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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葬界。
古岈口空间通道,南宫三人仍然带兵严守,见到二仙来到顿时如临大敌。
碧峻楠一方面正郁闷,一方面也想试试灵宝威力。不待多言,将宝幡取出迎风一展,变大宝幡摇了两摇,立时“咚咚咚”倒地声不绝,魔帝境以下修士尽晕倒在地,南宫等三个魔帝境也都头晕脑胀、四肢酸软、站都站不稳,更别提动武了。
因为这些人要一个时辰后才能恢复,在这期间内根本无力阻拦他们出入。碧峻楠也就不睬他们,带着苏医令出了空间通道。
在他们走后,从暗处悄悄转出一个人来,不是别人,却是那日被乌啸吓傻的邪音魔箫,被宇灿天派人找回后便一直同祸苍离守在半截荒星。一时待的无聊便借故出来走走,不想正好看见碧峻楠二人正往古岈口通道飞遁。
他便暗中跟了上来,见到苏医令的美貌不禁垂涎三尺,及至看见碧峻楠用怪幡轻易制伏守关众人,心中先是大惊既而又是大喜。因为他发现连霏香、南宫逍易、楼疾雨三人在碧峻楠走后,仍然好久不能恢复。
他觊觎连霏香美貌已久,如此良机焉能错放?当下将苏医令暂时放在脑后,先暗中施术将连霏香三人禁锢,令他们失去意识,将连霏香抱起在她脸颊上嗅了嗅,真是闻麝兰之馥郁,动满腔之邪欲,又见红唇娇艳低头便欲吻上,忽然感觉有人来至,忙抱着连霏香闪身避在暗处,以敛息术藏了行迹。
原是碧峻楠去而复返,因与苏医令相别时见她态度冷淡,许是已将他视为登徒子之流,是以心中烦闷,路过古岈口空间通道时,也没察觉现场少了连霏香,南宫逍易、楼疾雨二人昏迷不醒他也未留意,径自往空间壁障而去。
邪音魔箫待碧峻楠走远才走出来,心想:“那仙子并未与他同行,应是还在古岈城中,真是天助我也。”看了看怀中已经弄到手的连霏香,又想道:“她之美貌风韵虽不及那仙子,但也是世间尤物,还是先寻处佳地与她成就鱼水之欢,再设法将那仙子也弄到手。嗯?神魔葬界非是善地,就去古岈城吧。”
主意既定,他便抱着连霏香出了空间通道。古岈城本是他故地重游,很容易便在城东找到一座风景绝佳的山谷,四周山青水秀,内中还有一池温泉冒着热气。他以封禁法界将山谷封闭,取出空间法器化作一所大宅,屋上盘些花藤香草,室内布置红幔锦帐、雕绸软被、檀香红烛,真一个逍遥温柔乡。
他将连霏香放在床上,先施术锁住她的功体,然后将她唤醒,柔声道:“霏香姑娘你醒了?适才我见你昏倒便将你救回,此处已无危险,你可安心住下。”
连霏香醒来见到他便自一惊,早就知道他好色成性,自己落他魔掌必然遭殃。又见他说话时,一双色眼肆无忌惮往她身上瞅,便已知他打算。
她也是烈性,哪能甘心受欺?猛然一掌击在他胸口欲先下手为强,岂料功体被封,这一掌虽重却无法伤魔箫分毫,反而被他抓住手臂将手拉到鼻间嗅了嗅,赞道:“姑娘,好香。”
连霏香又羞又怒,想要抽回手却不得,反被他一拉至他怀中紧紧抱住一阵耳鬓厮磨,急急喘息道:“姑娘,在下倾慕姑娘久矣,不想今日有缘与姑娘共处一室,真是天赐良缘,我们定要珍惜啊。”
连霏香拼命挣扎,道:“放开我!你敢动我,宗主不会放过你的。”
邪音魔箫哪里肯放,将她死死按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面强吻着,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后撕开她衣服,急促道:“我在音宗也是上位之人,令师应该很乐意有我这乘龙快婿。”
连霏香功体被封虽然拼命反抗,却只是更激起他兽欲,见无法逃脱,心一横便欲咬舌自尽,却被他及时察觉,施术封了喉部,让她连舌头都不能动上一动。
他不再用强,叹道:“姑娘何必寻死,你若不愿意,在下也不勉强。”说着真的从她身上下来。
连霏香口不能言身却能动,一得自由爬起来便夺路而逃,邪音魔箫也不拦她,道:“姑娘心情不佳,不若在下奏箫一曲,以娱姑娘之兴。”
连霏香一听大惊,逃得更快,但是谷中已被封禁,她如何能逃?却听箫声缓起,时而轻柔、时而欢悦、时而近在耳边,时而远在花间,时而低促若喘息、时而高急若呻吟,就像一对男女追逐嬉闹、互相调情,既而行那云雨之事。
可怜连霏香功体被封无法运功抵抗,又无路可逃,尽管拼命捂耳,那箫音仍是往脑内钻,没多久便被箫音所迷,恍惚间将不远处吹箫的邪音魔箫看成楚飞烟,一会又将他看成战宗宗主,接着便感欲火袭身,脑中尽是她与宗主交合之幻像,不知不觉朝邪音魔箫走去,脸上也是一副春风媚态。
邪音魔箫知事已成,停了吹箫,仍保持她的功体封锁,却解了她身上的其它禁锢,叫了声:“美人!”抱起连霏香一边互相热吻着一边进入温泉池,二人就在这幕天之地、温泉池中,共同尽那鱼水之欢。
如此三日尽欢,连霏香方才清醒,不觉又恨又怒又悔,欲哭无泪,恨不能杀了邪音魔箫,更将害她落入魔掌的碧峻楠和苏医令恨入骨髓。
邪音魔箫看着痛苦的连霏香,得到另外的快感,啧啧道:“想不到姑娘看来冰清玉洁,竟然早非完璧。不过也好,你那份熟练与疯狂,真让我欲仙欲死。”
连霏香切齿道:“你知道第一个得到我身体的人是谁吗?”
邪音魔箫无所谓道:“谁?”
连霏香一字字道:“就是我师傅,战宗宗主令狐神堪!哈哈哈……他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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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音魔箫怔了一怔,嗤道:“原来是他。我们同为欲宗之主欲花月的入幕之宾,他能一尝芳泽,还是我居中牵线,对我可是百般感激,怎会因你而罪我?况且若非他已得新欢,怎会舍得将你派出?你今后就安心跟着我吧。”
连霏香气极痛极,悲呼道:“师傅,枉我对你数百年痴情,你……你……”说着,一口血喷出,人便晕了过去。
之后的半个月,等待她的仍是邪音魔箫肆无忌惮的占有。有时他将她用邪音迷住极尽缠绵,有时又在她清醒时强行为之。在邪音魔箫不断变换的各种方式、以及绵绵情话中,渐渐的,就算在她清醒时,理智虽在排斥,身体却已经不住诱惑而做出反应。再后来她连灵魂也沉沦了,甚至期待着与魔箫交欢,以至于主动引诱他。
但是就在她被邪音魔箫高超的床弟之术征服、决定一心跟着他时,魔箫却已对她失了兴趣,开始打起其他美女的主意来,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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