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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罩着一层黑纱,使得他的呼吸更加困难。两边胳膊都被人按住,就连动一下都难做到。
“你们,想干什么?”
夜色渐深,夜风骤然凉了下来。冰冷的潭水浸透了小鸣的衣服,贴在身上,令他不由一阵战栗。
“你问我们沈君彬在哪里,现在你也看到他了。是否应该遵守之前做过的承诺,今晚就当没见过我们几人?”说话的人是陆派的弟子,声音中带着藏不住的恨意,“沈清鸣,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碍眼。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师父也不会勃然大怒,让我们好几个师兄都出不了师……”
“比赛不是来让你炫耀棋艺的地方。想要出风头的话,就去直接挑战高手好了!”
“偷学别人棋艺的小偷!没有人会愿意和你下棋的。”
“就连你自己同门的师兄也不愿意留在你身边,谁会心甘情愿给这种盛气凌人的人做牛做马呢?”
“沈清鸣,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人吧!根本没有人可以强到这个地步的!”
“要是我像你这么招人讨厌,还不如死掉……”
小鸣已经渐渐地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模糊糊越来越不真切。
怪物。
他还记得那天看到同门的师姐,搭着沈君彬的肩,看着他的眼神分明就在说:你是个怪物。
就在那次,师兄没有用坚定的目光支持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沈君彬也相信他们说的话?觉得沈清鸣是非人类的怪物?
他肯定是相信了,不然不会说他想要离开。即使朝夕相对,晨昏对弈的师兄,唯一把他当做正常人来对待的师兄,最终还是害怕,决定离开,丢下他一个人。
为什么——!
别人可以讨厌他,只有师兄,只有沈君彬不可以!
沈君彬对所有人都一贯温柔,而他只想要一点特别的权利。每次他赢得精彩,沈君彬就会摸着他的脑袋露出宠溺的微笑,对他说,“辛苦了。”
除了变得更加强大,他别无选择。只有不停地胜利,才能让师兄一直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师兄的温柔宠溺,也只会留给他一个人。
他日夜练习,棋子几乎磨光了食指的指纹;他有时整夜失眠并不是身体虚弱,而是强记棋谱到了头痛的程度。
他就像一个渴望父母关注的孩子,拼命发出各种响动来吸引父母的注意,用各种表现企图博得父母的关心。他并不了解爱的实质,只是单纯认为只要成为最优秀最出色的小孩,父母的目光就永远不会从他身上偏移。
“师……兄……沈君彬!”
小鸣的喉咙里发出水声和模糊的呻吟,身体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沉沉地坠了下去。
“喂,不会真出事了吧?”
“不可能吧,这里的水浅得很,根本不会淹死人的啊。而且我们一直都把他拉在岸边……”
“但是你看他都……”
“装死的吧。去摸摸看他有没有呼吸。如果真出事就麻烦了……”
“我……我才不去!先把人拖上来啊!头浸在水里是会出人命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可是……好重啊……怎么会这么重……”
桌上的青萝纱灯忽然熄灭。
莫名而来的心神不宁。沈君彬重新点起纱灯,一看天色竟然已经全黑了。心中不安之外又添一层困惑:明明刚才还看到夕阳未落,怎么片刻之后竟像是天黑许久了。
窗外林木沙沙作响,一阵疾风吹得桌上书页散乱,要不是沈君彬手快,那棋谱不知道会被吹到什么地方去。
空气中带着浓重的湿气,层云密布,山雨欲来。
坏了。
已经这么晚了,小鸣肯定早就下完了棋,现在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那孩子路痴得很,只怕连吃饭的地方都找不到,眼看又要下大雨,要是把自己淋出病来怎么办。
沈君彬急急收拾东西,顾不得看那姑娘一眼,“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得去找小鸣。至于棋谱……”
屋内无人回答他的话。沈君彬这才发现,这间斗室之内,门依旧关着,却空无一人。
沈君彬不敢相信地把灯调到最亮,四下照去,刚才还坐在身边的女子竟然像空气一般消失不见。在她的坐垫上只留下一张薄薄的纸人,沈君彬伸手去拿,哪知指尖才触到纸片,那纸人竟跳起火光,顷刻间只余焦灰。
沈君彬还不及想着诡异的事何以发生,便听到不远之处传来惊恐的呼喊声:
“救命啊!有人落水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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