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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之前的种种表现可都是被司棋看在眼里的,再结合之前杜嬷嬷的表现:十六年前沈冰盈难产的事、文司棋主魂丢失至傻的事情说与她们没关系,打死她都不相信。
司棋想到这儿又一脸茫然的看向文相说道:“这个棋儿也不知道。棋儿从娘胎生下来起就痴傻,一傻就是十六年哪里知道谁有什么冤屈呢?想来这事还得问父亲与母亲,都是相府里的事情,父亲与母亲应该再清楚不过的!”
“棋儿休得胡说,咱们相府哪有什么冤屈还是十六年?棋儿你痴傻的的毛病刚刚好,不要想这些伤脑筋的问题,还是让杜嬷嬷炖些补品替你好好调理身子。这些日子也不要到外乱跑了,免得坏了咱们相府与候府的明声才是要紧。”这张氏果然不简单,见司棋一口一个十六年,一口一个痴傻把事情往正题上引,连忙差开话头,把他们来此的真正目的说出来。
文相本也是在想文司棋的话,被张氏这样一提醒才想来此次来的真正目的,便严肃的看向司棋说道:“棋儿,听说你前几日在市井之上抛头露面,跟在身边还有俩个陌生的男子,这些可都是真的?”
说着便看向司棋及她身后的一干人,想在这些人当中找到所谓的两个陌生男子。
可当他看到兰嬷嬷时“咦”了一声。
“那个,可不是兰嬷嬷吗?”指着兰嬷嬷,文之山不确定的问道。
兰嬷嬷这时低头向前说道:“是,相爷,老奴娘家是姓兰!”
“父亲,您认识兰嬷嬷?呵呵,她是我师傅的老仆,自小跟在我师傅身边,也是刚刚才进京的!”司其淡笑着很自然的将青依的身份介绍出来,同时瞄了张氏一眼,正巧看到她脸色苍白的看向杜嬷嬷。
文相还在打量着兰嬷嬷,心中疑惑她的真实身份时,听司棋这样一说便看向青依,见他虽说一身玄家打扮,可是满脸的不羁与桀骜心中便不舒服,又想起京城四巷的传言不由得沉着脸问道:“棋儿,为父记得并未曾为你请过什么师傅,那这位师傅是打哪儿来的?”
青依一听不由得笑了:小爷打哪儿来?小爷是打妖界来的!不过想归想,可青依却没有说,这样的小事由丫头来解决就行了!
果然,文司棋瞪着好看的大眼睛一脸敬佩的看着文相说道:“父亲好记性。从小到大父亲确实未曾替棋儿请过先生与师傅,这个师傅父亲不认得也是自然的!”
“棋儿。。。。”文之山一听这话,老脸通红尴尬的看向文司棋:是呀,这十六年确实没有替这个女儿请过教书先生。今天这个女儿一说想想还真是亏欠了她了。
文司棋假装没看出来文之山的尴尬继续说道:“父亲有所不知,这位师傅是哥哥为我请的。我当日清醒过来后便给哥哥写了一封书信,哥哥担心我的安危便请了师傅来保护我,还教我玄术。父亲,这些哥哥都没有告诉您吗?我还以为他已经向您禀明了呢?”
文之山摇摇头皱眉问道:“没有,你哥哥最近也没什么书信给我。不过棋儿,你清醒过来为什么不先说与为父听,反而是告诉你哥哥。再者你回门那日为什么也不对父亲我说起?”说实话,文之山现在是羞愧的,女儿病好了不告诉他反而是给千里之外的儿子写了封信,这不明摆着他已经失去这个女儿的信任了吗?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这十五年对她的不闻不问吗?
司棋听了文之山话不以为意的笑笑看着文之山说道:“为什么回门那日不对父亲说起?这。。。,呵呵,那是棋儿以为父亲已经不在乎棋儿了呢。棋儿是一枚替嫁的棋子,失了宁王世子妃的位子嫁进候府成为寡妇,在父亲的心中怕是早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哪还会在乎棋儿的是否痴傻了?所以棋儿决定不告诉父亲,也知会哥哥不要告诉父亲!”
说完这话的司棋便直直的看着文之山,那晶莹有神的眼睛把文之山的后背看得直发凉,让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棋儿把替嫁的事情告诉了清儿,那清儿会怎么样想他这个父亲?
“棋儿,你。。。。”文之山对于女儿这番话无言以对,只能沉默!
他不说并不代表司棋不说下去,只见微微一昂头看着文之山还有张氏说道:“父亲说不出来,那棋儿替父亲与母亲说了吧!在相府中,在父亲与母亲的心中棋儿早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棋儿的死活相府里的人也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做为女儿棋儿还是为相府做了贡献的,那就是替大姐姐嫁进候府成为寡妇,让父亲不置于背上背信弃义的骂名。所以父亲才会许棋儿十里的红妆,才会将娘亲当年的陪嫁给了棋儿。
不过父亲,你认为这些就能弥补棋儿吗?嫁妆再多也终有花尽的一天,如果棋儿不想办法置办产业终有坐吃山空的一天。棋儿已经被相府抛弃,又得不到夫家的僻护,如果不想些办法怕是早晚一天会流落街头,所以我才会将布庄重新开业,才会抛头露面。这些都不只过是为了生计而言。
我与哥哥都是被抛弃的人,棋儿这么做只是在为我们兄妹俩留一条后路!至于,那俩个年轻的陌生人,那是哥哥的师兄弟,与师傅一样是哥哥请来保护棋儿的。如果父亲不信可以写信问哥哥!”
文司棋伶牙利齿,将这些年本尊的冤屈一股恼的全说出来:不闻不问,同意替嫁这就是文之山做为一个父亲做出的事情,还亏他口口声声说深爱着沈冰盈,如果爱怎么会这么狠心对待她的女儿!
文之山已经被司棋说的哑口无言了,就差找个地d钻进去。可那张氏确实是不简单的人物,见相爷礼亏连忙说话来补救:“棋儿,你说这些娘亲都知道,也承认这些年因为疏忽没有照顾好你,这些都错在母亲与你父亲无关,要怪你就怪母亲吧!不过。。。”
张氏聪明的替文相承担过错,看了文相一眼然后又继续说道:“不过,你既然已然嫁进候府成为候府的媳妇,就应该恪守妇道。怎么能抛头露面出现在市井呢,而且身边还跟着俩个男人,棋儿,你这样让相府与候府的脸面往哪搁呀?”
“哼,从同意替嫁那天起,相府与候府的脸面便已经没有了,我文司棋又何来丢了俩府的脸面一说?”文想不等张氏说完便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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