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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我们打辆出租车往市区赶,先找到一家医药店,孟醒轻车熟路的买到几种外伤药品,她在药店的座椅上快速给我处理伤口。消毒上药包扎——这是警校的必修课,而她是伤口处理专业个中翘楚。
只是浅浅的割伤,对行动没有影响。
孟醒给我包扎伤口时,在默默流泪。看到她消瘦的身子,我忘记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恐怖,心里难过起来。
自从和孟醒在一起,发生的事情都带有悲剧色彩,对于充满快乐和欢笑的平凡爱情而言,我带给她的悲伤多过幸福和浪漫。
不仅是孟醒,我周围的朋友和亲人都因我遭遇各种不幸。想想现在和以后的境况,张帅和卫兵他们已经穷途末路,只有垂死报复。
外面夜色弥漫,心就如同黑夜一样暗无光明,我将面对一条未知的布满恐怖的路途,远方的山火已经让天空染上血红色。
想到这一切,浑身被汗水湿透——有些不详,明知道会遭遇,我们却无力改变,只能选择面对,哪怕会遇见死亡。
“用不用去医院?”孟醒看到我在流汗,就摸着我的额头轻声问。
“不用,刚才一着急,出了一身汗,我们赶紧离开这吧。”我攥着她的手说。
孟醒看我半响,半信半疑的说:“你真的不用去医院?”
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笑笑说:“真没事,走吧。”说完,我拽着她往外走。
离开药店,打车回苍月崖,孟醒带着我先后换乘三辆车,在城市巷道里来回绕了几个弯,最后确认无人跟踪后,让出租车快速驶向沧月崖方向。
回到沧月阁,孟醒收拾东西说:“过了今晚,明天我们去看苏静,看完就走。”
我说:“好。”
在她收拾东西时,我跟她说今天看见卫兵的事,她听后说:“你没看错吧?他现在是通缉犯,不可能这么远跑到清罗。”
我说:“晚上看到你叔叔和张帅后,我更加确定那人是卫兵,他们肯定是一起来的清罗。”
孟醒先是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停止收拾东西说:“我出去一趟,你锁好门,除了我,谁来也别开,如果陌生人敲门,立即报警。”
我问她去哪儿,她说去公安局,要跟当地警方通报这个情况,万一卫兵真来到清罗,就要想办法抓捕他,卫兵是通缉犯,又是个危险人物,要提醒警方注意。
我说陪她一起,她死活不同意,说:“他们不敢动我,但你不一样,被发现后很危险。”
孟醒走后,我忐忑不安地在房间里等她,还好,几个小时后她平安归来。
这晚,外面月色皎洁,但我俩谁也没有心情出去散步,早早上床躺下,我抱着她一整晚都处于半睡半醒中。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我俩就起床退房,孟醒说这时去蝶镇很安全,不会引人注意。她昨晚出去时带回来两副墨镜,我俩戴上,坐着一辆三轮车赶往蝶镇。
蝶镇离沧月崖很近,大概不到五公里。我们在镇上的商店里买了香火和鲜花就去看苏静。苏静的墓地背靠大山,隐藏在一片竹林当中,只有那条河在边上静静地流淌。
据说在春夏季节,这片山林会出现大群五颜六色的蝴蝶,群蝶翩翩起舞,会形成蝴蝶泉,旋转,飞舞,聚散,故名蝶镇,苏静的墓地就位于蝴蝶泉中心。
在山林里没有看到蝴蝶泉出现,倒是有成群的蝴蝶四处飞舞,一只身上背着数种颜色,形状漂亮的硕大蝴蝶甚至还落到孟醒肩上,在她身边飞舞,跟了她一路。
孟醒给苏静上香,坐在草地上和她说话,我想让苏醒一个人静一下,就走出竹林,来到河边。
独自站在河边的一片树荫下,看着阳光在河面上漂浮流动,发出耀眼的粼光。太阳躺在深蓝色的天空中,炙烤着地面上一切裸露的东西,在这种光照中站立不到一分钟就会头晕目眩。
远处,河面上升腾起像幻觉一样的蒸汽,空气贪婪地吸收着地下养分,那些呈水雾状的烟气如游蛇冉冉不断地向上飘去,让所有物体发生变形,变得不真实,变得虚无缥缈,像丢了魂魄的幽灵,在虚空中游荡。
有几次,在大汗淋漓中,我甚至看见那些雾气中有人蹒跚走来,等眯起眼睛再细看,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心里还在想着昨天见到卫兵的事,隐隐担忧,如果我看到的确实是卫兵,他甚至还冲我冷笑,那么就要做最坏的打算。
离开时已到下午。午后的阳光烘烤着这片山林,外面酷暑难耐。我俩先到镇上一家冷饮店买了些当地特制的冰镇果饮喝,在闷热中,孟醒眼睛低垂,有些犯困。这些天,她一直睡眠不好,加上昨晚发生的事,精神很差。
这个地方不光有伤痛的回忆,还危机四伏,神经不得不随时紧绷。
孟醒靠在我肩膀上睡着。向店主要了把纸扇给她扇风,店外不时有游客进来买水,带着一股热浪穿堂而过。太阳开始西斜,阳光粘在地上,白花花地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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