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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赟走到豫章宫门口,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宫女太监极少,他甚至不需要过于隐匿自己的身形,就可以直接进了去。
拓跋赟越往里走,灯火就越是昏暗,还有一丝若有若无,沁入鼻间的幽香,袅袅的绕在他的周边,让他的头更是发昏,心里竟还有一丝酥酥麻麻的滋味。
拓跋赟暗叫一声不好,他伸手扶住身旁的柱壁,使劲用手指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努力让自己脑袋清明一些,这粥里怕不是毒,而是有人下了情烈……
情烈非毒,而是一种药,用于将死之人身上,可令人起死回生,但用于完好康健之人身上,只会让人浑身血热,口干舌燥,若是不行阴阳交融之术,怕是会筋裂而死。
拓跋赟捏了捏拳头,这定不是蕙儿做的,蕙儿从小就那般良善**,定是有人要陷害与她,拓跋赟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想要转身走出去,再另行法子解决。
“皇上,您来了……”突然一具柔软之极,清凉馥郁的身子贴上了他的后背,耳边的声音也是魅惑入骨。
拓跋赟身子猛地绷直一僵,忍不住的轻颤了颤,他双眼赤红,脖间青筋暴起,拼命忍住想要将后面之人抱在怀里的冲动。
拓跋赟闭了闭眼,热汗直流,“蕙儿……你……”
没等他说完,他身后之人却微微抬起双手,在他身前拨弄起来,虽则青涩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而极痒极欲想爆发的复杂感觉震的拓跋赟微微有些抽搐起来。
他咬了咬自己的舌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却不料身后那人像是知道他会抵抗一般,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朵,若有若无呼吸也喷在拓跋赟的耳边,是拓跋赟再心心念念不过的若兰香味,这让拓跋赟身上各处就像点了火似的,灼热非常……
“皇上,您来了……”一声甜而不媚,轻柔漾漾的声音传来,一听此音,拓跋赟的脑子轰的一声,便什么都不听见了,他只觉得干渴异常,直觉告诉他,身后的人就是那口清凉的井水。
他低头轻吼一声,声音已经嘶哑的不能辨别音色了,他睁着那双赤红赤红的眼睛,一把抱住了他身后之人。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豫章宫更是黑乎乎一片,只有一点微弱的灯火,拓跋赟凭着直觉,低头吻向刚刚还在撩拨着他的丁香小口,刚开始还极有耐心的只轻轻描绘着她的唇线。
因为他知道此人是他念念不想忘,放在心里那么多年的楚蕙,所以他还只是想浅尝辄止便好。
但却听得楚蕙轻轻一声嗔叫,拓跋赟脑子里那根绳腾的一下就断了,他双手一把紧扣住楚蕙的细腰,重重的吻了下去。
楚蕙轻轻推了推自己面前之人,闭着眼根本不敢看他一眼,即使是在微弱的灯火之下,她怕,她怕在拓跋韶心里,她已沦为那没羞没臊之人,已沦为那最不堪的那种人。
可她那般轻轻一推,就像给人挠痒痒一般,面前之人却连动都没动,身子就像铁铸一般,更是将她搂的更紧,不给她任何退路。
拓跋赟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幽幽若兰味道,神经再一次崩开,一把抱起楚蕙向内间的床笫走去……
紧要关头,楚蕙却是痛呼一声,眼角的泪滑落在枕边。
拓跋赟见此,拼命按捺住自己的**,停下了动作,他轻轻擦掉楚蕙眼角的泪水,无比温柔的吻了吻楚蕙的额头。
楚蕙闭着眼也感受了“拓跋韶”的柔情,浅浅扬起自己的唇角笑了笑,这个笑里包含的柔情与眷恋,实是惊艳了拓跋赟。
但拓跋赟却只有苦笑一笑,明明知道她的这般美极了的笑是给拓跋韶的,可现在后悔又有何用呢,但至此以后,蕙儿,我许诺,我拓跋赟将会穷尽一生来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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