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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睁眼说瞎话,明明看见了你自己的影子,又说什么也没看见。”木纳摇了摇头。
药彩愣了一愣,才回过神来:“好啊,你居然说我是沙子。”
“嗯,我的眼睛里进了沙子,要下雨。不知道你的眼睛进了什么沙子会下雨?”木纳变出一个石凳,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面。
“我,我决定嫁给翔云了。”药彩低下了头。
“我只希望你不是在说气话。”木纳道。
“我想我是认真的。”药彩道。
“只要你觉得幸福就行,做为朋友,不希望你将来会后悔。”木纳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
“我想问,女子是嫁给爱的男子幸福,还是嫁给爱自己的男子幸福?”药彩道。
“我想,这一切决定于那个女子想要的是什么。如果那个女子只是想要得到爱护与疼惜,嫁给爱她的男子便是幸福。如果那个女子要的是心灵正直的归宿,那她就算嫁给自己所爱,受尽了心酸,也会感到幸福。”木纳站了起来,不愿意停留,说完就离去了。
留下药彩呆呆的立在那里,若有所思,又好像无所思。
蒲牢走了过来:“你不可以嫁给翔云,他是魔,难道你想入魔道吗?”
药彩苦笑了一下:“魔又如何?至少是真实的,没有隐瞒的。”
蒲牢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药彩也哭了:“我的心很疼,你懂吗?当一块玉被打碎,就算再粘好,那也不是曾经的那块完玉了。你把娶了芙萍吧!她怀着你的孩子,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给你。”
蒲牢直接跌坐在地上:“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不见得吧?至少还有那个孩子,你亲生的骨肉。”药彩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平静的说着。
翔云在一旁看着,没有插话。他知道,药彩需要独自去解决她和蒲牢的事情。此时,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蒲牢没有反驳药彩的问话,他的心里的确惦记着芙萍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管孩子的娘是谁,父亲是他,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药彩看了看蒲牢,走过去,拉着翔云的手离开了。
在回房间的路上,遇上了魔帝派来寻找翔云的使者。
“八王子,可算找到你了。魔帝已经急坏了,快随我们回去吧。”魔界使者单膝跪地。
“你回去告诉我父王,我要准备结婚了,和药彩仙子,让他准备着。我暂时要陪他的未来儿媳妇,还回不去。”翔云把魔界使者拉了起来。
“是。”魔界使者简单的回答过后便消失在药石山上。
雾毒姬在药彩房间的不远处守着,还想着寻找机会杀药彩。
她并不是为了替白守山报仇,而是想除了一个将来可能会与她分享白守山的女子。
药彩看到雾毒姬,走了过去。
雾毒姬没有来得及躲避。
“你回去告诉白守山,我要嫁给翔云了。”药彩淡淡的说完就转身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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