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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夕不想给钱越惹麻烦,一笔带过:“我出去转了一圈,散散心。”
木芳华慈爱地笑笑:“连夜赶回来,累坏了吧?你快回家休息吧,妈没事,你别担心。”
余木夕想了想,说:“我回家去收拾几件衣服,然后过来陪你。”
木芳华点点头:“好的,你先睡一觉再过来,别累坏自己。”
余木夕点了点头,打车回家,提心吊胆一整夜,困倦得不行,迷迷糊糊睡着了,司机叫醒她时,车子已经在露华浓门口停下了。
余木夕揉着眼睛下车,刚打了个哈欠,就被人拦腰一抱,快如闪电地塞进了一辆车里,她还没反应过来,车门就落了锁,车子飞速飚了出去。
“秦深?你干什么啊?停车!我要下去!”看清是秦深,余木夕顿时炸毛了,用力拍打车门。
秦深一脚油门,车速陡然提高到一百八十码,惯性逼得余木夕往前一冲,差点磕着,她吓了一跳,连忙扣上安全带,破口大骂:“要死啊?你这是谋杀你知不知道?”
秦深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很快又被怒意覆盖了,一言不发地把车开到江城一号,阴沉沉地将余木夕拽进电梯。
狭窄的密闭空间里,余木夕怒目瞪着秦深,秦深沉着脸眯着眼睛看着她,冷意丝丝流窜,闷热的电梯里阴风嗖嗖的,激得余木夕忍不住窜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你你想怎么样?”余木夕色厉内荏地叫,表面上很嚣张,内心却比筛子都虚。
秦深冷着脸没吭声,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余木夕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冷得慌。
电梯门开,余木夕拔腿就跑,秦深不慌不忙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轻轻巧巧地一拽,余木夕就打着旋栽进秦深怀里。
秦深把余木夕推进门,自己也跟着挤进去,余木夕还没来得及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藏好,秦深就反手锁门,一把将她按在门板上。
“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恐惧如潮水,铺天盖地而来,兜头兜脸地泼了她个透心凉。
秦深没答话,深深地凝视着这个消息了足足七天的小女人。
他没想到他会这么想她,他曾经单纯地以为,她不过就是个骗来的挡箭牌,他对她只有单纯的利用而已。
看到她对他冷若冰霜,对钱越却笑靥如花,他身为男人的尊严收到了极大的打击,他不动声色地离间钱氏与余氏,一箭双雕,坐收渔利。
可他没想到,余木夕会拼着坐牢为钱越正名,她是有多爱钱越?她可是他秦深的老婆!
她死活不肯举行婚礼,不就是为了瞒住这段婚姻,悄没声地离婚之后,可以跟钱越在一起么?他偏不让她称心如意!
可余木夕一失踪,他才渐渐发觉事情已经超出了掌控。
他想她,发疯似的想她。
想她的牙尖嘴利,三言两语打发了李蒙蒙时候的狡黠灵动;想她的天真可爱,傻乎乎地跟他讨价还价减期问题;想她的香甜可口,那夜妙不可言的滋味他曾经无数次回味,甚至有两次在梦中醒来,内裤湿了一片。
甚至想她梗着脖子说不爱他,说没感情,说要离婚时候决绝无情的模样。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大概就是这样吧!
秦深心里有点苦,历遍芳丛的江海总裁,放着那么多倒贴的美女不要,偏偏对一个看见他就想跑的小女人动了心,而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女人,却一门心思只想着离婚。
讽刺,赤果果的讽刺。
秦深的目光阴沉不定,变幻莫测,余木夕心肝乱颤,忐忑不安,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艰难地咽了一口并不存在的唾沫。
粉嫩的舌舔上红润的唇瓣,喉头轻轻一滚,分明是紧张的模样,落在秦深眼里却变是说不出的诱惑。
墨色的瞳眸瞬间暗沉,烈火从深邃如潭的眸子里快速窜出,燃成一片烧天之势。
秦深猛然低头,狠狠攫住红唇,重重地咬了一口。
“嘶——”余木夕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破口大骂,“你属狗啊?”
小嘴一张开,一条滑腻柔软的长舌就闯了进来,勾住她的小舌激烈纠缠。
“唔……放开我……”含含糊糊地挤出抗拒的字眼,却被男人尽数吞进肚里。
余木夕用力推秦深,又抓又掐,想咬他,可他把她的舌卷进他口中,她要是咬下去,他没事,她非血流如注不可。
秦深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双手一抄,一手托腰,一手托臀,像抱小孩似的,把余木夕整个儿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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