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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政事处理告一段落,嘉安帝才将手中笔放到了砚台之上,身体往椅子背后一靠,黄一兴站在他身后,为他按压肩膀。
“今日容府之中,搜查结果如何?”
并没有王植岁想像中的勃然大怒,嘉安帝语气缓和,仿佛之前黄一兴说的话只是唬他似的。
“今日进了容府,才将搜不出片刻,宫里便来了人阻,后云阳郡主又来,便再没搜下去了。”王植岁此时在皇帝面前,全然没有了平日在容涂英面前得意忘形的小人模样,反倒毕恭毕敬,额头点地的回话。
今日搜拿王府并不顺利,可奇怪的是,皇帝对此好似并不如何在意。
他听闻这话,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
“依你看,今日容涂英反应如何?”
嘉安帝问完,又喝了口茶。
王植岁自上回傅明华透过徐氏问他,当日他弹劾容涂英时,嘉安帝神情如何,便不由自主的今日对容涂英表现大为关注,听了皇帝问话,连忙就道:
“回皇上的话,容大人似是胸有成竹,全然不怕。”
也不知是因为容涂英早就布置妥当,知道事后云阳郡主会赶来阻止,宫里容妃会求情嘉安帝的缘故有恃无恐,还是因为容府之中,并没有傅明华早前所说的,他贪的那批国库银两。
王植岁此时也不由怀疑了起来。
嘉安帝目光幽深,手中捧着的茶杯清烟袅袅,将他神情掩在热雾之中,看不大清楚。
书房之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就连黄一兴都本能的放轻了动作,唯恐打断了嘉安帝的思路。
“胸有成竹?”
嘉安帝不疾不徐问了一声,又轻声笑了起来:“全然不怕?”
王植岁满头大汗,应了一声。
“你弹劾容涂英,受何人指使?”
王植岁冷不妨听了皇帝问这话,顿时大惊失色,极度慌乱惶恐之下,他甚至一时间不敢开口回答嘉安帝的话。
“凌少徐死的那日,秦王府里,老三家的以赏二王字画的名义,派了府中的人召你们过府吧?”
他不出声,嘉安帝又问道。
王植岁这下真的是被吓了个半死,一时间哑口无言,嘴里只道: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你有何罪之有呢?”
嘉安帝目光温和,含着笑意问道:
“若是有罪,又有何罪,该当如何处罚?”
他若是大发雷霆,王植岁反倒好受一些,可此时嘉安帝不温不火,令人摸不清其心中想法,反倒是令王植岁有些惶恐了。
王植岁闭了闭眼,狠狠咬了口舌尖,破釜沉舟下了决心,大声就道:
“皇上,臣有罪,使容妃娘娘心中不快,只是臣一片忠心,容大人居心叵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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