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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真漂亮啊!”余木夕随口夸赞了一声。
秦深的目光紧紧跟着小女孩,半晌,怅然若失地叹口气:“都长这么大了啊!”
余木夕眉头一挑:“你认识?”
秦深对这个小女孩印象很深,五年前他跟余木夕刚领了结婚证没多久,曾在露华浓见过一次,那会儿小女孩才三四岁,在草坪上拍皮球,身边也带着这条狗,秦深还说想把孩子抢回家去来着。
但他怕勾起余木夕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不认识。”
小安然突然扭了扭身子,“汪汪”地叫了几声,奶声奶气的样子特别可爱。秦深把她抱起来,指着萨摩耶教她:“这是狗狗,宝宝跟爸爸说,狗狗。”
小安然小嘴开合几下,又憋出来几声“汪汪”。秦深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宠溺之情溢于言表。
江恒涛跟木芳华在后面跟着,隔了没多远,老头儿支楞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听见安然学狗叫,一张脸笑得褶子都堆起来了。
“宝宝多大了?”
木芳华回道:“去年三月三十号出生的,十五个半月了。”
“真可爱。”江恒涛真心地夸赞,“眉眼很像小夕,鼻子像阿深,耳朵大,有福气。”
木芳华充满爱意地看着江恒涛,轻声说:“咱们的女儿女婿长相都好看,生出来的宝宝自然没得说。”顿了顿,略带着些遗憾地叹口气,“可惜阿深心疼小夕,说什么都不打算生二胎,要不然再生个男宝,一定很帅气。”
木芳华这么一说,江恒涛突然心动了。
他再怎么想要把事业传给女儿,可女儿毕竟是秦家的少奶奶,不可能混道上,如果余木夕真的能生个儿子,那他就后继有人了。哪怕她生个女儿,只要不是秦家的独女,都可以接掌他的江山。
这些年,江恒涛的产业洗白的洗白,收手的收手,就算上面要查,也查不出什么大纰漏。现在有了女儿,越发坚定了他彻底洗白的决心,他希望能把一份完全找不到污点的产业交到自己亲生女儿手里。
安然很快就不满足于被抱在手里了,挣扎着要下来,秦深只能放她下来,弯着腰曲着腿,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护着。
小家伙闹着要走路,她已经能蹒跚地走几步了,秦深也就不拦着,双手虚护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屛着气保护。
江恒涛一见安然下了地,蹲下身子,伸出双手,轻声细语:“宝宝来,到外公这里来。”
秦深皱了皱眉头,对于江恒涛的亲热有些不适应。但安然挺买账,支楞着小手就往他那儿走。
江恒涛笑得越发欢快,怕宝宝太小走不动那么远,蹲着身子往前挪步,挪到距离安然一米远的地方才停住,鼓励地冲她拍手。
小家伙欢笑着跑进江恒涛怀里,江恒涛一把抱住,将她举起来,嘴里“噢”“噢”地叫着举高高,小家伙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秦深揽着余木夕的腰,温和地笑看着一老一小,侧过头对余木夕说:“木木,咱们这位后爸,对安然倒是挺喜欢。”
说话间,江恒涛的胡子又被安然揪住了,小家伙不但扯,还塞进嘴里咬,弄得那一蓬白胡子上全是口水,湿哒哒地结成一缕一缕的,瞧着怪恶心的。
但江恒涛却丝毫没流露出嫌弃的意思,哈哈笑着亲安然的小脸。他刚来时胡子挺整齐,就像电视里的老神仙,这两天下来,已经被蹂躏得不像样子了,掉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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