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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静漪反问。
“伏龙山的事。”陶骧说。
“就大老姑奶奶提了一嘴,其他的都是我瞎猜的……又不是什么秘密。不过对你来说,只会贩卖烟土的伏龙山倒不足为惧,清洗掉了这些的逄敦煌才值得重视吧?”静漪手腕翻转,莲花的灯在横杆上旋转起来,仿佛飘在水上的莲花,美极了。
陶骧问:“你怎么认出他来的?”
“给我莲花灯的是他的结义妹子。我记得她手上有道疤,很深。脸遮住了,疤没遮住。”静漪说。但是她没承认,其实她最先认出来的是逄敦煌——就算是戴着面具,逄敦煌那如电的目光也锐利的很,她几乎是在转头的一刹那便认出他来了。紧张也有些紧张,可不知为何她并不觉得怕。大概是他的目光尽管锐利,却并不凶狠的缘故。
“你不是打算今晚活捉他们吧?”她问。
“我倒不知道,你还和土匪有交情了。”陶骧说。
静漪顿了顿,才说:“谁和土匪有交情了……”
陶骧看看她手中的莲花灯,道:“看在这莲花灯的份儿上,让人护送他们出城就行了。”
他语气里竟有几分戏谑。
静漪放开陶骧的手臂,转过身去,倒退着走,说:“你缴获的那些烟土,值不少钱吧?”
陶骧眉一挑。
静漪这样一步一步退着,顽童似的,也不看路。
陶骧扫了一眼她脚下,没回答她。
只看她顽童似的样子,断然想不到一个钟头前,因为那样的事还和他起口角……他清了清喉咙。
“这个好玩!”静漪指着一家酒楼在门前搭的灯棚,许多精美的花灯挂在棚中,灯下垂着布条上写着谜面。她拿着莲花灯就走进灯棚去了。
陶骧看着她,温暖朦胧的灯影下,她的面庞看上去线条格外柔和些,又一扫刚刚那天真无邪的孩子气了……
灯棚挨着灯棚,静漪一家家逛过去,看的多,猜的少。偶尔紧跟着她的秋薇问她谜面上的字怎么读,她才给她解释下。
陶骧跟在他们主仆身后溜达着。
图虎翼不时地前后左右望一望,陶骧倒嫌他烦,瞪他一眼。图虎翼委屈地说:“爷,要不您就别带我出来,带老马出来,老马话少。您带我出来又不让我担心,这太难为我了吧……”
陶骧哼了一声。
图虎翼摸摸后脑勺,说:“是,我一边担心,也没耽误了逛灯会。爷,要不要买几个葫芦?少奶奶没见过这个,准喜欢,这家的好……等会儿去买点烤面筋啊、甜醅子、灰豆子什么的?还有糖油糕!先买葫芦……”他引着陶骧往一旁卖葫芦的摊子去。
陶骧看了眼静漪——她正在仰头望着一盏美人灯上的谜面……
“使小生……目……视东墙,恨不得……什么什么于汝台左右……小姐,那两个字怎么读?”秋薇指着一盏美人灯下书着谜面的布条,问静漪。
“腋翅。使小生目视东墙,恨不得腋翅于汝台左右……这句是出自西厢,你知道的,就是崔莺莺和张生……”静漪说。她仔细看着谜面,“这个有意思……是什么呢?目视东墙……可是‘面壁思过’?”静漪的手触到布条。
“面壁思过!”有一个柔美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隔着美人灯,那声音的主人握着的是灯下穗子。
“唷,这可巧了。二位同时猜对了谜底。”看灯棚的伙计笑呵呵地说着,回头喊道:“掌柜的,这里两位同时猜中灯谜该怎么算?”
静漪略偏了下头,手松开布条,那女子也松开灯穗,对静漪微笑颔首。
静漪打量着对面少妇打扮的女子:一身素服,身姿婉约,高挑飘逸,面上不施粉黛,暖光下仍有种苍白瘦削之感,身旁的使女家奴护着,更显得弱不禁风。静漪见她气度不俗,恍惚间竟以为自己看错了人,一愣之下,少妇经身旁使女提醒,抬眼一望,似也是愣了愣。
“这位是陶家七少奶奶吧?”她轻声问道。虽是询问,语气却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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