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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甚大事,不必紧张,不过下次走路要小心些了,莫要再这么横冲直撞,若是撞伤别人就不好了。”拓跋韶挥手让那些侍卫退下,温和的与那人说道。
那人闻言赶忙点点头,弯着腰道了谢后,转身便逃也似的跑走了,至始至终没有抬头看拓跋韶一眼。
朕看起来很是可怕暴虐吗?拓跋韶看着那人像是逃跑似的背影,好笑的摇了摇头。
“小哥,把这河灯给我拿两个。”拓跋韶选了两盏做工较精细的河灯,对着小铺里的那位正忙活着的小哥说道。
小哥闻言,立马高兴的把拓跋韶说的那两盏河灯用麻绳串起来,一边递给拓跋韶,一边朗声说道:“好咧,来,给您,二两银子。”
拓跋韶点点头,虽是贵了些,不过洵儿还在侯着自己,没工夫去与他议价了。拓跋韶伸手去摸自己的荷包,但手上却什么也没摸着……荷包已经不知所踪了。
糟了,定是刚刚那个人,拓跋韶收回手,向周围看了看,但却根本无法再寻到那人了,拓跋韶很是无奈又有些气愤,自己好心放过他,但不想此人竟是个小毛贼。
“你们身上可带了银子?”拓跋韶轻轻问向旁边的侍卫,几个侍卫闻言都面面相觑,他们出宫是为保护皇上而来,身上怎么会带银子呢。
拓跋韶看他们的反应,就知道他们定是没带的了,微叹了一口气,解下自己今日身上佩戴的玉饰,递给那个小哥,“小哥,真是抱歉,我刚刚在路上不小心被人摸去了荷包我这几个侍从身上也都没带银子,你看这样可好?我身上的这块玉佩你先拿着,明日呢,我再让人拿着银子过来取。你看这样行吗?”
小哥愣了愣,但也是个淳朴实诚的好人,看面前的拓跋韶穿着不凡,气质又十分卓绝,便知道他一定是个身份尊贵的世家少爷,于是小哥笑了笑,摆摆手,将拓跋韶递过来的玉佩推了回去。
“公子,这玉佩很是贵重,小的不敢要,您还是自个儿留好了,这灯会啊,会有三日,明日小的还在这摆铺,要不今日您先把河灯拿去,明日再把银子送过来好了。”小哥说完把那两盏河灯递给了拓跋韶。
拓跋韶听得小哥这么说,也是爽快的一笑,“既是这样,那就谢谢小哥了,我明日定将银子给你送过来。”
小哥也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小的信您,您快些去放河灯吧。”
拓跋韶点了点头,将玉佩系回自己的腰带上,拿着两盏河灯再与小哥道了谢后,便转身向萧洵的那边走去。
走了两步,拓跋韶忽的停住了脚步,他看向前面不远处的一个黑暗小道,那里正站着一个人,身着灰色不起眼的披风,披风很长,直盖住了那人的脚,大大的帽子遮住了那人的头和脸。
那人侧对着拓跋韶站着,半个身子隐在黑暗中,若是不怎么注意的话,根本是看不到她的,但为何拓跋韶便看到了呢,因为这个人的背景像极了一个人,那个人……便是楚蕙。
拓跋韶站在那里,想再确认一番,正巧黑暗中又来了一个人,似是来接应她一般,来的那个人低头与那人低声说了几句话,那人把头上盖着的帽子掀了下来,此刻拓跋韶再确定不过,披着披风的那个人就是楚蕙无疑。
不是让程冰派人盯着她吗?为何她到了这里,却没人禀报朕,莫不是程冰的人跟丢了,拓跋韶正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时,黑暗中的那两人已经向那个小道走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完全隐入了黑暗。
拓跋韶已经没有思考的时间了,若是再不跟去,失去这次机会,那背后那条毒蛇,自己怕是查不到了。
想到这里,拓跋韶将那两盏河灯塞进旁边一个侍卫手里,“你先去把河灯给夫人送去,让她先在那里等我,或是让她先回客栈,告诉她朕有要事要办。”
说罢便带着另一个人走进了那条黑暗了小道里,在进去之前,拓跋韶还回头看了一眼萧洵所在的地方,那里灯火通明,绮丽依旧,拓跋韶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再有一丝犹豫的走进黑暗里,洵儿,又要与你说抱歉了,只能等下次再陪你放河灯了, 今日朕一定要查到那背后藏着的那个人,他存在一天,你就会有无穷无尽的危险。
“夫人,公子他另有要事要办,让属下先送你到客栈等他。”那名侍从把河灯递给萧洵,对着萧洵抱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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