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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习玦忽的笑了一声,父皇要的东西没到手,皇兄的把柄没抓到,这一趟扬州他是白来了!
“继续查!”君习玦道,“一个月内查出是谁的人手,竟然敢暗中扯本皇子的后腿!”
“是!”晋安宏声应道,而后小心翼翼的问,“乙一他们,爷要如何处置?”
“让他们戴罪立功,”君习玦冷道,“若是查不出结果来,两罪并罚!”
两罪并罚,那就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了,不过还好,至少有戴罪立功的机会。晋安松了口气,正要下去,君习玦又道:“等等!”
晋安又在地上跪好。
君习玦坐在椅子上沉吟,想了一圈排出绝对不可能的人,定下可疑的人选让晋安去查,最后道:“把雪宁侯仔细查一查,一丝疑点都不能放过!”
晋安忙领命去了。
君习玦脸上这才露出沉凝的表情,若真的是雪宁侯的人,那便是父皇怀疑他了,他就绝不能再把矛头往皇兄身上指,还得自己担下这办事不利的罪名。
原以为这一趟是美差,不仅能得父皇的好感,还能让皇兄狠狠喝上一壶,结果却一着不慎全盘皆输,他现在只能盼着父皇因为徐昭仪有喜的事,心情不错,不要太怪罪他。
“公子,老爷求见。”外面有丫鬟传报说。
“让他进来。”君习玦道。
片刻,雪敬仁顶着一张笑脸走进来了。
君习玦看着他脸上谄媚的笑,心里怒火中烧,他整日摆出一副巴结的德性,心里还不知在想什么,若真是雪宁侯做的,与这雪敬仁也脱不了关系,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人。
“二皇子殿下,您找微臣有何事吩咐?”雪敬仁躬着腰问,没有外人在,他才敢暴露君习玦的真实身份。
找他来原是要说带走雪千歌的事,但现在出了这事,别说带上雪千歌了,就是那个雪千月,恐怕也要被皇兄参一本,说他只顾着美色风流,才把父皇的事情办砸了!
“我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回京,”君习玦压下怒气道,“你去安排一下吧。”
“这,”雪敬仁吃了一惊,慌道,“是不是微臣招待不周?还请殿下恕罪!”
“雪大人多心了,我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君习玦盯着他道,“这里的事办完了,我自然要回京的,只可惜事情办的不妥,只怕父皇要怪罪了。”
“殿下睿智,办事定然会让皇上满意。”雪敬仁讨好的说。
君习玦不带笑意的笑了一声,“那就承雪大人吉言了,雪大人为官贤能,想来升官指日可待,本皇子可就在京城等着雪大人了。”
雪敬仁以为君习玦要升他的官,顿时喜出望外,忙道:“多谢殿下!多谢殿下!微臣若能有幸朝见天颜,定当为殿下驱使,万死不辞!”
君习玦无声冷笑,道:“雪大人可要记下今日的话才好。”
鸣玉阁。
千歌看着放在面前的玉龙,玉龙通体由青玉筑成,龙鳞龙爪栩栩如生,立在白玉形成的云雾上,龙头高昂向天,怒目圆睁,长须喷张,不过两个巴掌大小,竟显得无比威严。
“这就是玉龙望天?天降神物?”千歌怀疑的说,“这不像天然形成的,更像是人为雕琢而成。”
“它是从地下挖出来的,周围又不见墓穴,所以不是陪葬品,随便吹嘘个名头,不过是想要媚上邀宠。”夜凤邪倚在摇椅上,一晃一晃悠闲得很。
千歌释然,天降神物也不过是人说的,谁又真的见过。可笑谭家以为得了宝贝,邀宠不成反落个满门抄斩的结果。
夜凤邪见她一直盯着看,笑道:“你若喜欢这东西,便送给你了。”
“这种东西我可不敢要,被查出来便是满门抄斩的罪过。”千歌敬谢不敏。
“既然你不要,那我可否一问,”夜凤邪看着她道,“你为何要我把它抢来?你与那个男人有仇?”
千歌惊异于他的敏感,笑看着夜凤邪道:“他想享齐人之福,难道我就任他欺负?”
“当然不行!”也没见夜凤邪动作,千歌就被他一把抱进怀里,面对着面,脸都快贴到她脸上,“你是我的,谁也不准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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