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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的顶灯亮起来了,为了配合整体装潢选用的水晶吊顶映照着一地的碎玻璃和擦不干净的血迹,看起来既华丽又荒凉。
“别动。”阎直伸出拳头推了一下风镜男的胸口,让这个不老实的负伤群众重新倒回沙发上,一边用这家的女主人留下的医药箱给他做简单的包扎。池麟在旁边给他递着纱布和止血粉之类的东西,为了不让这个人乱动干脆坐在了他小腿上压着,“你怕疼啊?”
“放屁。”风镜男大概是个性子火爆的硬汉,被这句小视他的话激了一下,一坐起来肚子上的伤就往外冒血,看得池麟啧啧有声。
他似笑非笑的指了指边儿上俩眼直勾勾的罗镇,“再动拿你喂他。”
风镜男被哽了一下,不动了。只露出一双被不信任的情绪所覆盖的双眼。
“你们有本事杀了我。”
失血到了一定程度,他嘴唇像抹了石灰一样白。而这话说得三分挑衅七分试探,难免让人觉得救他的好心也当成了驴肝肺,但阎直不爱跟人搭话,池麟又是个闲得蛋疼的主儿,当下一句话给他堵了回去,“哎呀没本事,我们可是无产阶级普通群众,杀了人会睡不着觉哒。”
霍间只好从找来的干粮里抓起一个玉米饼塞进了他不消停的嘴里。
四个巡防队员只留了一个自由身,剩下三个被他们用登山尼龙绳绑在一处,呈三角形坐在大厅的地板上,个个的脸黑如包公。队长黑手套跟前蹲着卢坦,这个本性难移的老男人在对方的上衣内侧口袋里摸出一包揉得皱巴巴的烟,勉强辨认出黄色盒子上的“555”,不拿自个儿当外人的点了一根儿。
啊,朝思暮想的味道。
他眉尖轻轻拢起吐了口烟,黑手套盯紧了他的一举一动,不说难听话也不伺机反击,颇有些宠辱不惊的味道;卢坦觉得很有意思,他拿出那套早年混社会的基本礼仪,体贴的拉下对方的面罩,给那胡茬上的嘴唇塞了一支烟,用打火机点好。
黑手套的手在绳子后面绞紧了。
“你好好想想。”卢坦席地而坐,盘起腿来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就这么跟人杠上了。“抽完这根儿烟,咱们就得说了。”
“没什么可说的。”黑手套叼着烟有点含糊的说,“替人办事哪知道那么多。”
“您这心也够宽的,整得跟拍电影似的。”卢坦嗤笑,“行了,我们知道你主子是谁。”
“知道还问。”黑手套皱起眉咬着烟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凶狠相,燃尽的烟灰掉在黑色的制服上。
“你说顾炎他到底想干嘛?”卢坦一只手肘架在膝盖上,另一只手磕了磕烟。
黑手套冷哼一声。这群人恐怕根本不晓得自己现在的立场。
顾炎的身份除了军方要员以外,还是个相当狂热的科学怪人,而他和连俊那种脚踏实地的科研派具有根本上的不同,他注重的是成果。
因为实验在得出最终结果之前总要经历无数次惨痛的失败,这是古往今来所有伟大的人走向成功的必经之路,这个关系到最高机密的实验既然开始着手,只要给他一个成果,损失几个城市的人口根本不算什么。
要知道这种人形武器一旦研究成功,所带来的蝴蝶效应难以估量,顾炎之前和几个国外的极端分子也有联系,他们给自己准备了无数条退路,冠冕堂皇的面子工程也做足了,比如到处救助幸存的人类,事实也证明了他们只是想获得更多的试验品而已。卢坦他们也是试验品里的区区几个,只是他们不仅从灭绝人性的实验里逃了出来,军方的秘密也囊括了他们这一部分知情者,这之后最坏的打算,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可能还会被政府和军方的人全国通缉。
他们可能一辈子也想不到,有些秘密的代价是如此的沉重。
黑手套吐掉烟头,清了清嗓子。
“你们终究会被他抓住的。”
卢坦往嘴里送烟的动作慢了一拍。
“他不会放过你们。”他接着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就算你们人跑到他控制不了的地方,他也会用你们尚且在世的亲人威胁你们。如果你们还有活着的亲信……明白了吗。”
一边的成野和庄紫闻言都僵住了,脸上的表情定格在可称之为震惊的一秒。
“你以为我们愿意给他卖命?”黑手套说话的时候满是胡茬的下颚被牵动,他几不可见的苦笑了一下,“我老婆孩子都在他手里,因为安置点是以政府名义建的,只要他上下一通气,谁的命不是捏在军队手里。”
“我女儿才五岁,那么,那么点儿大。”黑手套说着,仿佛用虚浮的视线在空气中勾勒出孩子的身影。“她倒是什么都不知道,孩子她妈整天担惊受怕,现在物资短缺连饭都吃不饱,她们每一口吃的都是我一次一次出这种狗屁任务给换来的。”
卢坦沉默的吸着烟。
“我不知道这病毒传染了多远,看见的地方就没有一块儿是好的。”黑手套说到这里,喉结颤抖着滑动了一下,“眼看着那么多人都死了,你见过成山成海的尸体吗?你看着就知道自己心底里有多想活。”
他笑了笑,“知足吧兄弟,你陪他玩儿玩儿说不定还能换一条命,不然他不弄死你们不会罢休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一边的罗镇看上去很想说些什么,他大概在无形中养成了写血书的糟糕习惯,卢坦看他傻头愣脑的又要放血,虽然不晓得会不会失血过多低血压晕过去之类的,丧尸的血也是血啊,他赶忙把抽到一大半的烟递了过去。
罗镇在地板上留下一行烟熏火燎不怎么有底气的字迹,“现在有没有能治疗病毒的血清。”
黑手套满腹狐疑的盯着他看了看,“你怎么弄成这样的?”
这次卢坦替他回答了,因为只从无法开口说话的罗镇那里知道个大概,他连猜带蒙的,“这位小兄弟被拉去做实验了,但是注射的病毒剂量不够,现在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脖子上受过伤不能说话,但脑袋是清醒的,偶尔也想吃人。”
可见他说得八九不离十,罗镇扶着他的肩膀用力点了两下头表示赞许,黑手套也觉得这个夹缝中的角色以这种另类的方式生存下来非常神奇,但这并不是他要关注的重点,他想了想,回答,“这方面的我真不知道,只有接触内部的科研人员才有资格知道吧。”
“反正我们这次算是任务失败了,不过总算是见到了你们,不知道顾炎会怎么处理,但我知道,不到试验成功他是不会就此罢手的。”黑手套抿了抿嘴唇,“我们今晚没有回去,明天一大早第二批人就会上来,你们走还是留,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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