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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想了想说道:“那要不要在新势力中安排一些我们的人手。”
顾南城转过身子面对他说道:“那些人都深得皇兄的信任,都是皇兄的心腹,皇兄花了那么长时间将他们培养起来,咱们现在准备安插人手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使点绊子给他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咱们这里还有一个底牌没有亮出去……”
萧洵这几日在锦明宫中除了去看看沈贵妃也没地方可去,于是就自己种了几盆花打发打发时间,等到晚上拓跋韶来的时候便将自己打理的几盆兰花拿出来给他看,炫耀炫耀自己的心灵手巧,拓跋韶每次都打趣道:“爱妃想证明自己心灵手巧,可以给朕绣绣香囊什么的,就别去折腾那几盆兰花啦,本来他们长势还可以,给你养了几天,看着都快奄奄一息了。”
萧洵怒着去拧拓跋韶的腰,拓跋韶也不躲,只是苦着一张脸讨饶,两人闹成一团,最后都是拓跋韶哄着萧洵直到哄到她笑为结尾。
萧洵这些天却发现拓跋韶有些憔悴了,对着她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却眉头紧锁,萧洵也不急着问他怎么回事,只在拓跋韶晚膳的时候给他多加一小碗补汤,当拓跋韶要歇息的时候给他揉揉头上的几个穴位。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拓跋韶却更加憔悴了,萧洵便让馨儿捎了封信给爹爹,萧洵想后宫之中很少有事能让他烦心的,即使是有,萧洵自己肯定也是知道的,可现在萧洵不知道拓跋韶在为什么事而烦恼着,能让他这么在意的事也只有朝中之事了,所以萧洵才写信问问萧哲是什么事情。
没过几天,萧洵便收到了萧哲的回信,原来是拓跋韶有些心急,想要实行新政,可朝中的大元老们却持反对态度,每日上朝就嚷嚷着祖宗先训之类的,朝中的那些元老们在朝中都有一定根基,这使得拓跋韶很是为难。
萧洵看完信后提笔给萧哲回了一封信,写完就让馨儿把信送了回去,果然没过多久拓跋韶神色间就轻松了不少。
那日,拓跋韶和萧洵一起用完晚膳后,拓跋韶就轻轻将萧洵抱进怀里,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傻瓜,你这样做,让鲁国公日后怎么办?”
萧洵将头靠在拓跋韶怀里轻声说道:“爹早已不在意那些军权了,所谓的权利在他眼中不如儿女顺和来得重要,我让他在朝中支持阿韶你实行的新政,并且交出他的军权,这是给爹一个契机,让他能远离是非。”
说完顿了顿有些伤感道:“爹老啦,我想以后他能有过上平安顺遂的日子。”拓跋韶没有说话,只紧了紧抱着萧洵的手,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萧洵继续说道:“而且等我爹把军权给你后,你实施新政的筹码就更多了,你再加上你培养的那些人,就有资格去抗衡朝中老旧的势力了,这样一来,朝局又重新稳定了下来,一举两得的事情啊。只是,我也只能帮到你这些了,实施新政需要的其他东西,就要靠你自己去争取了,不过,我相信,阿韶不会让我失望的。”说完甜甜一笑看着拓跋韶。
拓跋韶看着这样柔情似水,倾其所有来帮自己的萧洵,心里满满的感激和感动,他将萧洵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吻温柔的说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洵儿,你放心,待朕开创一个大周盛世后,一定许你一生一双人,许你一辈子盛世安稳。”
萧洵笑了笑主动踮起脚吻了一下拓跋韶的唇,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等着,阿韶。”
拓跋韶一手搂住萧洵的腰,低下头来温柔而坚定地吻了下去,唇齿间的缠绵也只有他们两人才懂。
“王爷……”这次跪在顾南城面前的是顾寒,可还没等顾寒说完,便被顾南城抬手打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顾南城闭了闭眼睛道:“没想到实施新政最大的问题这么快就被皇兄解决了,同样没想到竟是鲁国公帮了他。”
顾寒看着顾南城有些阴沉的脸道:“王爷,鲁国公之所以帮他是因为他唯一的女儿在他手中啊,不过鲁国公这么爽快的放弃了兵权的确是让大家都意想不到。”
顾南城立在那里没说话许久没说话,仿佛过了很久之后,才能到他疲累的说道:“让她准备好,这几日找个机会送过去吧。”
说完不等顾寒的回应,快步走了出去,顾寒跪在那里没有看见他一脸的落寞,顾南城走了片刻停了下来,看着角落里的那朵小雏菊喃喃道:“我的小阿洵,不等南城哥哥了吗……”
拓跋韶还在为新政做着准备,每日虽然劳累,但却也乐在其中,萧洵见状也只能让御膳房每日多准备些各式补汤,看着拓跋韶喝下去,拓跋韶知道这是萧洵的心意,虽然真的不爱喝补汤之类的东西,但也却每日都皱着眉头硬逼着自己喝完。
萧洵每每见他喝汤如喝药一般痛苦的样子,都在旁边忍俊不禁,拓跋韶看见她这幅幸灾乐祸的样子,都要上去吻吻她,让她也尝尝补汤的滋味。
就这样,春光在两人甜蜜的你来我往中过去了,初夏已经到了。
萧洵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馨儿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便放下手中的玉梳,看着馨儿道:“到底有什么事,你说吧。”
馨儿两只手戳着衣角,皱着眉头道:“娘娘……您知不知道,皇上已经有好几日不到您这来了?”
萧洵点点头道:“知道啊,皇上有重要的事情在忙。”不过萧洵也没说是什么事,因为她觉得实施新政这种事在后宫内还是不要讲明的好。
不过馨儿一点也不在乎这个,她急切着说道:“听说皇上前几日在宫外抱了个女子回来,直接抱到龙床上,而且立马召集了太医院所有人给那个女子诊治呢。”
馨儿说到这里已经急得快要掉眼泪了,萧洵却一副淡然不在意的样子,她又拿起手中的玉梳道:“这有什么,或许是那女子受了什么伤,恰好被皇上撞见了,皇上急着带她回来诊治罢了,皇上那样爱民如子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乞丐,皇上也能把龙床让出来给他睡。”
馨儿听萧洵说完更急了,可是又不知道劝些什么好,其实,萧洵猜的**不离十了,那名女子的确是在拓跋韶面前受了伤,不过就不是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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