更严厉地逼问她,一张俊脸还往下压了压。
被他的气势吓的,白迟迟更加不知所措。
“我。。。。。。”咬唇,舔唇,一紧张,她就会下意识地作出这样的动作。
红润的唇被她这样一咬,一舔,更红润了几分,微微嘟着。。。。。。司徒清的心再次窒息了一下。
目光紧紧锁在她姓感红艳的双唇上,瞳孔渐渐收缩,狭长的凤眼眯着灼灼地盯着她,一动不动。
“说!”
“我。。。。。。我是想谢谢你。。。。。。”心,缩紧,再次舔了舔自己的唇,她总算找到了语言,声音颤抖的厉害。
她话音刚落,只觉得身上一重,他整个身子猛的压上她的身体,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引擎盖上。
堅硬的胸膛和她柔軟的身体相贴,他滚烫的呼吸喷抚上她的耳际。
“谢?怎么谢?”他的声音好听的沙哑,白迟迟全身激灵灵一颤,手忙脚乱地挣扎。
他剧烈的心跳好像要穿破胸腔,被她的小动作撩拨的,什么理智全部抛到九霄云外,除了热血沸腾,还是热血沸腾。
身底下,一个女人,一个他身体为之反应过好几次的女人。
不管她是有意誘惑,还是无意为之,这刻,他就是要欺负她,揉躏她,狠狠地亲吻揉摸她。。。。。。
司徒清身体里有团火在燃烧。
他三十了,发育健全,却从没有过一个女人。
就算平时再自制,憋的太久了,此时也再淡定不了了。
放开了她的手腕,他灵活的大掌钻进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之间,欠了欠身,牢牢地抓握住她。
电流,倏然貫穿了她,跟上次他抓她不同,这一次,麻酥酥的。
她想要反抗,想要挣扎,却发现整个人都有些软,难以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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