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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涉汝南袁氏,杨彪不得不避嫌,将处理的权力交给太尉贾诩。
司空周忠倒是可以参与,但他毕竟只能辅助,没有主导权。再加上周忠本人早就与袁绍决裂,甚至兵戎相见,也没有帮袁绍一党遮掩的兴趣。
事情推行得很顺利,两个月后,刚进腊月,贾诩就提交了一份报告。
正如他当初的预测,涉桉的几乎都是兖豫青徐四州的人,总数也有限,也就是十几户,但帮他们掩护的却有数百人,其中就包括汝南太守宗承。
宗承很早就被韩遂抓了,但他不配合调查,一直缄口不言,不提供任何信息。
韩遂不敢轻易动他,却也不肯放他,一直关着他,禁止与外人接触。等汝南都尉接管之后,才悻悻作罢。
汝南都尉虽然不是韩遂旧部,却是凉州人。得知宗承不把韩遂放在眼里,惹得韩遂不爽,也没饶过宗承,特制了一辆槛车,将宗承锁在里面,站又不能站,坐又不能坐,只能身体半蹲。
还没出汝南郡,宗承就累垮了,后面的路程基本就是靠脖子吊在槛车上。
如果不是押送的人不希望他死在半路上,他不可能活着看到宛城的城门。
追查的事由太尉府负责,审讯的事则由司空府负责,具体由廷尉寺执行。一直比较清闲的廷尉宣播突然忙碌起来,兴奋难以自抑,收到诏书后,就第一时间赶到诏狱。
他看到了一个老熟人:郭图。
郭图是具体负责安置袁买母子的人,自然逃脱不了责任。与几年前相比,他少了几分焦虑,多了几分从容,颇有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可是看到宣播的那一刻,他的从容化为乌有。
羞辱、气愤,随着记忆一起涌上心头,白晳的面庞瞬间通红。
“你……”他站了起来,双手颤抖。
宣播咧嘴一笑。“是我,郭君,别来无恙?”
看着宣播的笑容,郭图浑身冰冷,脸色也变得惨白。他不想再说话了,遇到宣播这种人,求饶只是自取其辱,根本没用。
他缓缓坐下,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宣播挥挥手,命人打开牢门,负手走了进去,绕着郭图来回走了两圈。“行了,别在我面前装高人了。你们这些党人什么德性,我还不清楚。真把自己当李元礼、范孟博呢?”
郭图的脸颊一阵抽搐,后悔莫及,门牙更是隐隐作痛。
这几年真是隐居得太安逸了,对朝廷的情况一无所知,竟然不知道宣播这个败类居然还是廷尉。早知如此,他就不会束手就缚,直接自杀才是最佳选择。
“说起来,这都是命啊。”宣播叹息道:“你说你们这些党人,说起来个个都是圣人,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真遇到了事,又有几个能言行如一?那么多人在海外征伐,就他们受不了苦,千辛万苦的逃回来,还连累了这么多人。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命中注定如此,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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