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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光景,终于完成了调度的奇兵营和青山营两部生力军同时在四门发动攻击,清军带来的红夷炮、佛郎机炮、虎蹲炮、松节炮,也不管射程够不够得到都一个劲的向城头施放着,一时间声势浩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可是正在释放烟花爆竹的清军们决计想不到的是,郑军大队已经从各面城墙上退了下来,每面城墙上只有那么一个、二个的监视者,所以这番隆重的声光演出却是对着瞎子抛媚眼了。
小半个时辰的炮击之后,清军大队遵照老套路开始冲锋了。冲锋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但近乎毫发无损的清军占领城头之后却有些犹豫了,有慎重的派人请示万永祺,有莽撞的自己率部就直冲入城,介于慎重与莽撞之间的则先派出小股部队试探前行,自此,清军曾经一致的步调开始混乱起来。
“海逆弃守城墙、遁入城内?”在中国古代城墙的失守通常代表着城池易手的开始,至于巷战嘛,清军的兵力可是十倍于郑军的,因此万永祺第一时间真的以为胜券在握了。“甚好,命令各部奋勇前行,当克复县衙聚歼海逆于城中”
万永祺的命令还没有下达,一个报信的清兵就匆匆被引到面前:“奇兵营下左中所(汛)于城中南街遭到海逆设障阻截,海逆以鸟铳射杀我部官兵,中左所已伤亡十数人”
“这是海逆负隅顽抗。”万永祺理所当然的认为着。“命所部不畏死伤务必涌进”
高声喊杀的清军挥舞着手中兵器向着面前看似单薄的路障冲了过去,但在距离五十步的时候,躲在门板和座椅构成的路障后面的郑军平端着步铳突然冒出头来,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郑军稳稳的扣动扳机,十几只铳管同时一跳,密集的铳弹当即将突前的清军打倒了一片。
此时的郑军射手并不亲自装填,他们将手中的步铳交给身后的预备队,然后接过预备队递过来的步铳重新瞄准射击着,如此再三,只要保持一定的射击频率,郑军射出的枪弹便连绵不绝,以至于妄图利用郑军火力间隙实施的清军纷纷吃了大亏。
清军的鸟铳手想当然的对射着,但清军鸟铳的铳管太细,装药有限,威力不足以打透门板和桌椅构成的屏障,而以当时火铳的精度要想对暴露在外的郑军士兵的头、肩实施精确狙击无疑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而清军的回击虽然同样猛烈,可效果却大相径庭,郑军只有少数倒霉者才不幸中枪到底。
可是清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了,以至于他们可以不计伤亡的拼命靠近着,而郑军这边却是死伤一个少一个,所以,在伤亡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郑军向外甩出几枚震天雷,随即在爆炸产生的烟雾的影响下放弃当前阵地,转移到第二个巷口。
一个街障处清军要丢下至少二十来个伤亡者,虽然数目不大,但累计起来却很可观,为此清军想出了利用郑军遗留下来的门板作为盾牌的主意,可是郑军的步铳可不是清军的鸟铳可比的,其基本威力足以在五十步内破开二道棉甲,因此打透了寸厚的门板之后,余势未减的铳弹还可以给清军造成伤害。
又花大血本夺了两道巷口的清军忽然开窍了,几面的鸟铳手先后通过沿街店面、民户的二楼向掩体后的郑军射击着,并且一度留滞在城外的虎蹲炮、佛郎机炮、松节炮也通过重新打开的城门运了进来,这下郑军的伤亡开始加大了。
对于这种不利的局面,东、南、西三面实施阻击的郑军领队有些挡不住了,于是他们仅直率部撤回了防御工事更加坚固的县衙,只有北街的第二步哨第一步队的领队杨彪有些想法:“第二班与我一起留下,其余人留下震天雷由韩班长带回县衙去。”
“大人,你这是?”韩姓的班长守住脚步,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长官。“要不我留下,大人你率着其余人撤回去吧?”
“怕我投敌啊?”杨彪笑骂了一句,随后一正表情。“我家里有三个兄长,死了也有人为爹娘送终,所以,接受命令!”两个班剩下的二十二名士兵以及三个班七名伤员同时向杨彪敬礼着,看着他们远去的背景,杨彪冲着留在当场的八名士兵一抱拳。“兄弟们不要怨我,到哪都是马革裹尸,所以现在都给我上房顶,然后瞅准了给我打!”
分散到街道两侧民居和商铺里的郑军很快各自想办法爬到了房顶之上,而就在他们刚刚爬到屋顶上,尚不知道郑军已经同样利用起沿街房屋高度来的清军大队正隆隆的开过,直扑郑军最后的据点县衙而去。
“好家伙,至少是个千总。”伏在屋脊后的杨彪忽然望见清军的队伍中有一个衣甲明显与边上不同的,于是他架铳瞄准着,随着一声铳声,这名被盯上的清军倒是没事,可隔着他边上两个人的另一名清军却萎顿了下来。“直娘贼的,真是歪打正着。”
不是所有的郑军官兵都如同他这般幸运的既能打倒了清军又没有被清军所发现的,这不,几个半跪在瓦面上的刚刚开了一铳就因为瓦面上的动静被清军所发现,结果弓箭和鸟铳齐齐打过去,当即让这几个郑军士兵饮恨当场了。
但杨彪等的冷铳还在继续着,时不时还有清军在背后中弹倒地的,见到此番情景,几个清军把总一嘀咕,当即有人领着人上屋搜索起来,而更多的则不管不顾的向县衙杀去。
“想抓老子,呸!爷爷不陪你玩!”杨彪向对面房顶上的郑军打了个手势,同时一拍紧跟在自己的身后的另一名郑军,两人迅速下楼,隐入曲折的小巷之中。“跟上,咱们去东城!”
杨彪的作为当然算得上小打小闹,虽然能给入城的清军添一点的麻烦,但并不能动摇当前的战局。此刻,已经重新汇合的两营清军已经将昆山县衙以及边上的城隍庙、文庙团团分割包围住,不过一通清点下来,李参将和青山营的秦游击同时垮下了脸。
“老秦,奇兵营已经折了九十几个弟兄,还有七十几个受伤不起的,你这边估计也少不了这个数吧。”这一百多近两百人的伤亡几乎占到了奇兵营的四分之一,自然使得李参将高看了郑军的实力。“再这么打下去,咱们两个营头也就跟松北协差不多了。”
秦游击同样哀叹了几声,然后故做糊涂的反问道:“你老兄的意思是?”
李参将暗自咒骂了一声老狐狸,然后却不得不直接挑明道:“不是你我不实心作战,只是如今士气沮丧,又要面对海逆穷鼠反噬的可能,若是总镇那里没有一点赏赐,我就怕是下面这伙兵痞不太好安抚啊。”
黑眼珠子看不得白银子,弄清楚了李参将的意思,自觉没有机会再往上走一走的秦游击顿时动起了小脑筋,于是他当即表态道:“老兄此话有理,咱们可是尽心竭力为大清效忠了,上面的确得给些犒赏才是”
“什么?伤亡过大,没有犒赏怕下面的兵痞作乱。”万永祺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但说起来奇兵营和青山营连郑端都无法直接差遣且又不像松北协要戴罪立功,因此除了用银弹以外,他还真没有安抚对方。“姓胡的去筹银子回来了没有?什么,还没有回来,本官就知道他是光会说不会办事的人物。”
其实万永祺这是冤枉胡渭了,要知道郑军如今正在大肆打击所谓勾结建奴的汉奸士绅,原本的大户人家不是已经遭劫了,就是在看风色,若是清军大胜了自然送上门的银子不会少,但是现在两方还在拉锯,谁又敢轻易下注呢?
银子没有但仗还得打下去,所以万永祺考虑了一会,决定使出一招缓兵之计来:“来人,去告诉李参将和秦游击,就说本官已经派书办胡某等去各乡筹措犒赏了,让他们再辛苦一下,打下了县衙,本官一并下拨赏银!”
可是李、秦二人也是老行伍、老丘八了,万永祺的花招自然看得通透,由于人家官大自己不好强顶,于是装模作样的用佛郎机炮和虎蹲炮轰了几声,然后派人出工不出力的在县衙外围吆喝了一阵也算是完成了疲兵的工作,就此上报攻击未果。
万永祺得到这份冠冕堂皇的假报告,自然是肺都气炸了,他立刻移营入城亲自指挥,同时用松北协剩下的七百人接替两营在县衙周边的阵地,准备对郑军发动最后一击,但是时间不经意的已经溜走了,顶着八月江南地区火辣的日头,清军每行动一步都要消耗大量的水分,不用郑军攻击,清军的战意也已经降到了最低的水平,因此预定的作战计划只好延迟到日暮时分再说,由此,郑军得到了进一步加强工事和整编部伍的宝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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