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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双眼猩红,基本上已经找不到理智了,盯着余木夕看了很久,才默默地放下椅子。
“出去!”余木夕指着门,黑着脸冲秦深吼,其实她更想狠狠抽他几巴掌,或者痛揍他一顿,但现在他正犯着病,她就是向天借胆,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句话秦深倒是听明白了,也认出了眼前柳眉倒竖、两眼喷火的小女人是他家小姑奶奶,默默地走过去,伸手要抱她。
余木夕这下是真炸毛了,抬脚就踹,正中秦深胯骨,踹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给我滚出去!”余木夕怒喝,看看缩在她身后,大气也不敢喘的钱多多,咬着牙骂了一声“艹”,“你就给我待在这儿,哪儿都不许去!”然后扶着钱多多,快步往外走。
秦深要跟,余木夕抢先甩上门,扶着钱多多就往人多的地方跑。
直到拐过一道弯,钱多多才敢“哇”的一声痛哭出来,整个人往地上一瘫,抱着余木夕哭得直抽抽。
“小夕,吓死我了!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
余木夕既心疼又自责,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没事了,没事了,别怕。走,我们去做检查,你身上好多伤口,必须要处理。”
“我走不动,好疼。”钱多多每说几个字,就得大口大口地喘上几声,余木夕这才发现,她的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鬓发湿淋淋的,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余木夕不知道她具体伤得怎么样,连忙叫来护士,用轮椅推着她去做检查。把钱多多交给护士之后,余木夕越想越不放心,掉头过去找秦深。
其实她是很害怕犯病的秦深的,但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鬼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顺着原路返回,不料,刚拐进任东办公室所在的那道走廊,她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过去,跌进一个硬实的怀抱。
男人熟悉的强悍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木木,你生气了。”秦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委屈,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
余木夕越发火大,破口大骂:“你特么还知道我生气?你动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会生气?”
秦深越发委屈了:“是她先动手的。”他指了指自己黏糊糊的脑袋,“她把粥倒在我头上。”
他就像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炸,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尤其他对于姓钱的本来就有芥蒂。
“所以你就要活活打死她?”余木夕怒气腾腾,心有余悸。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来十秒钟,那张硬是的红木椅子砸在钱多多身上,她还会不会有命在。
秦深栽着脑袋不吭声,余木夕的指责他照单全收,但也仅限于此。反正如果再有下次,钱多多敢不自量力地挑衅他,他照样揍,照死里揍!
余木夕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货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犯错误了,他这么低眉顺眼的,只不过是因为她生气了。
她气得掉头就走,走了两步,回头冲秦深吼:“你跟过来干嘛?还没打够,还要再打一顿是吧?”
秦深缩了缩脖子,抿了抿嘴唇不吭声。
余木夕想去看看钱多多,可她走两步,秦深就跟两步,把她气得不轻,只能掉头回家。
回到家,余木夕率先进门,在秦深还没进门的当儿,“砰”的一声把门甩上,然后反锁。她是用秦深的钥匙开的门,秦深现在没钥匙,只能被关在外面。
“姓秦的,你特么就给我乖乖地蹲在门口反省,不准乱跑,不准打人,再发神经,老娘跟你没完!”
余木夕留下一句威胁,气哼哼地走到沙发上一趟,烦躁地揪着脑袋发呆。
自从上次跳楼事件之后,秦深再也没有伤过她,后来火锅店犯病之后,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再犯过病。因此,虽然明知道秦深精神病厉害,但余木夕心里其实是放松了警惕的。今天他差点把钱多多打死,又给余木夕敲了一记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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