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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傅明华仰头的角度,能看到高高的锁骨及结实而块垒有力的胸膛。
燕追一时不察,看她歪坐在榻上,才将披起的衣裳掩不住那身姿,不由俯身伸了手臂环住她身体,将她抱了起来。
“没注意脚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燕追忍了笑点头,意有所指:“怪我,”他停了半晌,看她脸颊布满的红晕,才含了笑意,缓缓道:“没注意到。”
傅明华白了他一眼,他放声大笑,伸手要来抱她,外头碧云等人却已经进来了,她一看到有人来,躲得也快,燕追只得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才将她放了开来。
几个下人见了燕追也不意外,显然之前紫亘已经说过了。
傅明华洗漱之后从室内出来时,燕追已经洗沐过,换了一身淡紫色的圆领锦袍,显得身长玉立。
他刮了下巴与唇上的胡须,便又恢复了翩翩姿彩,神情亦佳。
“你不是急着回幽州吗?”傅明华看他坐在榻上随手拿了本书歪着在看,不由有些奇怪。
他招了招手:“不急于一时,我陪你用了早膳再走。”
早晨时傅明华说的话,到底还是影响了他。
他这个人,生在皇室,向来铁石心肠,可偏偏看不得她难受的模样,她轻声语着不希望他走时,纵是百炼钢,也要化为绕指柔。
傅明华愣了愣,他从怀里摸出一个袋子,来递给她。
她不明就里,有些好奇的伸手接过了。
里面还有些沉,里面装的东西还不小。
她打开袋子,燕追也靠了过来,里面一颗浅蓝色约摸孩童拳头大明的明月珠被她倒落出来,落在她掌心之上。
燕追贴在她身后,将下巴搁在她小巧的肩头之上,她有些惊喜的转头:
“三郎从哪来的?”
燕追便轻轻吻她脸颊,微笑着道:
“范阳容氏族中拿来的。”
这些年来容涂英渐有权势,范阳之中奇珍异宝的不少,这颗明月珠为甚,足可抵太祖建国之时,南昌国进献的那枚明月犀了,足可见其野心。
嘉安帝几年的喂养,养出一只肥硕会咬人的硕鼠来。
傅明华拿在手中,觉得有些稀奇,燕追微微一笑:
“喜欢吗?”
她点了点头,燕追目光也落在那明月珠上,看了一眼便将目光又移开了,只望着她看。
“三郎看我做什么?”
傅明华仰头看了他一眼,他含着笑意道:“你比明月珠好看。”
说了这话,便见傅明华低垂了头,双颊生霞,似是望着明月珠,也不说话。
燕追便又摸了摸她头发。
外间摆好了饭菜,时辰不早了,傅明华也不敢再让他耽搁下去,虽然也觉得有些不舍,但仍与他出外用了膳,下人进来回话说是马已经备妥了,燕追虽然说:
“清晨雾气寒凉,你不要送我。”
她昨夜一宿几乎没睡,柔嫩的双唇都失了些色泽,他看得有些心疼:
“回去躺一会儿。”
傅明华虽然点着头,却仍是送了他出门,他骑在马上,原地转了几转,天色渐渐亮了,才不敢耽搁,眉心一皱,抖了缰绳轻喝一声,马儿扬蹄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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