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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间,赫连翊曾多次在下朝之时被单独留了下来,自然是询问一些具体的情况。
赫连翊只将职责之内的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了,其余并未多言。
可这次,皇帝说要亲自去看看,赫连翊还是不无惊讶,可也只能毫无疑问地应下。
用过晚膳之后,等到夜色正浓,赫连翊才准备出门。
走之前自然还要先和她说一说,“纱纱,今晚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齐菡纱正捧着一杯香浓滚烫的桂花茶吹着气,听了之后猛地抬起头来,“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啊?”
“嗯。”
“你不会是要做什么坏事吧?”
看着她微张的小嘴唇,上面还沾着一点水润,贴着一两颗桂花粒,赫连翊伸手捻了下来,“你觉得我是会做什么坏事的人?”
“不一定哦,大晚上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特意抖了抖眉。
赫连翊也知她是开玩笑,并未当真,“记得早点睡,别到处乱跑。”
“知道了。”微微撅了嘴,啰里啰嗦,“早点回来。”
“嗯。”
赫连翊到了事先安排的地方等着,待到皇帝秘密出宫过来之后,便带了他一同前往。
让人在屋子里点了几盏灯后,便又出去外面候着了,黑漆漆的夜空不见一点星月,有些许沉闷。
而屋内,灯火明灭。
皇帝正坐在桌边,“睿源,好久不见了。”
“是啊,皇兄,好久不见了。”
看着对方曲腿坐在地上的姿态,皇帝皱了皱眉,“你还是这么不羁。”
复又环视了一下周围,“这里应当比天牢好上些许吧。”
齐睿源多年沉淀下来的不疾不徐,“托皇兄的福。”
皇帝也不理会他话里的讽刺,“你瘦了。”
“皇兄没瘦,不过,也老了。”
皇帝轻笑一声,“前阵子,母后病了。”
果然换来对方的沉默。
短暂的寂静之后,“皇兄告诉我这,是何意?难不成还是想让我去看望一下母后,我倒是想啊。”
“这些年,母后一直都很想你。”
“我也很想母后啊,可是呢……”齐睿源拉扯了一下手上的链子,寓意明显,这都是拜谁所赐。
皇帝叹了一口气,“又是何必呢,当初你若是肯将遗诏交于我,也不至于是这般境地。”
甚至都没有自称“朕”,仿佛还是当年一起读书玩乐的兄弟。
齐睿源靠在墙上,微微仰视着对方,“皇兄说笑了,便是我当初将遗诏交给了你,我又还剩下什么,也不比现在好多少吧。”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齐睿源嗤笑了一声,“我要什么,难道皇兄不知道?”
这一次,换皇帝沉默,“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愿意交出来?”
“皇兄,都二十多年了,太久远了,我都不记得到底放在哪里了,说不定早就埋于黄土之下腐朽殆尽了,皇兄又何必慌张?”
皇帝顿时有些激动,“我有什么可慌的,这天下早就是我的了。”
“是么,那为何又要将我秘密转移到此处?”
皇帝沉吟了片刻,“不怕告诉你,确实是我的疏忽,一时不察,被徐卿俞泄露了出去,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去将他处理掉了,很快,除了你我二人,就再也没有人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来徐家官位不高,却颇受器重的原因,可显然徐卿俞现在是狗急了跳墙,想要把秘密抖出来。
“皇兄,你当真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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