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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卢坦一手扶着膝盖,另一只手没好气的推了一把墙边放置日常药品的铁柜子,“在这么下去咱非集体得糖尿病不可。”
“好饿啊。”池麟像个百无聊赖的大狗一样打翻葡萄糖的空瓶,盘腿坐在墙角抽了抽鼻子,“想尝尝外面的怪物。”
卢坦看了一眼这个将要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孩子,忧心忡忡。
就坐下来休息的这段时间,阎直把自己身上能包扎的地方都处理了一下,手指被划伤的地方没有注意保持清洁,现在连皮带肉的肿了老高,阎直倒是没怎么心疼自己,直接拿手术刀在血包上切了个十字小口,一咬牙把里面的脓血全挤出来,疼得掐着伤口的手指都白了。
这里还有可供使用的医疗工具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他不自然的打了个寒战,没去管顺着额角冒出的冷汗。如果不及时处理,鬼知道后来会有多麻烦。
罗镇在旁边心惊胆战的看着。
阎直半天才把咬紧的牙齿松开,给伤口稍微上了点碘酒,随后叼着绷带的一端,另一端绕在手上,他的头发给汗水黏在额角,本想顺手一蹭却连带着血也抹了上去,最后是罗镇犹豫许久才伸出手去,用冻僵了似的手背给他擦了擦,在苍白如纸的皮肤上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阎直看了看他死盯着那团血迹发呆的样子,“你饿了?”
然后他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线,把鲜血淋漓的那只手伸到罗镇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
罗镇猛摇头,感觉脖子都要断了。
这人还真是耿直。他像个做错了事却又被纵容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自己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究竟是被防备着,还是被怜悯着呢。
他只记得自己那时中了一枪,如同做了一场噩梦般的,醒来后就变成了这幅模样。他的血液像是永久的凝固在了身体里,不会循环却也没有干涸,时不时会像着了魔一样想喝血吃肉,他的胃仿佛换了一个构造,只对茹毛饮血有兴趣,甚至连水喝起来都像浆糊一样。
而残忍的是他此时仍保留着清醒的神智,他不知道自己被那见鬼的病毒侵蚀了多少,如果是在完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宁愿自己当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毫无负罪感的堕落到底,而不是徘徊在人和吃人之间,被良心和现实折磨到痛不欲生。
可他连死都死不了。
还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吗?
察觉到阎直的目光,他有点儿不敢抬头,就眼巴巴的看着手背上的血迹,它已经被抹得很淡了,但是那颜色气味都深深的诱惑着他,包括之前阎直在废墟里救他的时候无意间滴落下来的血,他觉得自己像是着了魔,直到那只缠着绷带的手指凑近他的脸,他本能往后退了几分,那只手跟着他这实在算不上礼貌的举动停顿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他的拒绝。
“你不是还想听我讲故事吗。”
过了很久,阎直才低声开口。
“那就要活下去才有机会啊。”
池麟没能睡下去,因为一闭眼就能看到霍间松开他的手的画面,好像那一瞬间成了不断回放的定格画面,在他一旦想要放松下来的时候,翻来覆去的提醒着他,你在那一刻放开了你的朋友。
人的感情常常是经不起拷问的。
他心里很清楚在那种情况下两个人中保一个才是正确的决定。但凡是谁都愿意活下去,并且希望自己的同伴活下去,而不是和自己一起身陷险境,“活着”永远都是最好的选择,池麟知道霍间也是这个意思,他在自己身上给予的东西可能比自己所能想到的还多得多,他对他们的过往一无所知,但直觉是存在的,是现在他最想要相信的东西。
他相信霍间不会有事。
但同时无法原谅自己在那一刻真的任由他一个人去送死。
如果霍间真的不在了……
这个想法出现的刹那就如同千斤巨石压在了他的心头。
无法想象。说他跟自己过不去也好,说他钻牛角尖也好,他可能会从此一生活在这个挥之不去的阴影里,背负着关键时刻对朋友弃之不顾的罪名,最后被自己的谴责压垮,这辈子抬不起头来。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他,把他带出去。自己还有那么多的空白等待着去填补,而霍间就是那个“缺一不可”。
想到这里他看向了阎直,“学长,你还记得这条走廊其他的通路吗?”
阎直一边活动着自己受伤那只手做出一些简单的动作,一边想了想,“嗯……可能要走楼梯的楼道的另一端了,或者我们可以再试试电梯。”
“电梯?”卢坦疑惑的,“你们不是说坏了?”
池麟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他左手握拳轻轻的敲打了一下右手的手心,笑的时候眼角有些微微的弯钩。
“那我们就让它更‘坏’一点好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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