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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筋挂钩准确无误的钩住张帅腋下,我用唯一还健全的那条腿蹬着水泥护栏,冲他说:“不想死的话,就抓住挂钩!”
说出这句话时,我内心巨震,车里张帅也浑身一颤,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管我和他相不相信——我在救他这个事实,我手里的钢筋挂钩已牢牢挂在他一只胳臂腋下,也许已扎到肉里,我拼进全力往上拉,另外一只断腿还发出“咔咔”骨头爆裂的声音。
浑身疼的冒汗,眼睛迷离,快要晕过去了。
我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恶人一直与我作对,陷害我的朋友和家人,许愿还被逼走上绝路,在这个荒野,我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再等待几分钟,悍马车将带着它的主人飞向生命的终结。
想着这一切,我仍旧在拼尽全力拉张帅,肩膀伤口处鲜血迸流,顺着胳臂一直流到张帅脸上,他甩甩头,嘴里吐出一口血沫。
此时,他已解开安全带,脱离悍马车,用两只血肉模糊的手顺着钢筋拉力在拼命往上爬。
我眼睛里忍不住流下泪水,痛恨自己的软弱——原来,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在眼前结束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没等张帅爬上来,悍马就带着沙石水泥坠向河床,落地时发出沉闷响声。
在车坠落刹那,张帅抓住我那条受伤的腿,胳臂用力,终于爬了上来。
我听见自己那条腿骨头再次断裂,就紧咬牙关,没有让自己发出痛苦惨叫。
张帅脸色苍白趴在桥面上咳嗽,我仰躺在他旁边大口喘气,身体快要虚脱。
身体再也没有一分力气,看着天幕,一片黑影突然笼罩了我。
不知什么时候,张帅已经站起,他双手高举着那根钢筋,面目狰狞的看着我,我有些奇怪他的动作,猜不透他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他轮着手里的钢筋砸下来,对着我的头部。钢筋砸到头上,我已感觉不到疼痛,疲惫到了极点,也许死并不是那么可怕,有时还是最好的解脱。
我闭上眼睛,如果死亡不可避免,就安静的接受吧。
隐约听见钢筋拖地再次举起的声音,希望这一次他不要再砸偏。
“咣当”一声,有物体坠地。
我仍旧闭着眼,等待死亡的过程是那么漫长,再也没有东西砸下来,用力睁开眼,看到张帅似乎是虚脱了,手里紧紧抓住钢筋棍,靠在护栏上,在大口喘气。
H市中心医院。
我和张帅被分别送进医院急救室——最终有路过的司机报了警。
进急救室时,我倆都还有意识。警察和交警分别询问我和张帅家人联系方式,我把冉静的电话告诉了警察。
我一条腿骨折,全身多处受伤,头上有数道伤口,最严重的伤口是在肩膀上,那条被扎进玻璃的伤口在救张帅时再次撕开,深的能够看见骨头。幸运的是内脏没有受到伤害,全是外伤。
相比,张帅就没有那么幸运,他一只眼睛视力严重下降,以后可能会失明,断掉三根手指,双腿骨折,脸上留下数道深深的伤口,就算治好,以后只能成为刀疤脸。
做完手术,已是凌晨四点多。在麻药的作用下,我迷迷糊糊睡着了。
在睡梦中,被一阵杂乱的吼叫声吵醒,一睁眼,看到卫兵带着一群光头男人站在我的病房外,大声谩骂,他们拼命想冲进来,几名医生和警官正挡在门口。
卫兵杀气重重地盯着我,一幅要把我碎尸万段的凶相。
后来我才得知,那晚冉静接到医院和H市警官电话时,正在处理一个紧急案件,她通过出现场的H市警察简单介绍,猜想到我很可能遇到危险。
她通过老姨在H市警局的关系,请求H市警局同事帮忙在医院照看我。
几名警官刚赶到,立马看见卫兵一身杀气带着马仔满医院找我。
有热心护士看到卫兵和手下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楼上楼下乱窜,乱扔烟头,满嘴脏话,就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们我所在的病房。
H市警官们以为这是一起交通事故纠纷,顶多是两名司机怄气飙车,家属们的纠纷打斗他们见得多了。就没太重视,只是把卫兵他们阻挡在病房外。
没过多久,卫兵手下越聚越多,还有马仔调动了H市社会大哥资源,准备包围医院,杀个血流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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