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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镯子一拿出来,秦家老二、老三夫妇以及几个小辈就变了脸色。
这镯子对老爷子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想而知,这个小女人是有多得老爷子的宠。
“可我毛手毛脚的,怕伤着镯子。”余木夕嘿嘿一笑,“爷爷,我这不是想留着当传家宝么。”
老爷子顿时转嗔为喜:“那等我老头子抱上重孙子,你再收起来。”
余木夕脸一热,突然发现,好像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温可人意味深长地扫了余木夕一眼,唇边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余木夕倒是没注意她,求救地递给秦深一个眼神。秦深接到召唤,二话不说挤过来,一把拉起媳妇,笑呵呵道:“爷爷,您要是想早点抱上重孙子,那可别累着您孙媳妇,还得别让任何人霸占着您孙媳妇,得给我们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努力不是?”
余木夕的脸越发红了,狠狠掐了秦深一把,秦深却面不改色,跟长辈们打了个招呼,直接把人带上楼。
余木夕坐在床上,打量着卧室里的布置,见婚纱照的摆放跟江城一号那边一模一样,皱了皱眉,问道:“哎,秦深,你说可人是不是真的死心了?”
秦深掐了掐她的脸蛋,不悦道:“在爷爷面前叫我阿深,现在又连名带姓地叫了,木木,你还真是两面派。”
余木夕挥开他的手,往床上一瘫:“管她呢,反正婚礼结束之后,顶多住几天咱们就要回江城,估计一年之内是不会回来长住了。”
“婚礼之后,让她爸把她接回去,都二十五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也该回自己家了。”秦深随声附和,翻身压上余木夕,“爷爷说要早点抱重孙子呢,老婆,咱们是不是该?”
“切,你现在就一废人,就是累死在床上,爷爷也抱不上重孙子。”余木夕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打击。
秦深顿时脑门子一突,低头就啃,含含糊糊地嘶吼:“废人?废人怎么啦?废人满足不了你啦?”
“别!别!我开玩笑的!”余木夕连忙讨饶。
楼下一大群人呢,她要是被他给弄得走不成道,还不被人笑话死啊?
然而秦深的需求,一般是不容拒绝的,尤其余木夕言语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秒秒钟教她学做人!
温可人上楼叫秦深跟余木夕下去吃饭,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高低起伏的欢爱声,可以想象,战况激烈,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她也没打扰,阴狠地笑笑,折身下楼,红着脸儿说:“妈,您坑我啊,居然让我去叫,哥嫂他们……他们在……”
她咬着嘴唇,一副羞涩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众人怔了怔,顿时意会,暧昧的笑声此起彼伏。
老爷子开心得跟什么似的:“咱们先吃,别去打扰他们小夫妻。”
回到家第一顿饭就错过,余木夕算是彻底没脸见人了。秦深脸皮厚,无所谓,让人端了饭菜上来,闹得余木夕硬是一天没敢下楼。
豪门大院斗争多,但余木夕有老太爷这张活的护身符,秦深又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旁人连搭个话都难,更别提对她做什么了。
几天时间转眼就过,九月三十日下午,钱多多、钱越兄妹到了A市,暂住酒店。
余祖光夫妇一直住在酒店,三十日下午,秦深把余木夕送到酒店,到时候来酒店接亲。
晚上,钱多多正在穿着伴娘礼服臭美,温可人突然来了。对于她的到来,余木夕有些惊讶,还没开口问,温可人就笑眯眯地问:“嫂子,我能不能当伴娘啊?”
余木夕怔了怔:“当伴娘?”
钱多多冷冰冰地接口:“这位是?”
“哦,她是秦深的妹妹,叫温可人。”
钱多多翻了个白眼:“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你今晚跑过来问能不能当伴娘,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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