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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造过房子啊!”
“我告诉你怎么造,你先找一根比较长比较直的木头,把它的枝枝叉叉全都砍下来。这是用来做大梁的。你不是带了一把柴刀了么?”
硫娜应了一声,不可思议地从怀里取出来了防身用的柴刀。硫娜明明没有告诉过大剑自己带着这把刀,大剑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张开,为什么她知道这里有一把柴刀呢?硫娜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依照大剑的吩咐找到了一根最长的木头,开始砍上面的树枝。这又和她之前砍柴不太一样。砍柴是要把树枝砍下来,最后树干怎么样都好。但是现在硫娜要把树干砍到光溜溜的,这个工作更加困难。她砍了半个小时之后,就觉得腰酸背痛,两只胳膊举也举不起来了。每次挥刀也只能在树枝上砍上一道小小的细痕。
“小蠢材,你右手拿刀,把刀举到左肩前侧,然后在挥刀砍下的时候撤右脚。”
硫娜听了之后,愣了一下。她回头一看,现大剑依旧坐在原地,眼睛都没睁一下,让人不经觉得那句话是幻听。硫娜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举起来了自己酸痛的右手,握着刀把右手举到左肩前方。刚要挥下去,又听到大剑话了。
“蠢材!把你的胳膊放到后脑勺后面,你放在你的大脑嘣前面dǐng个球用?”
硫娜被吓得缩了一下肩膀,差点握不住手里的刀。她只好依照大剑的要求将右手镰刀带着胳膊全都背到了脑袋后面,但是最后刀尖却聚到了左肩前,这个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她连忙一撤右脚,这时硫娜的身体自然而然地站立不稳,往前倾倒,硫娜右手的刀也顺势下挥,身体的躯干微微向左转。
就听“咔”的一声脆响,硫娜的柴刀一刀就将一根不算细的树枝整个砍了下来。这跟之前猫舔水老鼠磨牙一般的伐木度简直是有了天壤之别。硫娜惊讶地大呼小叫,连忙跑过去问大剑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大剑却像是块石头一样,不论硫娜说什么,也是一动也不动。硫娜只好继续砍树削枝。这种砍树的方式极快,硫娜几下就+□dǐng+□点+□小+□说,■¤os_;将半边的树枝全部砍完了。但是她刚刚松开手里的柴刀想要休息片刻,就觉得自己两个肩膀肿,手臂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胸肌腹肌全都疼得难受。硫娜不明所以,连忙走向大剑。这不迈步不要紧,这一迈步甚至连大腿都酸酸麻麻,小腿更是抽了筋地哆嗦。
硫娜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不难受的。
“万事过犹不及。”大剑睁开了眼睛,看了硫娜一眼,“不过就算我这么说,你也不会懂。所以我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人要是不亲身体验,总有些道理是不会明白的。聪明人更是如此。总是想着做一些违逆天命,投机倒把的事情,最后倒行逆施,自毁根基。不过幸好你是个蠢材,蠢材有自知之明,如此高级的错误倒也是难犯。”
大剑这句话像是在对硫娜说,又像是在对其他人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她说完之后,沉思了一阵子,突然又露出了微笑。硫娜见她这副样子,连忙大呼。
“姐姐!姐姐!下次你要说什么道理的话,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我现在浑身上下疼得难受,您快帮帮我吧!”
大剑看着她这幅模样,不由地笑出了声。
“也罢,也罢。来。姐姐现在就来帮你。”
大剑说完随手抄起身边这把实心的大铁剑,然后一抖手腕。这一抖,剑上所有的泥土和烂叶子全都被甩了下来。硫娜这才看清楚了这柄剑的模样。只见它剑柄很长,大概两只手握住也绰绰有余。剑身又宽又大,还反射着银色的月光,看起来煞是好看。在那上面还刻着三道横线,硫娜突然想起之前大剑的衣服上似乎也有这个图案。
大剑看着手中的剑消去了尘埃,心满意足地吐了口气。然后随后一挥,手中的剑一勾一引就直接从地上将硫娜的身体挑了起来。这柄剑本身看起来就极重,现在大剑举着剑,剑上还拖着一个人却依旧将剑拿得稳稳的。硫娜被大剑勾过来之后,一下子倒在大剑身边。她这才现大剑身上最深的几个伤口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看来她说不需要医生,自己就能回复似乎也不是谎言。硫娜这样想着,就突然觉得自己的肩上一阵剧痛。原来是大剑将她的手搭在了硫娜的肩膀上,开始揉捏起来。硫娜觉得那只手来到哪里,哪里就疼得难以忍受。被揉过的地方还一阵麻麻痒痒,这种滋味比单纯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大剑姐姐,你,你还是别帮我了!”
大剑呵呵笑了几声,然后随手将硫娜推走。
“求人不如求自己,这就是第二个道理了。你现在试着盘腿坐在地上,将你的右腿放到你左大腿左侧,左脚盘到右大腿的右侧,然后身体往右拧。”
“这样会……会不会更疼啊!”
硫娜被大剑刚才这么一捏,有些怕了。大剑听了这话,只是哼了一声,然后就闭起眼睛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论硫娜再怎么叫她,全都当做是没听见。硫娜无奈,只好苦着脸按照大剑的说的姿势去做。没想到这个动作简直是别扭到了极点,硫娜觉得自己的脊柱都快要被拧下来了。她用力掰着自己的右膝盖。说来也奇怪,做出这个动作之后虽然脊柱很难受,但是身上其他地方也没有那么疼了。硫娜高兴地两眼放光,连忙更加卖力地照着大剑的嘱咐去做。
又做了一段时间之后,硫娜突然想起大剑说的“过犹不及”的道理了。虽然硫娜不懂这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还知道要是这个动作做多了,说不定也会像“砍树枝”那样浑身疼得难受。硫娜想到这里,连忙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这一伸,硫娜觉得自己全身骨骼都在咯吱咯吱响,身上也是有着说不出来的舒服。
“哼,好在记忆力不算差,也够听话。”大剑看着硫娜站起身来,微微点了点头,但是嘴巴依旧很臭,“小蠢材,下次你就用哪个‘砍树枝’的动作砍树,要是累的话就做这个‘盘腿坐’——你明白了么?”
“明白了!”
硫娜听完之后就要去接着砍树,但是大剑却制止了她。
“明天夜里再说吧。你现在该回家了。”
硫娜听完之后愣了一下,她这才注意到月亮已经落了下去,远处山鸡正在高声啼鸣,天边也渐渐涌起了几道红澄澄的光。
天要亮了。
硫娜小心翼翼地溜回了家,这时候她的父母还没醒。再将木板、柴刀和针线小心翼翼地放到原处之后,硫娜赶紧蜷缩在了床上。硫娜的身体一沾上床就起不来了,她觉得自己浑身山下都又酸又软,偶尔还会有一些奇妙的麻痛感。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两三个小时之后,硫娜被父母起床的声音弄醒了。她坐起身来,找了个碗盛了点水喝。她本来还想继续睡一会儿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上下都是力气,一点也不觉得困。
农家的人气得一般都很早。硫娜的父亲去做农活,硫娜也要去砍柴。硫娜的母亲简单地给硫娜做了点吃的,然后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让硫娜注意不要讲衣服磨破了。还说硫娜有喜欢咬领子的习惯,每件衣服的领子都被拉的很长。硫娜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但是她的思绪却早就飘到了林子之中的大剑身上。
“硫娜?你怎么了?”
硫娜的母亲将手放到了硫娜的额头上,试了试体温,然后有些诧异地看着硫娜。
“你好像心不在焉的。”
硫娜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她想到了大剑说的话。她不能将大剑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否则她和她的家人都会遇到麻烦。硫娜自己知道自己嘴笨,也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敷衍过去,所以只好保持沉默。硫娜的母亲看硫娜这个样子,倒也不再多追问,这让硫娜也松了一口气。
上午的时候,硫娜背着箩筐又跑到了大剑所在的林子里。阳光顺着树枝和树叶的间隙透了下来,直直地照在大剑的脸上。硫娜这次依旧给大剑带来了装满水的水袋和一点干粮。昨天中午回家吃饭对于硫娜算是特别的事件,平时她中午吃饭都是带着自己的干粮吃的,只是昨天有肉这才回家吃饭。
硫娜将食物递给大剑,不过大剑却依旧闭着眼睛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硫娜只好将水袋和吃的放在旁边,然后继续昨天晚上没有完成的工作。她用“砍树枝”的姿势不断地将被大剑砍下来的树去枝,睡了一会儿之后,硫娜的精神和体力都比昨天晚上好了很多。她按照昨天晚上的经验,砍完了剩下半边的树枝之后,就用“盘腿坐”的方式让身体不再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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