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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军轻视了新式装备及战技力量。
特战支队以小队为单位,远中近三种火力搭配,步枪、轻机枪、狙击步枪打击中远距离敌军,冲锋枪和驳壳枪待近距离射击。
第一拨突击的粤军在弹雨中只得趴下,附近连遮挡物都极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隐蔽射击的特战支队便是隐蔽着,暴露射击前即选择好退路,要打击或留住他们,除非你有密集火炮,但嚣张无比的陈光炯没带,唯一够得着的重机枪没人敢碰。
谁让粤军那么大意,重机枪高高地摆在浅浅的战壕之上,被狙击手照顾得连拖进战壕的机会都没有。
炮声一停,宾州城内3发信号弹升空,郑启明第一团三个营,从城门无差别地对陈光炯部发起雷霆般的进攻,攻击中呈散兵队形士兵手中的各式枪弹象水一般泼向粤军。
尽管有着尽量少打死粤军的命令,而这数次编成组建不久的新军,仍旧新兵太多,难于精准射击,被击中的粤军只能用倒霉来形容。
陈光炯部在对峙时修筑的简单工事,在炮弹轰击中形同虚设。没掩体保护的粤军,被眼前冲来的桂南卫戍部队吓得打抖!
按攻守双方来说,从城内冲过来的人流远远大于已方。
粤军机枪无法打响,军官们也无法组织排枪射击,凌乱射击哪里能阻止来自于三面的进攻。
随着中枪没死士兵的嚎叫声。一时间,粤军再无斗志,顾不得身后督战队的枪口,转身就逃。
隐蔽包围着他们的特战支队也不冲击,仍是隐蔽着将跑向自己方向的粤军当靶子射击,难道有敞开射击机会的特战队员们,可劲地放开来打。
密集的弹雨打得狼狈逃窜的粤军如第一拨反击的士兵一样,抱着头趴在地上等死,更企盼这场战斗快些结束,被俘虏是最好的结局。
不到15分钟,一拥而上的桂南卫戍部队一团抓获陈光炯部700多人,无一漏网之鱼。
陈部伤者比死的多,救治起来很麻烦,但无深仇大恨,出于人道主义不得不救,再则那鬼哭狼嚎听着也烦!
守备一团的死伤者又忽略不计,特战支队连被子弹擦伤的都没一个。
陈光炯比他的士兵更不堪、更狼狈!别说逃跑,连移动的机会都没得。
从进攻宾州城开始,到转为对峙待援,一路凯歌高唱的粤军,麻痹了不可一世的陈光炯,他连基本军事常识都忘了,根本没向四周派出警戒哨。
张春水特战支队的每个大队,都很轻易地分别潜伏到陈光炯3个营不足几百米处,居然没有被发现,粤军各营部和陈光炯的指挥部及各机枪手都是优先被照顾的对象。
而陈光炯位于阵线后部的指挥部,离张春水亲自带领的特战支队一中队潜伏地不足百米。
当炮声一停,陈光炯身边警卫一个个被子弹打到在地,使得陈光炯连求救电报都还来不及发出,专事对付陈光炯的几支枪口便已顶在他的脑壳上。
失去指挥,这兵力与战力悬殊的战斗马上变结束。
岑福和岑东在接到组建卫戍第四团的命令时欣喜若狂,总算能成为梦寐以求的正规部队了。
他立即集中各少数民族寨子自卫队,送出交给二团和三团的补充兵员,再挑选和招收新兵组成2500多人的第四团,整体开往邹圩新兵训练中心接受整编和训练。
兼任训教总长的辛灿将他们编成3个步兵营、1个辎重营、1个机枪营、1个侦察连、1个警卫连,1个通讯连、医疗排及团部等的完善编制。
并尽量从桂南卫戍部队和新招兵员中,置换出少数民族的军官和士官,来加强卫戍第四团的各级军官力量。
身为团长、副团长的岑福和岑东深知为奴的苦楚,带头与他们的各营、连、排长们刻苦接受训练与培训,每天晚上的文化学习几乎用拼命来形容。
3个月的新兵训练和军官培训下来,加上少数民族士兵良好的身体素质及吃苦耐劳的习惯,卫戍第四团成为桂南卫戍区中最强悍的部队。
这次第四团受命堵截来宾方向过来的粤军独立团不过1500人,岑福和岑东等人那是跃跃欲试加蠢蠢欲动,恨不得主动攻击粤军。
在他们的印象里,从小到大都被人欺负,很期盼去欺负他人一回!
至于什么粤军、什么国民政府在他们眼里不值一提,他们心里只有布洛陀王这个天神,畅鹏叫他们打谁就打谁,布洛陀王就是他们的天,这个信念在四团大多数少数民族官兵内心当中,根深蒂固。
布洛陀王将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从困苦、贫穷的世界里解救出来,如今扬眉吐气当家做了主人,家人们虽尚未富足有余却也有田有地、生活无忧,这是他们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情。
当亲人们送别时,一再嘱咐他们说不要给寨子丢脸,要服从“布洛陀王长官神”的命令,他们的好日子、甚至生命都是“王长官神”给的,如果谁有对不起“王长官神”的地方,家里人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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